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_作者:2鱼(865)

2018-02-07 2鱼

  温婉蓉发现最近覃炀每日早起练功,他没累着,精神头、体力都比之前好,反倒与她夜夜生欢,累得她够呛。

  她压住被子里不安分的手,跟覃炀说再不让他睡,就赶他去西屋。

  覃炀百炼成钢的厚脸皮,越不让,越撩拨得欢,没把对方撩燃,把自己点燃了,一条腿挤到两腿间,不打招呼,挺身而入。

  温婉蓉哼了声,想反抗为时已晚。

  “刚刚完事又来。”她声音轻颤,未说完,两片朱唇被堵上,最后只能发出唔唔的抵抗声。

  枢密院繁忙,戍边即将开战……种种种种,也阻挡不了覃将军延续香火的决心和毅力,当然与之重要是床笫之私,不说温婉蓉一颦一笑,哪怕一个眼神,勾得他神魂颠倒。

  以至于覃炀怀疑,温婉蓉睡前给他下了药吧……

  思想龌龊,顺道没脸没皮把龌龊心思说出来,很符合覃将军的做派。

  一场侵占结束,街道上响起二更天的梆子声。

  覃炀气喘匀,问下药时,温婉蓉连话都懒得说,窝紧被角,面朝里睡觉。

  “哎,刚才我问的问题,你还没回答。”他也累,但发现对方不高兴,忍不住贱兮兮贴近,继续发浪。

  “明早再说吧,我真的好累,想睡了。”温婉蓉声音疲惫又软糯,说完没一会进入平稳呼吸。

  覃炀闻着颈窝窝以及被子里散发浓郁体香,硬生生扳过温婉蓉肩膀,迫使她面对面相拥而眠。

  温婉蓉大概不满被弄醒,蹙蹙眉,轻吟一声,下意识往宽厚的胸膛钻,额头抵着覃炀肩胛骨的地方,重新入眠。

  覃炀最喜欢这个睡姿,方便他抱她,也方便嗅一嗅百闻不厌的体香。

  隔天一早,覃炀要提前起床,他睁开眼时,一只胳膊被怀里的人压麻,但还是小心翼翼抽出来,避免吵醒对方。

  温婉蓉确实累了,一翻身手搭在空空的身侧,才悠悠醒过来,覃炀练功服都穿好了。

  “你起来好早,昨儿不累吗?”她支起身子,一脸困倦的关心道,“从明儿开始别闹太晚。”

  覃炀不在乎,睡一觉起来跟没事人一样,笑着摸摸白嫩的脸:“我半个时辰后回来吃早饭,你再睡会。”

  说着,低头吻了吻柔软的唇。

  温婉蓉说声好,毫不客气躺下去,接着睡。

  她和覃炀成婚三年,对彼此身体早已熟悉,可越熟悉就越贪恋两人间的纠缠和疼爱,相互满足,密不可分,甚至疼痛都成了欢愉的前奏。

  温婉蓉洗漱过后,人清醒过来,总觉得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她不想赶在覃炀出征时怀孕,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让她害怕。

  “覃炀,你这段时间能不能节制点?”吃早饭时,她好声好气商量,“我不想你不在家的时候,一个人带飒飒又养胎。”

  覃炀愣了愣,一只手伸过来摸摸平坦的小腹,完全状况外地问:“有了?”

  “什么有了,我是怕有了。”温婉蓉拍掉他的手,蹙眉道,“西伯天高皇帝远,祖母说你出征,尽量别写家书,报平安即可,免得让你分心出危险。”

  她说着,声音小下去,静静吃着碗里的清粥小菜,神情落寞。

  覃炀原本还想逗逗她,似乎理解她的不开心从何而来,身子侧倾,笑意淡下去,难得温柔道:“怕我没了?”

  “呸呸呸!一大早别胡说!”温婉蓉满眼责怨看向他,“你不好好……”

  吃饭两个字含在嘴边,被蓦然放大的脸打断,覃炀的薄唇湿湿的,混着清粥的香味,舌头撬开贝齿,哧溜滑进去。

  两人吻得忘我,守在堂屋的红萼见怪不怪,无声退出去,顺到关上门。

  要不是温婉蓉无意瞟见漏刻的时辰,估计覃炀早朝都要迟到。

  临行时,覃炀要她别胡思乱想,不知是安慰还是嘚瑟,来句老子又不是纸糊的,随便捅一个洞。

  说完,心情大好,哼着十八摸,从院里一路哼到院外。

  温婉蓉送走没正形,回笼觉也不睡了,赶紧叫个婆子过来把床上垫的盖的都换洗,覃炀不让浪费精华事小,弄脏床,蹭到被单上还怎么睡。

  不过前后一折腾,她犯累犯困也不能睡了,离进宫定省的时辰差不多了。

  仁寿宫。

  陪太后吃茶时,温婉蓉忍不住频频打呵欠,又不敢太明目张胆,只能用手遮住嘴,装作不经意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