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方才奴婢还未替您打好发饰呢。”这时如细却先在一旁说道。
“不用打理了,这样便行了。”初心回过头去,对如细说道。
“可是,这……”如细方欲开口。
“走吧彩壁,我们去金銮殿!”初心拉着彩壁便往外面走。
而方才还欲开口说话的如细却在看见了初心离去之后,便也转身叹了口气。
“内宫之中的女人皆是为了同一个男人……就像是当年的衡灵妃娘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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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避人耳目,昨夜安靖夫未能将圣后派到寿安殿的细作放逐出宫。
而今早太尊便知晓了圣皇昨夜遇刺一事,于是便急匆匆的赶去金銮殿看望。
如今整个寿安殿里的人,皆得听从安靖夫的安排。
所以他在一早便趁着天未亮之时,就命宫人们将那个宫女放逐出宫。
“好好回去替你的族人收尸吧。”安靖夫在与那宫女见的最后一面之时,对她轻言轻语的说了一句。
而这句也是他昨夜便与她说过的。
安靖夫如今是看在太尊的面子上,才没有公然的在皇城里杀人。
可是在皇城外,他却可以大肆杀戮!
在送走了那个宫女之后,安靖夫便又在琢磨着圣皇遇刺一事——他觉得此事甚是蹊跷!
先是他抓住了一个圣后派来的眼线,随后又遇到了一个蒙面武士!而仅在短短的几个时辰里,前宫又传来了圣皇遇刺一事!
这三者之间,似乎是存在着某种巧合与预谋!
更让安靖夫感到措手不及的是,听说圣皇此次遇刺并无大碍,但是却伤了手臂!
而此前他打伤的那个蒙面武士,正是伤及了手臂!
“难道此事与圣皇有关?”安靖夫在心里纳闷着。
而就在他不断走动着思考时,元禄却凑了过来。
“千岁,这事可如何是好?如今两位太尊皆已经知道了此事,而且如今整个皇城也已经开始骚动不安了。”元禄在后面一头跟着。
“慌什么!只要太尊一下令搜宫,那那个漏网之鱼便逃不出洒家手心!”安靖夫一回头便是冲着元禄低吼了一声。
“可是千岁,如今咱们知道的,整个皇城里就圣皇一个人是手臂受伤。这……”
“圣皇的手臂不是因为昨夜遇刺了,才会受伤的吗?”安靖夫表面上虽然说得很不经心,可是心里却早已对此事起了疑心。
“可是千岁,这也太过巧合了!您刚一打伤刺客的手臂,接着圣皇的胳膊也跟着受了伤。这要是放谁眼里,谁不都得怀疑圣皇就是那刺客呐。”
“你……”元禄一话突然让安靖夫脑中像是闪过了一道雷电!
想不到他安靖夫老谋深算,算尽了这宫里的许多人,如今却差点便被一个小小的刺客给扰乱了头绪!
“洒家说怎么圣皇会偏偏在这个时候受了手臂……原来如此!”安靖夫微微点点头,笑说道。
“千岁您这是……”元禄在一旁还是未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可是如今的安靖夫,却早已在心里有了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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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此事早已在宫里传得沸沸扬扬,所以这自然也逃不出圣后的耳朵。
在同辉殿上,罂粟正好从外头回来。
“罂粟,你可回来了?”圣后坐在宝座之上,手里还把玩着她平日里最喜爱的那尊佛像。
她虽不信佛,可是她却尤其钟爱这件佛像。
“是,殿下。属下方从寿安殿回来。”罂粟拱手而答。
“如何?”
“我们的细作已经被安靖夫发现,而且安靖夫还声称是被刺客所伤!”
“是吗?连一个懂得武功之人,也一样逃不过安靖夫之手?”圣后此时却是异常的镇定。
“殿下,属下此前便是因为安靖夫老奸巨猾,且应是懂得武术,故而才选了一个同样懂得武功之人安排于寿安殿内。可如今……”
罂粟又连忙跪下,说道:“属下该死!竟未料到安靖夫的武功竟会如此了得!”
“不怪你,”圣后表情还是异常淡定,“细作给本后打听的消息如何了?这才是本后所要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