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被废了喉咙与一只手腕的宫女再也无力反抗!
“你可当真是幸运了,竟然被你遇到了太尊如此仁慈之人。不然……啧啧啧,想必洒家是非杀你不可了。”
安靖夫用着轻蔑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这个宫女。
“洒家废你喉咙,让你说不出话!洒家废你手腕,让你写不了字!如今……”
安靖夫又看着宫女的另一只未被他废掉的手,说道:“知道洒家等你出现,等了多久吗?”
又说:“自从那日绿婉来信说圣后已经知晓太尊对季氏下手一事之时,洒家便怀疑了这寿安殿内有圣后的眼线!不然圣后怎会如此之快的便知晓了那件事……而洒家如今,就是为了等着那个眼线的出现!”
安靖夫又用手去抓着那宫女的脸,而这时宫女还欲做垂死挣扎!她用未废掉的左手狠狠的朝安靖夫喉咙而来——这并非是点穴,而是想直穿安靖夫喉咙!
但是安靖夫一个伸手,便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宫女的左手。
“这么好的功夫,可惜……跟错了主!”
安靖夫抓着她的左手,然后轻轻一番转。再听见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随后安靖夫将她连人从地上掀了起来,最后一个反转便又将她狠狠的摔于地上!
“洒家之所以不杀你,是看在太尊的面子之上!”
安靖夫一改方才的笑容,转而毒辣说道:“不过洒家不会放过你的族人!洒家要让你活着回去给他们收尸!”安靖夫蹲在那早已奄奄一息的宫女身边。
但是随后他又敏锐的察觉到了异常,他一转身,那如鹰眼般的眼神却不小心又逮着了另一个猎物!
“还有漏网之鱼?”安靖夫看着那个溜走的影子,不紧不慢的说道。
随后他又看了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宫女,最后纵身一跃离开了此地。
他又一次朝他的新猎物而去。
在追赶那人之时,两人皆到了上林苑。
安靖夫抓起了在路上捋下的树叶,然后看准了那人的后背,接着一个猛劲将它掷了过去——叶子如飞镖般掷出!
但是那人却将身子一转,随即拐向了另一个角落。
“落到洒家手里,还想逃到何处!”安靖夫跃身将上林苑廊道之上挂着的一个鸟笼子又朝那人踢了过去!
而此时上林苑内的鸟皆已惊慌鸣叫,声音甚是凌乱!
但是那人身手了得,安靖夫的第二次攻击再次被那人给躲避。
于是安靖夫便气急败坏的用轻功快速移动至那人面前,与对付方才的宫女不同,这次安靖夫并不打算废掉此人的喉咙。
他如今要做的便是直接制服对方,但是得留对方一命,因为他得从对方口中套得那人的话!
那人在被安靖夫拦下后,便又与安靖夫过了几招。
而亦不知是那人功夫了得,还是安靖夫老当益壮,两人最后竟分不出个胜负来。
但是那人却直接与安靖夫正面对着,而此时,安靖夫在看清了那人的装束之后,便笑说道:“有意思了,居然是个假扮成内官的武士!”
为何安靖夫会如此判断此人的身份?原因是因为他面前的这个人是穿着一件内官的衣服,可是头上却戴着武士们才会戴着的武士面具——一副牛头妖魔面具。
“圣后身边的眼线大多是一些会点身手,或者只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宫女。而洒家看你如今的身手,想必亦不是圣后的眼线。”安靖夫对着那人便是悠闲的说道。
但是那人却不敢做声。
“想必你就是在这皇城里,除了洒家与圣后之外的另一股势力吧?”
安靖夫虽是疑惑,可是却不像是在发问。
这时,那人想必亦是知晓自己已无路可退,只可硬拼。于是他便又与安靖夫过了几轮招数。
而安靖夫却来了一次大爆发!他直接赤拳朝那人砍去,但那人却又转身躲避。
于是安靖夫的手便直接劈向了一旁的廊道之上的阑干上!顿时阑干木板四溅!
就在一块木板腾空而起的那一霎那,安靖夫又来了一个转身将那溅起的木块猛地踢向那人!
那人方躲避了安靖夫的赤拳攻击,如今对这突如其来的木块甚感惊恐!
最后他来不及躲避,直接被木板击中!
然而就在安靖夫以为逮着了猎物之时,另一个黑影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