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
李世贵远离小院后,心情愉悦地唱小曲。
“大人是如此开心?”
“雨过天青,有何烦恼?”
“您说刘大人就信了?”
“信不信无所谓,关键是刘涛舍不得这个诱饵,刘怀景(子仁的大名)在外为官多年了,一直得不到升迁。而刘涛就这么两个儿子,一个在海外不知什么时候回。若他再不把刘怀景调回京师,调教几年。等他死后,不知刘怀景有没有能力压住刘家的下属。”
“大人这般说,小的明白了。”
“傻小子,你能明白多少!刘涛,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前面突然几个黑衣人,有人手里拿麻袋,有人手里拿棍子。“站住。打劫。”
李世贵被前面的人给吓住,没发现身后也出现两黑衣人,两黑衣人用麻掉一把套住李世贵。众人将李世贵推倒在地就拳打脚踢。
李世贵与他小斯如火上烤的小虫,不停地扭曲,嘴里嗷嗷的喊叫。
“这是给你一个教训,若是下次再冒犯刘家小姐,就断了你所有儿子的命根子。让你断子绝孙。”
“不信你就试试,不管你派多少人保护你儿子我们的人都会找到机会断你儿子命根子的。”
“呸,老贼。”
“兄弟们,走。别被发现了。”
有人再踢一脚,“算你好运。”
“走走,再不走要被发现了。”
正文 三百零四、凶手是夜叉
三百零四、凶手是夜叉
刘府的画家根据刘张氏的描述画了一张凶手图,图画虽然不能与真人一模一样但还不错。
“辽王府的人不是说是地下人吗?既然是地下人让钱忖智查查就好。这是雇凶杀人,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过是杀手罢了,何必找出来?”小乖吃着早膳说。
“娘亲在想是你紫阳哥哥的丹青好还是色仙人(最擅于画春宫图的画师)画技好?想画小祺的像送过去,好久没见您哥哥送画像来了!”
“都好,但他们没空给您作画。爹爹不许色仙人上门作画,紫阳哥哥要义诊。不如孩儿给您画。”
小祺不敢看姑姑,姑姑画如同祖母的字,千年不变的难看。
小乖拿过画像,仔细看看,“这人像是见过。”
地下的污烂人又是女的,又眼熟,不就是那个叫夜叉的女子。没想到是杀手,身手倒是利索!
“认识?”
“算是。地面下的人,不是好东西。若是王府不问我们不管便罢。要是问起就说上一句。”
“祖母,小祺吃好了。”
“好,去吧。跟先生说今日要提前一个时辰回府,给姑姑庆贺。”
“是,孙儿先告退。”
上午,辽王府的人上门致歉。
辽王世子与县主一同前来,辽王与王妃怕是不敢见人所以称病闭门不出!女儿教不好!
世子是一脸的羞愧之色,但静清县主神色正常。
“不知县主今后有何打算?”秦素兰问。
“我已非县主,太后不久会为我削去头衔,将我贬为庶民。做错事总是要罚,善夫人无须为我皱眉。”
“县主可有去处?”
“束发当姑子,与青灯为伴。我会日日念经,诅咒我那妹妹在地下不得安宁。”
这句清冷话语给人带去寒意,静怡县主究竟做了多少坏事以至于静清县主对她恨不得挫骨扬灰!
家丑,家丑。世子头颅低下一分。“让夫人见笑了。”
“刘家不怪县主,县主不过是被人利用罢了。若是县主无去处,小妇这有一份去处很适合县主。
京城年年有白灾,年年有被大雪破坏的人家,城外十里坡十里镇有一保育坊,那里缺个女子给小姑娘们教针线,教她们刺绣。若是可以,教几个字也不错。那儿有单间,能吃饱遮暖。都是些道姑在管,年老的道姑升仙后,人手短缺。就是地方脏了些,臭了些。”
静清县主眼睛闪闪终于有了一丝生气,语气也没那么凌厉刺人。“可是真?”
“你若不怕吃苦闻臭,那儿随时可去。”
静清县主站起来给秦素兰屈身,“谢您好意,烦请明日派人到辽王府接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