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多喝水,回去睡一觉明日什么都忘了!”秦素兰一个个安慰小姑娘们。
大气不敢喘的姑娘头脑空白,不知该回忆哪个舞姬的动作。
留下老叶处理后续事务,秦素兰带着小乖回家,红晕从未下小乖的脸。
秦素兰不打算和小乖多说,因为后面还有相关的教导。
“你先回院子,娘去看看你爹。”
“孩儿先退,娘亲早些安寝。”
“回去洗了澡再睡,知道吗?”
秦素兰进书房见里面没外人,将书房大门锁上。
刘涛听到锁门声音抬起头,边见妇人到他身边,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
秦素兰捧起他的头就亲下去,要得那么急切,那么激烈。
刘涛先是一愣,不过很快就反被动为主动。抱住她狠压下去,上下其手。
将她抱到小床上,“发生什么事?”
这妇人今夜太过于反常。
秦素兰想想笑了,一把夹住刘大人腰身,“玩过头了!烧了把火,您得帮忙灭火。”
一语双关,知道她必定是在外面惹了祸,要他去摆平。
解开她腰带,“那就帮你好好灭火。”
他略带冰冷的脸,更让她“火起”,伸手揽住他脖子亲上他。吸着他唇,撬开他嘴,吸着他的舌头,咽着他的唾液。
翻身压在他上面,解他裤绳子。
刘涛拦住她的手,“你就这样等不急了?”
“我……”
难解释就不解释,话不多说直接上人,压上去。
三十多的女人,四十多的男人,战况比年少更狂野,小床吱呀响。外面的守卫不得不往外走几步。
次日清晨,刘涛与一些大臣步入皇宫。
“刘大人。”
刘涛站定回头,作揖,“杨大人。”
“刘大人,老夫昨夜听到一个好笑的消息,你可知道。”
“愿闻其详。”
“有的人宠子,子造事;有的人宠孙,孙造事;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宠妻,造事。老夫觉得很好笑,好笑。”
“尊夫人确实有些大胆!”另一位大人说。
“这种事天下奇闻!”
昨夜茶楼发生的事,不管保密多严还是泄露出去,毕竟舞姬、乐班都不是刘府的人。
那些夫人们听到内幕,大吃一惊,暗呼好胆大的妇人!
刘涛颔首,“确实有些大胆,本官会好好调教。”
刘涛对于昨夜的事早就知道,但是吃了她的甜头就该为她擦屁股。
“哼!”一位礼部的老学究在刘涛身边挥袖表不满。
“大人慢走。”刘涛也不怪。
张大人到刘涛身边,“不得不说昨夜办了一次很精彩的歌舞宴!家里的小娃娃很喜欢,幸好她们不知后面还有别的节目。”
“尊夫人果真是奇女子,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会是,刘大人您得看好了!”
“你们在说什么?”亲家余大人问。
也不是谁都关心女儿家的事!也不是谁都有闲心思。
“没什么,走吧。”
这日所以知道消息的夫人都叮嘱家里的姑娘不要轻易应刘家小姐的邀约,并吩咐门房刘家送来的请柬要特别重视。
春花从女儿支支吾吾里知道昨夜热闹的事儿,来刘家商量事儿,想问小黑是不是找到好的教事妈妈。
说实话春花也想教教女儿,但自己当年学的不多,又怕教错了,况且对着自己的女儿说那些事又不好意思。
“你可真大胆,外面的人都说你疯了,被刘大人宠坏了,要减少与你来往。只有我们才知道那些东西也很重要。多教几个技巧,山茶多一个手段!”春花为山茶的未来担忧。
“倒是找到个有灵性的,只要你不介意就好。”
“可靠不?”
“是个识相的,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那个楼子里的人?”
“翠红楼的胭脂。是个聪明人,有自己的追求。桀骜不驯,但又识时务,不是一般风尘女子。”
春花凑近秦素兰,“你就不怕自找麻烦?”
“傻子才会将人带进府里,外院很适合,不打眼。”秦素兰撩眼皮看春花,“对刘大人很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