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药罢了,不会有事。只是一口,若是吃多了必定不行。”刘涛不当一回事。
秦素兰坐不住拉起他,“还是问清楚一些比较好,不问不放心。”
好,去问冬子。
冬子大大吃惊!“你居然……”吃了专属妇人的大补药!
刘涛根本不将这当一回事,“有事?”
“没事,吃得少,不会有事。如果多了就不行。毕竟女子为阴男子为阳,有些药您真的不可以乱吃。”冬子呐呐地叮嘱道。
既然没有事,刘涛便转身离去。
刘涛笼着袖子走在前,秦素兰跟在后。
“你以后不许再喝了听到了没?”
“哦。”
听他声音很无所谓,她有些生气,生闷气。
这事以后只要他在身边她都乖乖吃药。
一个帮冬子整理东西的女学徒说:“如果有这么一个男人愿意为我如此,少活十年我也愿意。”这样爱护夫人的男人有几个!
“你还是死了算了,因为你一辈子都不会嫁出去。像姑丈这样的男人没几个,即便有也不会看上你。”冬子无情地打击那个爱幻想的人。
秋天就要为冬天准备棉衣、披风等一些衣物。刘涛的衣物都是秦素兰亲手做,今年也不例外。今年秦素兰还要在小祺的衣物。
但秦素兰的眼睛没以前那样利索,刘涛也不允许她在昏暗或刺眼的环境做衣服,这样的天气一找下来,秦素兰一天只有一个时辰能做衣服。
“你能不能去做别的事情,你在这就是一个阻碍。”话语分明的嫌弃他。
刘涛不管吩咐人将针线筐子拿下去。
“你们敢。”
老爷叫拿走夫人不允许,她们这些下人该听谁的?
秦素兰对他说:“你想做什么?这不能做那也不能做,你想我做什么?”
刘涛挥挥手让下人下去,“你该做什么?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无聊就去散散步,空闲了就找人来与你说说话。你现在该做的就是养胖,冬子说太瘦的身躯对你不好。”
“我现在想做衣服,不然我心里不舒服。”
刘涛说:“没必要,我穿去年的旧衣服没问题。以前的衣服还新着,不会有人笑话,他们也不敢笑话我。”
秦素兰真是被这男人气死了,前一段时间忙着不见人影,现在处处都是他。
“你若是敢不听我的话,我就将小祺打一顿让他十天半个月不能下床。”刘涛威胁她,“你可以不信。我的冷漠无情你是见识过的,到了真的出事你就不要怪我。”
秦素兰哑着牙齿说:“真怕了你。”说着又撒脾气地说,“不做了,不做了,大家都穿旧衣过年。”
刘涛想也不想说:“不会,我们的儿媳会帮我们做好一套新衣裳。”
是了,做儿媳的都会为公婆做衣服。也就是说即便秦素兰不做衣服,大家都有新衣服过年。这个男人,真是服了他了!样样具到。
还有什么是他没想到的?
子仁在父亲离开京城后谨慎地做事,小心翼翼地在别人不发现的地方观察朝堂的变化。
先帝死后八个月,朝堂被三公的人占据五分之四,剩下一成的位置给胡濙与张英。那些不属于五个人的官员不是被调出朝堂就是领了个闲职。
北京十里亭,
“张大人要去山西,子仁在此送大人一程。”
“谢刘大人,张某的履历还不够,等过三年。张某自会回来。”
“那子仁在此等候张大人回来。”子仁微笑,被多人看重的于谦离开了京城十年都没有回来,你现在离开还不知何日才会会京城。
京城的变动有些大,没有过硬的实力不会被留在京城。没有强大的势力不会被留在京城。在三公的管理下,确实很积极向上。但这也是暂时的。三公总会老去,年轻的总会成长起来。
“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子仁拱手,“望张大人一路平安。”
这不是子仁第一次送别,所以子仁不会有难分难舍之情。
子仁回城里,直接到钱府去。他要去看小乖,小乖现在能见风了。他要去问问小乖的看法,顺道将父亲的信带过去。
钱府,小乖在花厅见大哥。
小乖看了哥哥递过来的信,幸灾乐祸地对哥哥说:“你惨了,爹爹定会惩罚你。”“没想到大哥会瞒着爹爹,这也瞒得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