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心吧!千岁。奴……奴才无论如何也是不会让这么贵重的东西摔坏的!”
说着,元禄还将案往自己怀里扣,就生怕这佛珠真一个不小心被自己给摔坏了!
“那你就给洒家专心着点!不要一心二用!记住了吗?”他微颔首,又对元禄说道。
“是!奴下下次再也不敢多话了!奴下一定会全心全意的去替太尊以及千岁您办事的!”元禄信誓旦旦。
“那咱们还不快走?一会儿太尊可就回宫了。”
“是,奴下知道!”
元禄答应了一声,接着就又小跑着跟上他的脚步。
可是自己手中拿着的东西如此珍贵,又让他不得不小心谨慎的走着。
在走了许久,还未到武门时。安靖夫又边走着,边问身后的元禄道:“方才你问洒家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洒家这一年来都不怎么忙活?洒家若是不忙活,那还如何替太尊办事?”
他表情严肃,但却未回过头来看元禄一眼,然而这已经让元禄吓得不敢随便出声了。
“说吧,洒家如今给机会你解释。”
“没什么千岁,方才奴下嘴笨一时说错了话……千岁您可别往心里去!”
“我说你小子,洒家让你给洒家一个解释,你胆子倒不小,竟敢不听从?”
他突然间一个转身,将手拍在了元禄的小肩膀上,这让元禄愈发紧张,身体直在哆嗦着,就连骨头都在咯咯作响!
“我说你怕什么?洒家如何说都是你的干爹,也不至于拿你怎样。你……如何就这般紧张了?莫不是……你有事瞒着洒家?”
“呵呵呵……”元禄干巴巴的笑了笑,“千岁您朕会开玩笑,奴下方才还不是被您那么突然的一问,给吓得心里没了底……奴下可怕极您会生气……”
“洒家不过是突然想了解一下你方才那句话的意思罢了,你不必如此紧张。”他对元禄微笑,却没有什么邪魅。
“千岁您可真是吓坏奴下了,方才奴下还以为真的是奴下把您给惹恼了!”
“少说废话!赶紧给洒家个解释!”他又突然间开始了不耐烦。
“其实奴下也不过是说说罢了,因为奴下平时觉得您特别重视那些传信的鸟,而且还时常关注着细作们的消息。可是……可是您这一年来……”元禄直截了当的就回答道。
“是觉得洒家开始闲下来了?”
“也……也可以这么说吧。”
“哼哈哈……”他轻笑着继续往前走。
而元禄也紧跟着他往前走。
“这件事……”他的脸突然变得暗沉,“此事洒家也觉得奇怪,自从洒家露面之后,洒家就觉察不到了那股隐藏着的气息……”
“觉……觉察不到隐藏的气息?”元禄边跟着他走着,边纳闷着。
“不!准确的说是从太皇太尊宾天之后……洒家就觉察到那股气息在渐渐的消失。”
他的话让元禄心里一惊,接着就是赶紧黏近在他身后。
“要么是随太皇太尊消失了,要么就是开始隐藏得更深了!”他又说了一句。
在朝着内宫方向走去的途中,他顺手在路过的一枝树梢上摘下了一片树叶。
他拿着树叶在思索了,思索着这其中的原因。但是就在他拿着树叶在“把玩”之时,他却突然盯着那张树叶震惊了片刻。
这虽然是一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叶子,可是它的叶脉之上却还有几条依稀可见的痕迹!
“小子,好戏要上演了!”他将叶子往后递给了在自己身后的元禄。
“千岁,这叶子……”
“上面有被鞋子踩踏过的痕迹!”
“痕迹?”
元禄用微颤抖的手去接过他手中的树叶,在拿过叶子之后,元禄确实是如他所说的那样看到了几条痕迹。
可是,他却看不出那是被鞋子踩过的痕迹。
“原本洒家以为那些老鼠当真是随着太皇太尊一同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可是没想到,今日竟能让洒家逮了个正着!”
“千岁……这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