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淑妃立刻起身福礼:“臣妾谢太后恩准!”
“孙儿谢皇祖母。”事已至此,温婉蓉说什么皆徒劳,只能起身随行福礼谢恩。
齐淑妃此来目的达到,心情舒畅,后面的牌越打越顺。
反观温婉蓉,心里发愁,如坐针毡,面上还装没事,好好一手牌,打得心不在焉,越输越多。
太后担心自己孙女吃亏,摸了两圈牌,借故乏了,打发她们回去。
温婉蓉和齐淑妃起身福礼告辞,出了仁寿宫,两人同行一段路。
“本公主记得娘娘好像不走这条路。”温婉蓉目无斜视看着前方,淡淡开口。
齐淑妃掩不住得意神色,屏退宫人,凑到身边,开心道:“本宫见公主面色不大好,担心不已,想送公主一程。”
温婉蓉脚步一顿,斜眼睨着对方:“多谢淑妃娘娘关心,本公主不过有些乏,想快点回府歇息,不想让娘娘忧心。”
“忧心?”齐淑妃忍不住大笑,痛快道,“只怕日后忧心不是本宫,而是兰僖嫔,哦,对了,忘了还有公主您,也会睡不好吧?要不叫钟御医给你们二位开个安神的方子?”
温婉蓉心里骂她有病,面上冷冷哼一声,快步离去。
齐淑妃望着她的背影,嘴角扬起恶毒的笑,转身前往景阳宫的方向。
温婉蓉从午门直接出去,上了马车,叫车夫直接去枢密院。
“你怎么来了?”覃炀正在处理公文,龙飞凤舞的草书才写一半,温婉蓉敲门进来。
“忙吗?”她尽量语气平静,走到案桌边,轻声问。
覃炀猜她有话要说:“你等一下,我把这点写完就好。”
温婉蓉嗯一声,和在府里无异,一声不吭泡了两杯茶端过来。
覃炀奋笔疾书,没抬眸,余光瞥见骨瓷茶盅,扬扬嘴角:“你不用管我。”
温婉蓉说句习惯了,就坐到到临近窗口的太师椅上,推开窗户,吹吹冷风,平复内心的焦躁。
“小心吹病了。”冷不防覃炀走到身后,利用身长优势,一手扶着椅背,一手关窗户。
温婉蓉下意识抬头,就感觉整个人被高大的身躯罩住,眼前的光线一暗。
“你忙完了?”她心里有事,又没底,不由伸手环住精瘦的腰,不分场合黏覃炀身上,情绪不高。
覃炀没动,粗糙的手掌摸摸后脑的发髻,笑起来:“怎么了?在宫里又受谁的闲气?”
“不是受闲气。”温婉蓉转头,把脸埋在他腹部,寻找心安,“你要中午没事,陪我回去一趟,我们回府说。”
覃炀毫不犹豫答应她。
两人在马车里,覃炀看出她有心事。一把搂住她,滚到软塌上,亲一口问:“又为什么不高兴?”
温婉蓉推开他:“说了回府说,就回府说。”
覃炀哄她,又黏上来,顺便上下摸一圈:“好,好,你说怎样就怎样。”
温婉蓉按住手,小声骂他讨厌。
覃炀不管,还哈哈大笑,说就喜欢看她哀怨的小样子,特别招人欺负。
回到屋,关了门。衣服不换,他从后面抱住她,耳鬓厮磨,没一会连带呼吸开始不稳。
温婉蓉推了推,没推动:“我有正经话跟你说。”
覃炀说先办正事,一会吃饭再说。
不知道自己哪里勾起对方欲望,被直接拉到西屋榻上,莫名其妙吃干抹净。
大概考虑还要吃饭,两人上身除了脱掉外衣,一切完好。
覃炀恋恋不舍翻下榻,提好裤子,抱着温婉蓉去屏风后净身。
“弄疼你了?”覃炀看她蹙紧眉头,不由靠近关心。
温婉蓉摇摇头,又点点头,蜻蜓点水似吻一吻他的唇:“是有点不舒服,你下次别那么用力。”
覃炀笑出声,跟在身后说:“我以为你喜欢。”
温婉蓉坐到八仙桌旁边:“是你疯起来没节制,说了也听不进。”
覃炀叫下人端菜进来,又对她笑:“我现在听进去了,下次注意。”
说着,他伸手抓一把胸,不要脸来一句“有手感”。
温婉蓉不满白一眼,拍下咸猪手,抱怨小心被下人听见。
覃炀不在意:“反正又不是第一天听到,听到就听到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