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差错,都必须扼杀在萌芽1;150850295305065状态。
再说洛倾一路高高兴兴回了太子府,进院子的时候,却听下面的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讨论刚刚她听到的那个故事。
想来今日府上有人出门听说的,毕竟这事如今只要在城里,就都能听到一二,可侍女如此不躲开不避的讨论,想来也不是好事。
洛倾正想指责,却想起来,自己还戴着人皮面具,穿的也是侍女的衣裳,也就赶紧离开了。
等进了房间,她刚换个衣服收拾好,白露就从外面进来了,将热腾腾的晚膳摆放了上来,洛倾粗略扫了一眼,比平时少了三样菜。
白露见她打量,也就给他解释了一句,“小姐,奴婢想着你可能在外面吃过了,也就让厨房少准备了些。”
洛倾满意地点点头,白露做事是越来越符合她的心意了,她满意而拍了拍白露的脑袋,“这么懂事,下次带你一起出去玩儿。”
白露不为所动地瘪瘪嘴,低眉顺目的说了句,“小姐,只要你往后平平安安的,奴婢能不能出去玩,但不是那么重要了。”
洛倾一时间又是一阵感动,身边的人都在关心着她的身体,洛倾坐下来简单地用了晚膳,趁白露收拾的空荡,想起进来得时候听说的事情,也就提点了一句白露。
她尽量把话说得没那么严重一些,“小白,刚刚进来的时候,听他们讨论狼族的事情,你待会儿提点一下,这种事情,还是少在太子府讨论的为好,毕竟若让太子听了,觉得琉璃居的丫鬟不懂规矩,可又得怪到本宫头上来了。”
白露听得心里一惊,她现在已经对展怀安怪罪洛倾,起了条件性的反射,一听见就头皮发麻,立刻放下手中收拾了一半的碗筷,“小姐,你可别吓奴婢,好端端,怎么说得罪又得罪上了。”
洛倾被她说的一愣,这才想起来白露有时候脑子转动不过来,当下一拍自己的脑袋,“我这说得不是万一吗,你就只管去指点那些丫鬟就是,要是说了还不听话的,本宫不介意送她们去暗室尝尝也滋味,琉璃居不欢迎多嘴多舌的下人。”
白露面色凝重了起来,这的确是个问题,小姐就不止一次被琉璃居那些愚蠢的多嘴的人害过,“小姐放心好了,这事交给奴婢去处理,有些日子没管教她们了,可能有点忘了咋们琉璃居的规矩。”
白露虽然平日胆子小,可也不是个好拿捏的,作为琉璃居的大丫鬟,对下面的人自有一套规矩。
解决了这个麻烦,洛倾逛街也累了,也就让白露伺候她早早就睡下了,而难得睡得十分安稳的她,并不知道夜里赫连荀来找过她。
他一直站在她床边,静静地看了她大半宿,却舍不得叫醒她,当面说一声再见,这几天,东越朝廷上,已经有人提议,把赫连荀回国的事宜提起上日程了。
而很显然,不是他想回去,就能回去的,他时质子,就算从西楚一路躲到东越来,他也算不上东越的客人,一时间朝堂上对于他的去留,争议很大。
而洛岐山一家因为养伤,正在休假中,皇上找不到主心骨可以商量,事情也就更糟糕了,众说纷纭。
而今日东越早朝上的气氛,却更是冷到了冰点,赫连霖站在正中央,面色全是不妥协的坚持,“皇上,三皇弟在你们东越已经待了三年之久,这次我国也很有诚心,让公主殿下前来和亲,两国建立友好的邦交,况且如今北淮国况内外交困,父皇沉睡多年未醒,这些都等着三皇弟回去主持大局,还望皇上准许,赫连霖这次将三皇弟带回去。”
赫连霖面上说着恭敬的请求话语,心底却对赫连荀怨恨到了极点,那个差点废了的三皇子,一个在北淮人眼里,形同虚设的人,竟然还有能力威胁他?
若不是受他胁迫,他怎么可能在这里顶着压力求情,他巴不得赫连荀永远被困在东越,最好生生世世回不了北淮。
儿心底埋怨里许久的赫连霖并不知道,这个机会,赫连荀等了三年,谋划了三年,他要的不过是一个趁早光明正大的机会。
朝堂上,展牧的脸色并不好看,展怀安站在一边候着,并不想掺和进去,而赫连霖的一番话,说得十分在理,他们找不到继续留下赫连荀的理由,而且还有一个原因重要的原因是,赫连荀从一开始就啊是东越的质子,东越本就没有强留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