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涛找找屋子里趁手的东西。
“不要打我,是那酒太好喝了。”秦素兰可怜兮兮地在里面说道。
“酒好喝你就能喝这么多?大夫说你最近不宜吃酒,现在却喝醉了。该罚。过来。”
刘涛的命令她不敢不听,一步度一步向外走。“那些酒甜甜的,不是很上头,我就多吃了几口!”
后院的屋子没能找到趁手的东西,刘涛一时没想到该怎么罚她。
“我知错了!真的。”
她看着他的巴掌,秦素兰大声说:“我都这般年纪了,你还打我屁股。你让我怎么见小祺?”
刘涛气笑,“你这样叫,就不怕外面的人听到。”
秦素兰打一个酒嗝,刘涛能问闻到她身上的酒气。
“你究竟喝了多少酒?”
秦素兰偏头想想,竖起三根手指,“两小坛子。”
刘涛给她一个眯眯眼,“惩罚少不了。”
秦素兰灌下两碗醒酒汤,洗了个热水澡后,清醒了许多。她越是清醒就越伤心,刘大人可是没情面可讲的,谁来救救她!
小祺结束课业后,打算去给祖母请安,但被拦在了祖母院子外。被告知祖母偷喝酒,正被祖父惩罚。
为了祖母的面子小祺决定入夜再来请安。小祺转个角度,他像是看到了什么。
从小祺这边看进去,恰好能看到右侧屋子。透过窗,视力好的能发现,刘家的主母正跪在被子上,头上顶着一把剑。刘家的最大的主子在一边看书,不管那摇摇晃晃的主母。
小祺眨巴眼睛,对身边的春草说:“小祺还是入夜再来,劳烦春草姑姑与祖母说一声。”
“好,小祺少爷慢走。”
跪在被子上是最好的惩罚,但要是头上多了一把剑就难说了。
这把剑是太宗皇帝赐予刘涛的宝剑,不说质地,单说重量。这是秦素兰见过,拿过的最重的剑。
顶了半个时辰她就受不了了!
“这把剑随您征战沙场多年,不该让我给弄脏了,不如放回去吧。”秦素兰说。
刘涛依旧看自己的书。
“我给它弄一个牛皮剑套如何?”
心硬的男人可不管她的示弱。
秦素兰将挺直的腰松下,“能不能让我歇息一下?我想出恭。”
“嗯。”
秦素兰一脸欣喜去上茅房。
去内室边的隔间里上解决内急问题,出来后见到床上的被子鼓鼓的,“好像趴一下!”
上前趴一下,“就趴一下,他应该不会知道。”
可是她这趴一下,就趴了一个时辰!
刘涛等了许久不见人影,出右侧偏厅,到左侧内房才知道这个妇人睡着了!
刘涛笑笑,这个吃得苦的妇人变娇气了!
正文 三七七、出游
三七七、出游
刘涛的行动范围就在南京,如果他离开了南京地界就会遇到锦衣卫或东厂的人阻拦。刘涛很识相,从不触碰那条底线。
南京的气候没有北京干燥,南京很适合养病。
秦素兰的病弱的情况好了许多,人一旦能走动,就不喜欢呆在家里。
秦素兰攒动刘涛带她去游山玩水。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出城门,惹来各方的关注。
“别人出门是低调出行,夫人是浩浩荡荡的一群,生怕别人不知出门似的。”春草很不赞同夫人的做法,她认为这样做不仅费钱,还很危险。这是老爷答应的事,春草劝不了,只能说些暗话。
秦素兰有些后悔为什么不叫他坐马车,有刘涛在,这些妮子就不敢给脸色她看。
刘涛带小祺去骑马,顺道让小祺认识认识一些人。
“有谁想我这般好,出游都想着你们?出游大家出游才好玩,整日整日呆在四方天里,你不腻歪别人腻歪。你不看那些人听说大家出游时的兴奋劲儿。看着他们兴奋我也兴奋,你们开心地玩我看着就好。”秦素兰说。
“对啊,春草与莫子开心地玩,咱们看热闹就好。”
“奴婢这是为您好,这么多人外出,要是出了什么事,不就是辱没了刘府的名声。”春草说道。
“这正好让小祺练练手,锻炼锻炼小祺的胆量。”秦素兰笑说。
“说什么都是夫人对,奴婢不说了。”春草气呼呼地出马车厢坐在车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