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不在焉地看著黄正德唠唠叨叨地说著他是如何的抱歉、如何的后悔、如何的身不由己。看他像是播放录音带的说辞和嘴脸,她觉得无聊透了,心思不由得转到别处。她想著以后要如何去面对他们俩的共同朋友呢?一想到这,她就有些头大和不耐烦。
“我要走了,祝你幸福。”她起身准备离开,脸上仍是充满冷漠和不屑的神情。
“雁青,对不起。”
黄正德拉住她的手,诚心地道歉。
但她还来不及甩开那令人感到恶心的手,便听到了一声尖锐叫声。
“黄正德,你在做什么?”那女子丝毫不避讳是在公共场所,反倒像是在自家厅堂般的吼叫著。
黄正德一看到那女子出现,立刻以跑百米的速度赶往她身边安抚著,动作迅速敏捷得好比特勤人员一般。
而黎雁青宜觉地认为那女子就是“薛美萍”,不免多看了她好几眼。
那是个毫无气质可言的女子,浑身透露著俗不可耐的气息,脸上的粕不仅浓而且夸张,真搞不懂黄正德怎会看上那样的女人呢?和她一比,自己明显是强上许多。一想到此,她满足地笑了,而后快速地离开餐厅,因为她可不想闹笑话结别人看。
“黎雁青,你给我站住!”薛美萍又像个泼妇般的在她身后尖叫。
而黎雁青根本就懒得和她多说一句话,所以故意装作没听见,仍自顾自地向停车场走去。
“黎雁青,你聋了是不是?我叫你给我站住,你听不见啊?”薛美萍冲至她面前挑衅地说。
“美萍,你不要闹了。”黄正德拉著她阻止地说。
“你别管,我今天就是要和这狐狸精说清楚,省得她日后再来纠缠不清。”薛美萍推开他的手说著。
“你说谁是狐狸精?谁对谁纠缠不清?请你说清楚。”黎雁青也生气火大地瞪视著她。
“你啦,就是你啦。我告诉你,我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不准你再勾引正德,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她神气十足地拿出红帖硬塞给黎雁青,并用著十足轻蔑的眼神瞟看著她。
“你还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你以为每个女人都像你一样只会把肚子弄大,就能把男人骗进礼堂了。告诉你,你那种低级的手法,我可是学不来,也不屑学的。不过话说回来,像你这种人,没别的本事,当然也只有用这种老套了,不是吗?”她不甘示弱地顶了回去,一点也不客气。
薛美萍被她这一番话气得脸色发红、血压高涨,差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黄正德见状立刻向前扶著她。
“别气了,伤了身体对孩子不好的。”黄正德小心翼翼地劝说著。
“可是这贱女人她这样骂我,我不甘心啊!”她仍是不歇口,恶狠狠地瞪著黎雁青。
而黎雁青原本是想就此结束,不再和那泼妇一般见识地对骂下去;但一看到她那轻蔑的目光和无礼的口气,不由得火气又升上来了,无法克制自己地又损起她了。
“怀了孕的人火气就别这么大,否则孩子有个闪失,正德可是不会娶你的。”“你这个死贱人、死三八,居然敢诅咒我!”“我说的是事实,你可要好自为之。黎雁青仍是故意用言语激怒她。
“黎雁青,不管怎么样我都是黄正德的好婆,而你则是因为我和我的孩子才没办法成为他妻子的人。你是我们母子的手下败将,你是个被人甩的烂货,我就不信除了正德以外还会有人对你感兴趣。”薛美萍气得推推开黄正德刻薄的说。
“我的容貌虽不足以倾国倾城,但怎样说也比你强上许多,所以我不愁嫁不出去,更不用去学你先把肚子弄大的手法;至于你那个宝贝正德,我当他是‘鸡肋’,有也好,没有也罢,不会对我有所有影响的。黎雁青仍是装著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对著他们俩说。
一旁的黄正德在听见黎雁青说自己是“鸡肋”时,不禁感到一阵讶异。因为他一直以为黎雁青是深爱目己的,所以他吃惊地望著她,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我就不信会有人瞎了眼看上你这个坏女人!”薛美萍又是龇牙咧嘴地说。
“你放心,你们喜宴我一定会带我男朋友去参加的。”黎雁青毫不考虑地就说了谎,因为她实在是看不惯薛美萍那不可一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