“学校打算推荐我参加保送甄试,所以我可能就不用参加七月的联考,还能多点时间打工。”昨天自己还为这个消息雀跃不已,为何今天却感染不到那份喜悦?
“那真是太好了!可是,院长还是希望你能减少工作量,虽然你现在还年轻,正是体力充沛的时候,但人不是铁打的,一切还是以健康为重。”欣喜之安院长不忘劝拼命工作的夏忻然注意身体的健
“上大学的费用颇高,我想趁现在多存点钱,以后才不会捉襟见肘。”她未雨绸缪的个性,早就在为往后的日子作准备。
“都是我没用,募不到款苦。”院长感叹自己的无能、才让你们为了生活吃
夏忻然自小学五年级起,便开始了她的打工生涯。举凡自助餐的洗碗小妹、派报牛、店员、餐厅服务生,乃至于家庭代工她都做过、
乎心而论,孤儿院除了提供她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外,早已不曾给予她金钱上的资助,更有甚者,她在自给自足之余,尚有能力帮助其他的院童。
“您放心,我会照顾自己的。”夏忻然动容地点头应允,自出生以来,一向是慈祥和蔼的院长给予她亲情的滋润,她的叮咛就像是慈母般的温暖。
“你从小就独立自主,不需要人操心,但也因为你什么都不说,我要担心你遇到事情,宁愿自己苦在心里,也不向人求助。答应我,如果有什么心事,—定要记得来找我。”想起夏忻然昨天失常的模样,安院长忧心地叹道。
昨夜自己因为不放心,所以特别起床为夏忻然等门,却见她浑身是血的回来,身上却没有任何伤口。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是简单地说是因为救了一个发生车祸的伤者,才会弄得全身是血。虽说她的解释还算合理,但是看着她失神落寞的模样,院长仍有些担心。
“院长我知道您疼我,但是请放心,我真的没事。”收拾起自己落寞的心情,她状似无忧无忧地一笑。“啊!时间快来不及,我要去上班了,院长,再见。”
,望着夏忻然渐渐消失的身影,安院长不禁一阵感叹,像她这样努力生活的女孩,上帝应会赐予她一个幸福的未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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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一天忙碌的工作后,顾映延驾车赶回天母家中,今天是他母亲的六十大寿,他必须回家接妻子一起出席贺寿的宴会。
本来身为家中长子,他应该与父母同住承欢膝下。但是由于当初双亲并不赞同他的婚事,使得妻子于璃裳对公婆存有心结,在婚后不久即搬离家中,住进位于天母的高级社区,
他对她们婆媳之间的问题了然于心,却总觉得妻子的努力不够,才是最大的因素。
母亲曾多次私下向他提及妻子的缺点,尤其对于璃裳频频出入不正当的场所多有怨言。他也曾就这件事与妻子沟通,但每次都以争吵作为结束。
结婚两年以来,他凡事以妻子为优先,事事为她着想,她却身在福中不知福。曾经相爱的两人如今却恶脸相向,令他不胜唏嘘。为何曾经深深眷恋的身影,再无丝毫的悸动?他紧锁浓眉,为这个认知感到悲哀。
他的父母一直觉得他们两人并不相配,父亲曾经说过于璃裳性格豪放不羁,热情洋溢,像是狂烧的火焰。而他的个性温和谨慎,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就像是冰一样,
火与冰岂能相容?父母担心他的恋情最后会以两败俱伤收场,曾一再试图劝服被爱冲昏头的他谨慎选择。然而当时他并不听劝,坚持所爱。
没料到王子与公主从此过着快乐幸福的日子的结局果然是骗人的,年轻时执拗地以为她将是他无悔的至爱,现在却成了自己心中永远的痛。
对于这场婚姻,他真的累了,已无力再去改变什么,现在他只想从这团泥沼中跳出,所以他决定跟她离婚。两年的婚姻生活,除了惊天动地的争吵外,再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对于这一切,他倦了也累了。
进到屋内见不到于璃裳,询问过佣人后,知道她下午就出门打牌去了。他果然是太高估于璃裳了,以为她会如约赴会,现在想想,自己还真不了解她。
瘫坐在舒适的牛皮沙发上,顾映延疲惫地捏捏眉间。
最近,他将所有的精力用在对付东兴上,在瓦解他们黑白两道通吃的势力后,又接连不断地抢了他们许多的生意,执意在一个月之内,让东兴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