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衣服拿给了王婶,正好遇到了小凤,小凤给王怜星行了个礼,将手中东西丢给王婶。
王怜星不经意的看到小凤那包衣服,是林妙言昨日穿的粉蓝色衣裙,湿淋淋的滴出水来,心中一紧,脚步不由自主的林妙言的方向去了。
透过窗户她看到她头上搭一块毛巾,脸蛋红扑扑的,宇文溯在一旁洗毛巾给她擦汗,似乎是生病了。
王怜星推门而入,来到床前道:“言妹怎么了?”
宇文溯一早便来看林妙言,却发现她全身烧得厉害,连忙打发人去请了郎中,又打了水给她敷头。
“受了寒气,烧得厉害”宇文溯眉心纠到了一起,恨不得替她受了这份罪。
王怜星伸手摸一下林妙言的手,烫的厉害,猛然间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顿时脸色大变。
昨日乔江身上就是突然带了这香味回来的,她的心沉了下去,昨晚他们在一起,那尚在滴水的衣服提示着他们直到天快亮才回来。
在回去的路上,王怜星失魂落魄的胡思乱想,丈夫与林妙言独处一宿,会发生什么事情,联想起之前种种流言,她不敢往下想,乔江对林妙言的一再维护,她看在眼中,不知吃了多少醋,只是她性情内敛,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回到房中,乔江还在睡,她推一下乔江:“夫君,夫君”。
乔江睁开睡眼蒙胧的眼道:“什么事,夫人,我很困,想多睡一会。”
王怜星在床沿坐下,眉头紧锁:“昨晚你去干什么了,怎么会这么累。”
乔江翻了个身,似乎没听见,又继续睡觉。
“言妹受了寒,发烧厉害,你不去看看。”
猛的睁开眼:“言妹发烧了?都怪我,”乔江边起身穿衣边道:“快给她请个郎中来”忙了一阵,回头一看王怜星呆坐床上眼含泪花的望着自己。
“夫人,怎么了?”他过来擦着她的泪水,不明所以。
“夫君,你是不是对言妹动了心?”,王怜星鼓足勇气终于问了出来。
“夫人,你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
“可是,你们昨夜不是在一起吗”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乔江呵呵一笑,揽过王怜星道:“夫人多虑了,我昨晚与言妹在一起是有正经事去做,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我夫妻多年难道你不信我,再说言妹是礼亲王妃,他们夫妻恩爱,感情甚好,你怎么这样胡思乱想呢”。
乔江边说着边穿衣服,边笑道:“言妹非寻常女子,她的夫君也不是平凡人”否则又怎么这样容易就过了奶奶那一关。
王怜星幽幽的道:“言妹自然不是平凡女子,想那礼亲王,太子除去头衔或许还不如夫君,我的夫君也不是平凡男子,言妹的艳闻够多了,现在刚刚有点平息下来,希望不要再起风波,否则你的名声岂不毁于一旦。
乔江听她言语中透露的对言妹的鄙视,听到艳闻二字心中不爽,本是那俩个男子喜欢言妹,听起来倒像是言妹故意勾引一样,沉声道:“夫人……”
但看王怜星楚楚可怜的抽泣,想要回驳的话忍了回去,道:“言妹绝不是那样的女子,那些传言是她的仇家恶意中伤,怎么把我也想得那样低俗”。
这些年他们夫妻的感情一向都风平浪静,他的事业如日中天,妻贤子孝,羡煞旁人,这些都是经过多少努力才得来,他怎么会因为一个女子而断送得来的一切。
乔江将她搂进怀里柔声安慰:“怜星你所担心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你就安心的做庄主夫人,别胡思乱想”。
王怜星畏依在乔江怀中,这么多年来习惯了对乔江的依靠,她无法想象没有乔江会是什么样子的生活。
林妙言烧的厉害还没有醒,宇文溯一遍一遍的帮她换额头上的湿毛巾,王怜星刚走屋里只剩他与林妙言。
林妙言的脸红扑扑的,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中,雪白的脖颈包裹在衣领间,那衣服下面是否有护体神印……
自从知道那件事后,他一直找机会想证实一下林妙言右肩的锁骨下方是否有护体神印,有道是儿大避母,女大避父,他想过让王怜星或者红叶帮忙看看,但是如果不说出个合理的理由来,难免让人猜测,说出真正的原因来,又怕别人知道这件事情。
此时正是一个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