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_作者:2鱼(854)

2018-02-07 2鱼

  说起严家,覃炀不陌生,当初带齐夫人遗物时,是严副御史亲收的,两人也算点头之交。

  “他去干吗?”在覃炀印象里,严家家风严谨,从不去声色场所,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

  宋执语气不屑,笑了笑:“严副御史那么洁身自好的人,去粉巷除了和公务有关,还能做什么,白给他个姑娘都不敢要。”

  和公务有关?

  覃炀想到大理寺的人也去,下意识猜想:“为齐佑的事?”

  宋执扬扬眉,给他个不置可否的眼神:“不然呢。”

  “这样啊……”覃炀大马金刀坐到宋执对面的栏杆上,摸摸下巴。

  宋执问他,知不知道严副御史的来头。

  覃炀没在意:“不就是齐家女婿吗,齐夫人死了一两年了吧。”他不信一个鳏夫守一辈子死人。

  宋执猜他不知道:“姓严的还是齐臣相的学生。”

  难怪齐夫人死了,两家还有来往,覃炀会意,冷哼道:“怎么?想为齐佑伸冤?”

  宋执说,有那个意思。

  覃炀二话没说,起身,丢句不去,直径离开。

  宋执追上去哎哎两声,叫住他:“今晚是个局,你真不想去看热闹?”

  合着看热闹不嫌事大,覃炀脚步顿了顿,转头不悦道:“谁做的局?西伯狗?他的做局你也敢去,上次朝堂上把你我拉下水,忘了?”

  他说着,想起什么嘶一声:“姓丹那小子做局,邀你去干吗?当饵?”

  “我一大老爷们当毛的饵,”宋执跟在旁边嘁一声,指指自己头顶,“这不是花名在外,大理寺、都察院两司相互监督,丹泽担心自己请严副御史不方便,由我一个毫不相干人说,严副御史不好驳了我的面子。”

  “傻缺。”

  覃炀吐出两个字,把宋执晾在原地,真走了。

  宋执耸耸肩,对覃炀的臭德行习以为常。

  但覃炀真对今晚的局一点好奇心没有吗?未必。

  申时两刻,他回府邸,温婉蓉已经叫红萼摆上饭。

  “今天的菜闻着都香。”覃炀在屏风后净手,声音传出来。

  温婉蓉拿着屋里穿的长褂等在外面,笑道:“祖母说你这段时间天天晨练辛苦,命人炖了滋补汤来,还要你趁热喝。”

  “祖母怎么知道,你说的?”

  “你勤奋也不能说?”

  “能说,能说。”覃炀甩甩手上的水,嬉皮笑脸出来,趁温婉蓉伺候穿衣时大力亲一口。

  温婉蓉使劲推开他,板起脸:“跟你说了多少次,小心被下人看见,屋门都不关。”

  覃炀不在乎,得意洋洋坐在八仙桌旁,拍拍旁边的空位,叫温婉蓉吃饭。

  温婉蓉先给他盛汤,嘴上问:“今儿心情不错,这几天枢密院不忙了?”

  “忙,哪天不忙。”覃炀接过汤碗,拿汤匙尝了口,嗯一声赞个鲜字,“加了春笋啊。”

  “今年刚上的,太后怕我吃不着,命大宗正院送了头一份过来,听送笋的嬷嬷说除了太后和皇叔,我排第三。”温婉蓉喜滋滋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

  覃炀泼她冷水:“别高兴太早,伴君如伴虎,你攀着太后就没人眼红你?”

  温婉蓉瞧他一眼,好似无意道:“眼红能怎么办,我天天风雨无阻去仁寿宫请安,怎么不见那些眼红的。”

  翅膀没硬,尾巴先翘起来。

  覃炀眼底透出笑意,夹一筷子笋放她碗里:“没见你这公主有什么实权,架子越来越大。”

  “还不是跟你学的,你降职御林军统领时,还不是鬼吼鬼叫,也没见你低调。”温婉蓉嗔一眼反嘴,嘴角抑不住上扬。

  “老子那叫以势压阵,你叫什么?”覃炀嘴上一本正经,闲着的一只手摸到桌下,在百褶裙腰带上蹭来蹭去。

  温婉蓉拍下去,又摸上来。

  “你又不想好好吃饭了?”她故意装不高兴。

  覃炀才不怕,荤话随口来:“有你在,吃什么饭,吃你管饱。”

  说着,低头去亲,温婉蓉嫌痒,放下筷子,又笑又躲又推,两人闹成一团。

  正劲头上,屋外传来几声敲门声,覃炀总算消停下来。

  “什么事?”他清清嗓子,人模狗样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