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如此麻烦了。”林白拿着那个装着八方印章的锦盒,朝瑶娘笑回道。
瑶娘笑回道:“那也不便勉强。”
接着便是一件件东西被人挑走。萧泽也不参与,只是折扇轻摇,满眼高兴地看着来这里的少女。
满仓好妩媚啊!风华好典雅!闻人妙官好灵动啊!颜若瞳可真是娇憨可爱。今天晚上真是来对了。萧泽眼观四处,恨不得多长一对眼。
“二弟,你有点出息好不好?给我过来。”
“才不过去,你又没有她们好看。”
“萧泽,你也不怕师叔回去训你?”
“怕什么!家父要是问我,我就说在看宝器。”
“看宝器?二弟,那些少女脸上有宝器吗。”
“当然有,那些宝器不是被她们买走了吗?”
“师弟真是无可救药了。”
此时,林白的母亲和龙傲的夫人赏玩着那八方印章。半开玩笑地说着在印章上刻什么字。林海和林白在一旁安静地坐着。这期间,拢阅一直兴致盎然地坐在那里看热闹。而另一间屋内,君紫辰却兴致索然地看着手中的书。又过了一会儿,九转延香丹、九尾续命猫、鼠器、吉光兽、八鱼戏水抢珠宝灯、妙音琴等二十八件东西陆续被人拍下,只剩最后两件。
“这次的拍品是菡绛服。”
那一件衣袖和衣襟都是浅蓝色的男子衣裳,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件衣裳便是‘菡绛服’了。虽说衣裳上没有绣任何图案。但织布时,就用了二十块火云石,后又用数不清的菡萏花来熏蒸它。它的大小因人而异,穿上这件衣裳后,就会闻到淡淡的菡萏花味。开价十五万两,现在开始竞价。”
“十六万两”“十七万两”“十八万两”
孙弘的爱子孙词两百岁时,去寒悠山去找夔牛。他不慎被嗜冰蛾所伤。孙首座用了一大半灵修护住他,把他带回天都。他虽救回一条命,但却留下病根,极为畏寒。一旦有寒气入体,便会脸色发白,头晕脑胀,站立不稳。更严重时就会昏迷不醒。自此事后,众首座对他的衣食住行就极为上心。因此,众人喊价都不积极,大都知道火云石有什么用。很快孙词就买下了这件衣裳。
“今晚监灵会上最后一件拍品,名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起拍五十万两。”
那件玉器,用料讲究,雕刻细腻,布局精巧。整体看起来,活灵活现。周云娥和龙茜都很喜欢,一直不肯相让。
一刻钟后,只剩下她们两人竞价。却将这件拍品的价位生生变成了八百万两。可还是都不肯罢手。
众人也都关注着势态的发展。拢阅见此,感慨地说:“这显示灯都快被按坏了,真当金银是粪土啊。”
“一千万两。很入我的眼,刚巧手中还有点闲钱。”周云娥看着龙茜,云淡风轻地说。
“无人竞价了吗?那这件……”
“一千三百万两。”无忧忽然开口。
“一千五百万两。”周云娥不甘示弱地说。
“云娥府上真是家资殷实。”
“哪里。哪比得上公子家里金玉满堂。”
“确实。虽说南疆盛产金矿,玉矿,可也并不会任由你来挥霍的。这次,我跟你竞价到底。一千八百万两。请出价吧。”
“两千万两。你还敢出价吗。”
“这才哪到哪儿。三千万两。”无忧仍旧悠闲地看着她,随意地喊道。
“一个亿!”周云娥被他的态度激怒,未及思考,冲口而出。殷天星倒是神色自若,而拢阅听到她的话后,手里一松,酒杯掉进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听闻此言,无忧已然笑道:“云娥真是愈发有气魄了。我等自认不如。不会再有人跟你竞价了。”
周云娥愣在那里,不知道该作何反应。那一个亿,此时她是万万不能拿出来的。那些经费还要等着明晚去拍其他宝物。
瑶娘按规矩问道:“无人竞价了吗。”
各地少女和才俊异口同声地喊道:“没有了。恭喜南疆少主旗开得胜。”
周云娥死死握紧拳头,才稳定心神。殷天星用手扶了一下七星冠,理理衣袍后,衣冠楚楚地走到云娥旁边,向她递出了自己的玉章。周云娥歉疚地接过去,向瑶娘喊道:“让风华上来取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