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月有些担心。墨静殊摇头,随后收拾了一翻就出了那馆子。出来时李云偲早不见了踪迹,想来是有事在身的。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守了自己一个下午。
该是很忙的才对吧。
墨静殊想不通,也没多想,带了人赶紧的回了工部。
那管事的大臣见她回来,竟也没问她去了哪,直接就将人带去了大渠画图房。
只见巨大的屋子里,一卷十分宽长的画卷落在桌上,卷起的部分很厚,凉晒的部分是宽宽的河面,以及各种不同的标注,放在桌子上的部份还是绘制当中。
边上是十多个人,其中便有李云偲。
“这是水渠的设计稿,一起吧。”
头也没有抬,但是墨静殊却是知道,他这话,就是对她说的。
压下心中的震惊,赶紧走上前。
想到上一世,水渠没有建成后,他为此的伤痛,与病重,墨静殊对水渠的事便更加上心起来。
可不到一会,便是休沐点。
众人没有多留,纷纷放下工作,各自回家。
墨静殊也一样,走出院子,看一眼人群,李云偲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心里有些失落再所难免,可是又想到,自己尚十三岁,又能如何?还是保持些距离的好。
在回去的路上,问月忧心的问墨静殊:“老爷若是知道小姐未辞官,该如何是好?”
墨静殊也拧了眉头,虽说这爹和娘都打着如意小算盘,可是自己是万不着道的。
不辞他们倒是不能强行替她辞,可是真要是在别的地方可着劲的折腾她,也是个麻烦事。
比如昨天夜里的那出戏。
想到那一巴掌,墨静殊的眉头都皱成了山峰,可是办法,却是真的一个也没有。
这不同于别的事,别的人。能硬气就顶过去。
问月也知自己这问题小姐是没有答案了,心下不勉怪起自己多嘴来,没事找小姐这不如意干什么?
可是已经晚了。墨静殊便是这么忧着心的回到了墨家,果然家丁早就守在了门口。
见了墨静殊马车过来,立即走上前,拉着马车,待墨静殊下马,那家丁便是直言,老爷请她上书房。
飘摇兮,情难自禁 35、除了本王,再无适合人选
虽然有心理准备,可是当真发生的时候,墨静殊还是有些郁郁。
寒着一张脸,决定一次性把事解决干净,不能这么托着。
也不由家丁带路,跨了大步了,竟有脚底生风的态势往书房走。
一进屋却发现有个不速之客。
李慎偲。
当下脑子里的想法又转了好几转。最终决定先不动声色,看看李慎偲想玩什么把戏。
“见过慎王爷,父亲。”
说罢依旧那副冷冰冰的样子,站在那。
墨惟庸正想发火,却是被李慎偲站起来,走到墨静殊面前的动作顶住了。
“回来了?在工部还习惯吗?”
墨静殊可不觉得李慎偲的关心是出自真心的。
不冷不淡的道:“挺好的,不劳慎王牵挂。”
李慎偲也不恼,端足了前世好男人的模样笑着,人畜无害。
一看到他这样,墨静殊就恨不能找了把刀子,刮下他那张假面具。
可墨惟庸在,到底是忍住了。
“好就好,若遇什么困难,随时来找本王,千万别客套。”
李慎偲说的极为真诚,好像真有这么回事一样。
墨静殊在心底冷哼。
“工部一切自有云皇爷在,怎会有不妥。慎王多虑了。”
“逆女。慎王一派好心,你这是什么态度。”
李慎偲没火,倒是墨惟庸先憋不住。
墨静殊一记冷冰冰的视线砸过去。
“用该用的态度,父亲若看不惯,女儿这就告退了。”
说着,转身就走。
李慎偲却哪里敢放人,一伸手就将人拉了回来,墨静殊被他拉住,立即一个后退避闪,躲开他的接触。
看脏东西一样的看着李慎偲。
李慎偲在墨惟庸看不见的方向冷冷的瞪了墨静殊一眼,似在说,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要你好看一样。
墨静殊冷哼一声,完全不买他的单。
可回路被他挡了,也只能留下来看他想做什么。
“本王是真心喜欢墨小姐,放眼整个上京城,唯一能配的上墨小姐的,除了本王,再无适合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