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爷听不下去推了一下刘家少爷,然后双反大起来了。奴才拦住对方的四位下人,少爷和秦少爷合力就将刘家小少爷打压在底不得反抗,没想到巷子里跑出个大小孩帮刘家小少爷。见还有帮手来,奴才拉着两位少爷先行离开。没想到刘家小少爷怀恨在心,让下人拿弹弓射少爷。”
当时,小斯推着拉着秦寿和子仁往前跑,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两位少爷的背影。
“哈哈,想跑,没那么简单。给我射,追上去打。”
挑着扁担过来的刘家下人,打着扁担在后面撵。
秦寿不小心踩到衣衫,摔倒在地,等扶起时后面的人已经跟上。
小斯双拳难敌四手,被扁担打得无可还手之力,只能畏畏缩缩的护着两位少爷。
“我也敢大,你知道小爷是谁吗?告诉你我可是兖州知府的亲舅子。呸,给我打。”
刘家小少爷踩到块石头,石头边沿比较锋利,拿起来掂量掂量,扯嘴角一笑。拿过弹弓,放上石头,对身边的人示意,下人们有意识的引开对子仁的守护的人,对准子仁,松手。
子仁大喊一声,小斯知道出事了,奋力夺得一条扁担,三两下驱散包围的敌人。抱起子仁和秦寿就跑。
秦寿看到子仁捂头的手在不停的流血,鲜血将青衣染红一大片,大喊大叫,小斯惊吓放下子仁一看知道坏事了。两手横抱,大步大步往前冲。边跑边喊,“大夫,大夫,有大夫吗?”
大管家今日恰好去见在安插在兖州的幕僚,听到声音跑出来,大惊。顺手拿过一块布,夺取马匹,捞起子仁按住,驰马离开。
今日也幸好紫阳和冬子都在家,见到子仁时也大惊失色,子仁背后的衣衫早已变成红色。
“奴才保护不当,让少爷受伤了。奴才甘愿受死。”
刘涛派过来的人都是受过训练的人,出了事但绝不会像比人那样哭哭啼啼。
“你的事等子仁醒了再说。”秦素兰转头问大管家,“查到什么了?”
“下人来报,坐落在刘家小巷背面的刘家是现任知府大人填房夫人的娘家,刘家是兖州的世家,在前朝出过三位四品大人,一位二品大人。不过到现任家主到外地去当官,是个五品官。也是刘家最大的官职。”二管家将得来的消息说出来,“刘家小少爷年纪与秦少爷相仿,是位纨绔子弟。”
秦素兰对刘家的感觉不深,近日无仇往日无恨,想不大蓄谋的疑点。“有结怨?”
“不曾,主子和夫人都不曾与其结怨。两家既没有在官与商上的结怨,也没有在私底下会面。”
既然不是寻仇那就是民怨,秦素兰面色再阴沉两分,都当这边的刘家是好欺负的。
目前还是子仁最重要,等里面的结果出来,再算账也不迟。
里面迟迟没有消息,外面的人心急如焚,秦素兰再也坐不住。孩子伤在哪都不知道,实在是不该。
难道处了脑袋还有别的地方受了伤?
子仁在街道上出事的事情,传到秦母耳朵里,她关心自己唯一的儿子,也急急忙忙的过来。进门的第一句,“长寿怎么样了?长寿怎么样?”
从女儿怀里夺过儿子,仔细检查一遍才放下心来。“没事就好。”
秦寿被弄醒不好意思的看眼姐姐,母亲一句也没有问外甥让他感到愧疚。
对这种情形秦素兰是见怪不怪,眼睛直直盯着紧闭的大门。
“咿呀……”冬子开门出来,手上的布沾了许多红色。
秦素兰快步上前,“怎么样?”
“姨姨不必担心,没事儿,除了脑子上其他没什么伤。现在已经止血了,您可以进去看看。”
进去紫阳将一根根银针从子仁身子上拔出捻起放好。“明日下午会醒,今晚必定高烧,夫人可要小心照顾。”
见子仁皱着眉头趴着,地上还有两件血红的衣衫,秦素兰锥心的痛。她的孩儿怎么这般苦!
“姨姨先看着,冬子去熬药。不能碰头,尽量少挪动子仁。”
泪如泉涌的秦素兰早就找不到自己的视线,听不到冬子的话。
抽噎的春草对冬子说:“你去吧,这里交由我看着。”
“春姑娘先看着,老奴去给主子和明月先生去消息,他们怕也担心着。”大管家红着眼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