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洒进窗台,照在池皓天身上,一身酒气的池皓天睡的并不安稳,太多的心事让他眉头紧锁,只见他蜷缩在窗台,周围全是酒罐,此时已经日上三竿,知道自家主子最近因为府中的事心事繁重,侍从并未将池皓天叫醒。
虽然一身酒气,衣服上也全是洒出的酒,单这并不影响池皓天的帅气。他如刀刻的脸庞英俊,直挺的鼻子,眼睛紧闭,真让人看见那长长的,让女人嫉妒的睫毛。
叶婉容的婢女闯进屋子便看见这幅景象,她正了正神,“主子,不好了,我家小姐知道是谁害她流产,好像是错怪了清韵王妃,现在正在院子里责罚下人!”说的好像被人陷害真是那么回事。
微微的睁了睁眼,池皓天看着面前的女子,和满屋的狼藉大为恼怒,他怒斥道:“来人,将这无礼的婢女给我带下去!”
话音刚落,侍从便带人进屋将这婢女强行带到庭院,池皓天看着那女子不甘的眼神心里觉得时候该整治后院了,随即环视了下屋子里的狼藉,揉了揉额头,看来自己还真是喝了不少。叫侍从进来打扫屋子,伺候自己洗澡,收拾完毕不紧不慢的走出房门。
因为自家婉容王妃在主子面前较为得宠,所以叶婉容的婢女也目中无人,她被带到庭院里恭敬的等待池皓天起床,她以为凭借池皓天对叶婉容的紧张肯定会焦急的和她一同过去,没想到自己面对的竟然是这样的结果,自己在池皓天面前吃了个闭门羹。
收拾完毕的池皓天走出房门,看见叶婉容的贴身丫鬟心里感慨颇多,也不过多计较,开口道:“带路吧,今天我就给婉容还有楚清韵一个公道。”转身嘱咐侍从通知楚清韵到叶婉容的屋子去。
走过曲曲折折的走廊,路过假山,还未走到叶婉容的院子,便能听见那里面传来的哭泣声,待池皓天走进一看,一院子的小厮丫鬟都跪在地上,叶婉容正在用手帕搽泪。
“这都是怎么会事?”池皓天看见这样的状况大为发火。
故作伤心,调整好心情的叶婉容柔弱的开口道:“皓天,你可得为妾身做主,还妾身和未出生的孩儿一个公道!”叶婉容说完,指了指其中一个跪在地上的女子说:“就是这个贱婢,她将楚清韵送给妾身的鞋子做了手脚,害了妾身和爷的孩儿!”
那女子被叶婉容一指做出做贼心虚的样子开口道:“不……不是奴婢,奴婢也是受人指使,婉容王妃,奴婢知错。”说完一股劲的磕头。
“哦?究竟是受何人指使?”池皓天虽然心里知道这件事的始末,知道答案,但是表面上并未表现出来,他倒要看看这些人会把他当成傻子耍到几时。
没有感受到池皓天语气的变化,以为他真是为了彻查真相,那女子抬头说:“是……是,奴婢是受清韵王妃指使!”
话音刚落,“你是谁的奴婢,为什么对此事这么清楚。还有你说是清韵王妃指使你,那么证据呢?”最近因为叶婉容小产的事,已经让池皓天头大了,池皓天已经怀疑够了,这下还真有人污蔑她,放佛一下子找到了发泄口。
“我是清韵王妃的奴婢,王爷您可不能因为事迹败露,就袒护了清韵王妃,让清韵王妃就这么推卸责任啊,那麝香是清韵王妃给奴婢的,原本奴婢也不想将清韵王妃供出,谁想婉容王妃如今证据确凿,我想不认也不行啊。”那丫鬟看上去是在为楚清韵着想,其实句句都在产生楚清韵的祸心。
池皓天怒瞪这那女子,他这辈子还从未被人耍的团团转,自己竟跟着所谓的线索来帮助婉容如此陷害清韵,但因为没想过送件鞋子都能做出如此大的文章,事态发展到现在所以也无可奈何,池皓天冷冷的笑着。
叶婉容见这场戏,演的差不多,该收尾了,便说道:“皓天,你看证据确凿,你说过要给我们的孩儿一个公道!”她表情似乎撕心裂肺,好像害得她小产的真是楚清韵。
池皓天见叶婉容不知悔改,心里凄凉,以前那个体贴人心,事事都为他着想的叶婉容去哪了,他心里长叹一口气。
“这件事不会是楚清韵所为,那鞋子是我检查好再命她送来给你的。”他平静的说道,“至于这个贱婢,满口胡言,还妄陷害清韵王妃,来人,拉下去乱棍打死!然后丢到后山去喂狼。”
在场所与人都被吓住了,他们并未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所有人都处在原地,仿佛听错了主子的命令。池皓天见无人动,怒吼道:“没有听见我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