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熙元年,五月,陛下传出病重不久于钦安殿去世。
国丧,再次国丧,整个北京城一夜间白绫遍布。
整个皇宫哭嚎一片,刘涛就在这哭嚎声中秘密见皇后。从皇后手中拿走令牌。
次日,后宫传出静妃娘娘心悬陛下,要是陛下同进退,三尺白绫尽其命。
当夜静妃娘娘所在的灵泉宫,走水,静妃娘娘尸骨无存。
刘涛觉得手上的污迹多了许多,学那个妇人用牛奶浸泡,希望能将里面的东西都浸泡出来。手浸泡着,但脑海里却回应着静妃的怒容。
1425年,朱瞻基即皇帝位,以次年为宣德元年。
六月某日,南京,秦家。
秦老爹坐上首给子明夹菜,对面坐着秦老夫人,秦老爹左手边坐着子明,右手边坐着小乖。
小乖人小坐着都不够桌子高,于是跪着条凳上,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拿调羹够哥哥面前的豆子。
秦老夫人见状,急忙用自己的筷子夹一些给小乖,完全忘记有公筷的事。“你牙没长好,不能吃太多豆子。”
“来,小乖吃肉,让豆子给哥哥吃。”秦老爹给小乖夹一块肥肥的卤肉。
“吃鸡腿。”
这时大门被打开,四双八只眼睛全看向外面,会是谁?
“爹,娘亲。”子明眼利一下就看清是谁,放下筷子就往前跑。小乖跟着趴着身子爬下条凳。
刘涛忽视儿子一把将小乖抱起,小乖用油汪汪的嘴巴亲亲爹,蹦出一字。“爹。”
刘涛眼睛眉毛都柔和下来,丝毫不介意脸上的油迹。
秦老爹站在堂前,接受刘涛的拜礼,但秦老夫人有些拘束,手不知往哪放。“去,去多弄几个菜。”
秦老夫人不敢与这个多年不见而更气势逼人女婿,急急脚避走快。秦素兰拿着手里的熟食跟上。
刘涛坐在小乖的位置,小乖坐在爹爹怀里,拉着爹爹的手要对面的那盘豆子。
“数年不见泰山,不知您近况如何?”
“你能让这对小儿来陪老头子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今日就陪老头子喝一杯。”
有父亲在子明拘谨许多,更像小大人,拿过父亲带来的酒坛子,开封倒酒。
“祝您寿比南山。”
“受了,受了。”
七月的夜要是不下雨,那就是热,连狗都懒得动弹的闷热。
秦素兰半躺着给睡着的小乖打扇,刘涛将纱窗放下,拿本秦老爹修河的笔记读了起来。今夜刘家一家留在秦家过夜。
“听说她没了。”秦素兰有意无意的问。
“死了,被皇后弄死的。”
勤王那是母强子弱,没了静妃娘娘,勤王也成不了事。做个闲王也好,至少还能活着。
秦素兰低头想想说:“太子从我这要走了那块真令牌,出事之前。”
在先帝殡天前,太子一人一侍卫与秦素兰相见,并要走了秦素兰手中的那块令牌。秦素兰不知道太子是怎么得知她手里还有令牌的事,但还是给了。秦素兰也不知为什么就是信了太子。
“嗯。”
一直接受到她的目光,他不得不抬起头对上她目光。“那些你不该知道。”
秦素兰百无聊赖的给小乖扇扇子,“总觉得事情发生得很快。”
刘涛放下手中书,熄灯上床,将小乖的乱蹬的小腿放好。闭眼睡觉。
秦素兰抬手给俩人扇扇子,“您就说两句,两句,简单扼要的两句。”
刘涛越过小乖靠近她,对她耳朵喷气。“病重的陛下要废太子,被皇后送了一杯春药,纵欲过度而死。你还想知道什么?”
“睡觉,睡觉。”
一刻钟过后,从她手中接过扇子,给她母女二人扇扇子。得了凉风,迷糊中的秦素兰舒服的吸气呼气。
正文 一百四十八、至死不渝的爱
一百四十八、至死不渝的爱
刘涛到南京主要是接三人回京师,小乖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宫寒还是有但只要调养几年便能痊愈。
新帝登基,汉王蠢蠢欲动,刘涛被要求速回北京。
刘涛比母子三人先一步回京,但留了一个强队给秦素兰。
到一处驿站,秦素兰发现了一位熟人。夜深人静时邀请一聚。
“你打算去哪?回家?”
静妃没了牛先民在宫外,证明牛先民打算离开皇宫,远离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