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_作者:2鱼(94)

2018-02-07 2鱼

  “老子哪里对你不好?!”覃炀也烦了,“你手疼是老子造成的?!是老子拿针扎的?!鬼叫你不长脑子跟着温家一群傻玩意跑回去!”

  温婉蓉听他吼,心里更气,反唇相讥:“你哪会拿针扎,你直接用刀砍吧。”

  她一针顶一线,覃炀直接开骂:“你他妈邪了吧!以为手疼,老子不敢动你!”

  温婉蓉气得丢药瓶,手拿不住,疼得蹙紧眉头,呛回去:“你动啊!我被人扎,被人欺负,不都因为你!说什么带我治手。治什么啊!废了就废了,等你扩疆之战,我再去做一次美人计,干脆就死成你家英烈,天天供在祠堂,不碍你的眼!”

  她压着陡然疼起来的手指,咬咬牙,心里翻起万分委屈,一边哭一边用袖子擦眼,心想自己除了哭这点出息,也别的了。

  覃炀没想到,本来想好好聊聊的一场谈话,又变成争吵。

  一吵一吵,温婉蓉又哭。

  哭到最后,变成他投降。

  这叫什么事?!

  覃炀压着一肚子火,本来不想理,但看她疼得厉害,还是拿药瓶坐过来,哄她:“你真死了,我怎会不眨眼,肯定眨好几眼。”

  二世祖又开始歪理邪说,温婉蓉瞪他一眼。

  覃炀笑起来:“你知道我忙,为了陪你出来看手,我今天把所有公务后压。还说我只在乎自己想法?我要只在乎自己,今天就该坐在枢密院。”

  小绵羊哭起来没完。

  二世祖哄得头都大了:“哎,这事翻篇行不行?”

  “不行。”小绵羊犟劲上来,就不顺他的意。

  “好好好,不行就不行。”二世祖顺她的话说,“说吧,怎么才能翻篇?”

  小绵羊瞥他一眼,气哼哼说:“翻不了篇。”

  “好好好,不翻就不翻,老子拿笔给你记下来。”二世祖觉得小绵羊哪里是小绵羊,简直是小绵祖宗。

  好在小绵祖宗不矫情,记仇时间不久。见好就收。

  她哭一哭,哭完就算了。

  覃炀跟她把指头涂完药,长吁短叹:“温婉蓉,扩疆之战不是玩笑,这次去,回不回得来是个问号,到时就不是你放在祠堂,换我放祠堂,免得碍你的眼。”

  听起来像歪理邪说,但温婉蓉看出覃炀神情是认真的。

  她不知是气,还是真被带坏了,开口就说:“那我天天去祠堂守着你。盯着你看。”

  覃炀笑得不行,丢她一句傻冒。

  等两人平静下来,温婉蓉很关心问,扩疆之战决定了吗?

  覃炀说不知道,温伯公的提议,还在和杜废材商议。

  说商议都是扯淡,谁都知道杜废材是摆设,最后递呈的折子只要皇上点头,就算定下。

  所以关键节点在温伯公身上。

  “可以申请不去吗?”温婉蓉抿抿嘴,问。

  覃炀长手长脚往软塌上一躺:“这事我说了算就好了。”

  小绵羊凑过去,躺他胳膊上,小声嘟囔:“可我不想一个人在燕都。”

  “你不在燕都往哪跑?”二世祖知道小绵祖宗的哭功厉害。“我以后哪都不带你去,拿个神龛把你供起来,免得你说老子冷血无情。”

  那还不如放在祠堂舒服,祠堂牌位多,不寂寞。

  小绵羊腹诽,白二世祖一眼。

  二世祖对白眼免疫,哈哈笑起来,把小绵羊搂到怀里,劝她:“温婉蓉,真算了,行不行?我在外面够烦了,回来就不能让我开心点?”

  小绵羊点头说好。

  二世祖拍拍她的背,觉得平和的时候,小绵羊挺乖挺招人疼。

  覃炀答应她:“我争取每晚回来陪你泡手。”

  也不知是车里太暖和,还是小绵羊哭累了。

  她枕在覃炀胳膊上,随着马车一晃一晃的颠簸,迷迷糊糊睡过去。

  二世祖见小绵羊睡熟,忽然冒出恶作剧的念头,先是亲一下樱红的嘴唇,觉得不过瘾,伸出舌头围着柔软的双唇舔一圈,见小绵羊没醒,又舔一圈,心想嫌弃老子用过的杯子,叫你嫌弃!

  而温婉蓉不知道用的什么发油,凑近闻起来像清甜的蜜桃香,竟勾起二世祖的食欲,他当然不会舔头发,但白嫩嫩的脸蛋挺诱人。

  “覃炀!你好恶心!”小绵祖宗被舔醒,擦着脸上到处湿湿的口水,死瞪车里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