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叫什么名字?”他好奇的问那名宫女道。
“奴婢谨氏,无姓,无名。陛下叫奴婢‘丫头’便行。”
“丫头?呃……好,好呀。”他讪讪说道。
在经历了一阵无趣的时间过后,圣皇愈发觉得无聊。他百无聊赖的东张西望着,看看能否在这空无一人的偏殿内找到一丝有趣的东西。
无意间,他看见了羞怯的站在一旁的宫女谨氏。
当时他虽然已与圣后大婚,可是他却并未接触过圣后。出于对异性的好奇,他渐渐的朝谨氏靠近。
“朕……朕发现……朕发现朕好喜欢你。”他走至谨氏的跟前,低着对谨氏说道。
“陛……陛下……”谨氏亦是连忙低头,脸颊上还泛着通红。
“朕……”他忍不住凑近去亲了谨氏一下。
就是这么一下,便立马让他整个人如同翻起涛涛江水——他又上前去紧紧的将谨氏搂在怀里。
最后此事一发不可收拾,圣皇便与谨氏滚到了床上。
再后来的后来,此事被太尊发现了。但是她也并未说什么,只是谨氏一直在太尊面前哭哭啼啼的要向太尊讨个说法。
这让他当时觉得自己有种受骗之感——明明便是她主动要与他共枕,如何今日一看,倒像是他在占她便宜似的!
因为自己亦是有错,故而他也并未在太尊面前做出解释。
而最后太尊便也亲自下谕旨将她赐给了他为妃,起初谨氏亦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仪。可是后来也不知是如何,太尊竟也甚是喜欢她,因而她便一而再,再而三的晋封。
而在最后,南方部落首领将昭伦送至神都给天朝天子为人质之时,太尊竟也执意要将帝姬寄予谨氏名下。
这些年来,他对帝姬可谓是宠爱有加。虽然他内心里已经不喜欢谨氏,可是他却也肯时常往夕月殿跑,去看看帝姬。
◆
但是如今,他可万万未想到谨氏此次居然会想到用下药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来蛊惑他!
“她又一次暗算了朕……”他还在轿辇里像是一个僧人诵经似的小声嘀咕着。
“朕……再也不会相信她了……朕再也不会相信她了!”
他在心里发誓着,他这辈子再也不想与谨皇夕妃有过多往来!
最后,在坐在赤阳宝殿里如同傀儡一般木纳着的度过了早朝的时间后,他便魂不守舍的回到了自己的金銮殿。
期间元福也一直有来时不时的便看一下他,可是他却还是呆呆的跪坐在金銮殿的一座偏殿内的御台之上。
若不是元福不会说话,不然他想必也会开口询问他。
而这时川襄王却也在无人通报之下,竟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殿内。
圣皇看见他便忽然间仿佛看见了一位嗜血罗汉!
“老……老皇叔!”他仓皇失措。
“陛下如何见了臣,神情会如此慌张?”
川襄王也不过是随意一问,然而他却回答不上来。
但是川襄王此次前来,也并非是为了吓唬他。
“陛下近日可是龙体不适?老臣今日在赤阳宝殿之上看见了陛下似乎神情很恍惚……可是陛下有何忧心之事?”川襄王拱着手说道。
“想不到老皇叔是特地来关心朕的?”他起身,说道。
“陛下万福,便是天下之福。老臣与文正大君自先帝托孤以来,无不时刻挂念着陛下,心系着苍生。”
“老皇叔对天朝一片忠心,朕看到老皇叔如此,便也觉得何事皆没有天下事重要。”圣皇似乎是受到了感悟,“朕如今已没事了,老皇叔先回去吧。朕一会儿便去同心阁批奏章!”
圣皇雄心万丈,而川襄王则是欣慰至极。
川襄王在离开大殿之前,还多问了一句:“陛下如今的壮志让老臣甚感欣慰,但是陛下可否告诉老臣今日为何事所困?也好让老臣替陛下解忧。”
“无……无他,只是朕觉得今日有些疲惫罢了,老皇叔不必替朕担心。”他紧张的说着。
而川襄王亦只是淡淡的的说了一句:“无事便好,但愿不是为情所困。”
之后,便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