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_作者:2鱼(83)

2018-02-07 2鱼

  温婉蓉不懂花言巧语讨男人欢心,只会说实打实的心里话。

  她不知道覃炀能不能听出她的好,也许会笑她傻。笑她自不量力,但都认了,他是她夫君,是她的天,他们还有一辈子要走,路还长。

  一席话音落,两人间静默很久,久到温婉蓉以为覃炀就这么抱着她睡了,冷不防他开口问,刚刚弄疼她没。

  说不疼是假话,可都在兴头上,要他停手,可能吗?

  温婉蓉摇摇头,说没有。

  “温婉蓉,你是不是真傻?”

  覃炀皱紧眉头,一只手撑住,爬起来,另一只手插进她的头发里,看着雪白胸口被捏青的指印,香肩上咬出紫红牙印,以及樱红嘴唇上流出的血丝,近乎变态的折磨她,听她在身下哀求,尖叫,毫不怜惜用尽全身力气捅她,最后小绵羊还想方设法的讨好他。

  他头一次觉得自己操蛋。哑着嗓子问:“我有什么好?值得你喜欢?”

  喜欢需要理由吗?

  温婉蓉回答不知道。

  她真不知道,但就是喜欢每天没事屁颠颠跟在覃炀身后,他去哪,她去哪。

  覃炀在她眼里闪闪发光,是她在温府十年也没有过的经历。

  他的光与热,照在她阴与冷的世界里,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所以她想保护自己小世界里的光与热,自私的不想与任何人分享。

  不管以后怎样,现在,当下,覃炀是她一个人的,也只能属于她一个人。

  覃炀却要她停止付出:“温婉蓉,以后多为自己想想,为我,不值得。”

  “可我觉得值得就行啊。”小绵羊笑得没心没肺,幸福得无以言表。

  覃炀不喜欢她那种笑,会让他更厌恶自己:“我在疆戎伤害过你,你不恨我吗?”

  小绵羊很认真地想想,回答:“以前恨,后来你不也为了救我挡了三箭吗?你拿命护我,嘴上不说,我心里知道。”

  覃炀泼她冷水:“我也救过别人。”

  小绵羊问:“是女人吗?”

  “不是。”

  “那没事。”小绵羊沉浸在自己幸福里。

  但她从没想过,在覃炀眼里,救人不分男和女,只有他想救或不想救。

  就像在汴州,如果不是她。换作宋执被追杀,他一样义无反顾的去救。

  可当下怎么开口,覃炀话在嘴边,又决定不说了,他并非完全看不懂女人心思,尤其温婉蓉这种喜形于色的,他想说了,她也听不进。

  还是,他怕说了,伤她心?

  温婉蓉大概被折腾太累,第一次先睡着,窝在覃炀怀里一动不动。

  覃炀盯着她柔美又静谧的脸庞良久,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他不是真爱上她了吧?

  一夜胡思乱想。抵不过疲倦涌上心头。

  第二天一早,覃炀心情继续不好,不想去枢密院,赖床不起,温婉蓉把早饭摆好,他还躺着。

  小绵羊坐在床边,叫他起来:“平时都怕迟到,今天去都不去了,也不告假。”

  覃炀嗯一声,说不想去就不去。

  二世祖恣意妄为也不是新鲜事。

  小绵羊没再问下去,话题一转,问他饿不饿。

  覃炀看了眼桌子上的火腿鲜笋汤和水煮的鸽子蛋,挺有食欲。

  温婉蓉正在陪他吃,屋外传来玉芽的声音:“夫人,梯子拿来了,放哪?”

  覃炀莫名其妙看她:“一大早拿梯子做什么?”

  温婉蓉笑笑,说想去上次猫群的屋顶看看,说不定还能发现什么。

  覃炀要她别多事:“上面叫人看过了,该找的东西也找了,你跑上去做什么?”

  温婉蓉边剥蛋壳,边说:“玳瑁的事,我总得给祖母一个交代,再说不能什么都靠你,你在枢密院的事够多了,我又不是真傻,总觉得有些蹊跷。”

  “什么蹊跷?”覃炀喝口汤问。

  温婉蓉把剥好的蛋放到覃炀碗里:“你想。玳瑁不会文不会武,怎么上屋顶?就算架梯子,院子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我们怎会不知情。”

  覃炀没说话,等下文。

  温婉蓉剥一个蛋给自己:“虽然她被狗咬,但狗只认味不认人,而且我叫人去她房里查过,什么都没搜出来,除了一条狗,没有其他证据,就说投药凶手是她,未免武断。”

  “这些话你跟祖母说过吗?”看来小绵羊挺有脑子,覃炀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