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码事。”覃炀总算开口,语气依旧不好,“原则底线问题,免谈。”
温婉蓉嘀咕:“什么原则底线,就是小心眼作祟。”
覃炀不耐烦嘶一声,翻过身,捏住温婉蓉的下巴,凑近说:“你再跟老子说一遍?!”
温婉蓉蹙蹙眉。挡开他的手:“是不是又想对我动粗?”
“是,又怎样?!”覃炀没来由一股邪火窜上心头,来横的,“老子对你太好,就蹬鼻子上脸,以前你敢说这些屁话?!”
温婉蓉就觉得他无理取闹,油盐不进外加小心眼,翻身背对,不悦道:“好,好,我不说屁话总行了吧。”
她说着,往床里面挪了挪,故意和覃炀拉开距离。
覃炀正气头上,没像平时马上哄,两人静默好一会,他试探性拉拉被子,温婉蓉就把被子都让给他,穿着亵衣亵裤蜷在角落里。
“小心冻病了。”覃炀看她赌气的样子,自己先笑起来,挪过去,把被子搭在对方身上。
温婉蓉闭着眼,不理会也不说话。
“你看,手都冻凉了。”覃炀贱兮兮握住白嫩嫩的玉手,语气缓和,“哎,香绵羊,老子先服软,你还气?”
温婉蓉继续不理。
覃炀一边感叹自己生的贱,一边继续哄:“就吓唬吓唬,肯定不动手。”
温婉蓉轻哼一声:“都捏我下巴,还否认。”
覃炀给自己找台阶:“我又没使劲。”
“你!”
“好好,给你还手,老子保证不动。”
温婉蓉转头瞪他一眼:“皮糙肉厚,谁打得动你。”
覃炀笑起来,把人往怀里搂紧,不管温婉蓉愿不愿意,大力亲一口,自鸣得意:“老子主动肉偿,独一份。”
占便宜还往自己脸上贴金,温婉蓉心思放眼整个燕都,能跟覃炀厚脸皮比的屈指可数。
她擦擦脸上口水,白一眼,骂句讨厌。
“不气了啊。”覃炀从后面笼住她,几乎把整个人窝进怀里,低头轻咬耳垂。
温婉蓉说痒,往旁边躲。
然后一个躲,一个非要亲,两人滚来滚去,温婉蓉那点气也滚下去了。
她手脚并用推开覃炀,推走又黏上来,反复几次,最后自己笑得没力气,先投降。
“到底睡不睡呀?”她故意板起脸,装不高兴。
覃炀管她真不高兴假不高兴,一个熊抱,上手上脚把人锁住,不让动,快速凑近,从下巴到脸颊,舔一圈,咂咂嘴,品尝完发表意见,说没味儿,下次撒点盐。
温婉蓉就觉得脸上湿乎乎,恶心死了:“撒盐?你怎么不撒糖呀?”
覃炀一本正经回答,不喜欢吃甜的。
温婉蓉掐死人的心都有。
她警告他:“再不老实,我睡西屋去!”
覃炀不松手:“你走得了再说。”
温婉蓉好不容易抽出一只手,费劲推开他的脸:“走不掉,也不给你亲。”
覃炀“哎哟”两声,笑得不行,嘴上得逞:“香绵羊,反抗没有好下场。”
温婉蓉管不了那么多:“总比满脸臭口水强。”
“你吃臭口水吃少了?”覃炀边说,边拉开她的手,要强吻,吓得温婉蓉别过脸。
“你!你!别过来!”
结果吻倒没吻,又被舔了半边脸,湿乎乎的,恶心要命。
覃炀坏心眼闹够了。心满意足放开她,满眼笑意看着温婉蓉蹙紧眉头,一个劲擦脸。
温婉蓉心思不能让他好过,趁其不备,钻他怀里,全蹭在覃炀亵衣上。
覃炀不在意,叫她随便蹭,随便擦。
“泼皮无赖。”温婉蓉心思比脸皮厚度,她确实比不过。
覃炀笑,抱着她说,不闹了,时辰不早,该睡了。
“什么都是你说了算。”温婉蓉一点余气未消。气哼哼转过身。
覃炀起床熄了灯,上床拉好被子,靠近她,声音带点疲倦:“温婉蓉,于公于私都不想你去大理寺。”
“理由呢?”
“于私我不说,你清楚。于公,你就没想过,现在找丹泽毁灭证据和直接告诉他,覃昱藏匿粉巷有什么区别?”
“丹泽不是已经知道覃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