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她倒是因为钟兰馨这慎王妃的头衔不知道被人明嘲暗讽了多少次,早早就窝出一肚子火。
“娘啊,你怎么能这么说话,这朝中最好的男人也就这么一个,不选他难道选个连皇室都不是的堂官么?再说了,我今日可是为了那四房的野种来的。”
钟夫人一听到四房,立即又被吸引了注意力,更是气红了眼。
“走,我们找你爹说去!”
说着钟夫人领了一众人就往着外边走,这处事的婆子说钟宰相在书房,可谁曾晓得,这母女两气势冲冲的却扑了个空。
极的要疯的钟夫人立即让人押来那处事的婆子。
一顿板子罚了,另一边家丁才来传话,钟宰相在四房。
钟夫人一听又是一阵牙酸,领了人狠狠的道:“这个贱人!”
说着就脚底生风往四房院里走。
钟宰相见过李慎偲后整个人就更加阴沉了,李慎偲对于那些东西罢着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让他心底无限恼火,真是一点也相不起来,他不知道这件事,东西送他这来了,他装做什么也不知道。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30、那该怎么办,我不想他死。
钟宰相不知道的是,李慎偲真的不知道这件事,而且大理寺的李慎偲很无辜,根本就不知道这钟宰相怎么会来一顿质问,质问完了,自己并没有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他倒是一副比太后还要气的神情甩袖而去。
因为钟宰相是只狐狸,他不敢明说那东西在他府上,只是一味的问他为什么要做这么蠢的事。
可想而知,这两个人在大理寺聊的话有多么的有意思。
也正是因为这么没有含金量的交谈,李云偲才不知道怎么和墨静殊说这两人说了什么,真不是故意骗她。
钟宰相很不安,这李慎偲装着傻,也不说他想做什么,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好像真和他无关一样,这更加让钟宰相觉得这事就是他干的。而目的,就是希望他为他收拾后事。
想到这,钟宰相胸口就是闷着气,完全无法抒发出来。
四夫人是个聪明人,如今自己有个女儿在外府,身份自然比府中其他妾要高出一些。
平日里本就是温和的模样,这会更是温顺的像只绵羊一样,钟宰相一想到钟夫人那官夫人作态的样子,就越发的觉得眼前的四夫人就是朵要捧在手心里的解语花,竟是大白天的,将人拉在怀里,一手就伸进了内衣中,掐着柔软,难得兴致**。
这厢正打的火热,钟夫人来势汹汹。
一脚将院门踢开,接着就闯进了屋里,这守在门外听墙根的吖环还不及反应,钟夫人就已经破门而入。
就是那一瞬间的事,整个屋子都乱了套。
钟夫人气疯了,上前就将床上的女人一把拽在地上,青天白日的,四夫人娇嫩白晰的身上无一遮蔽之物。
一巴掌甩到那四夫人的脸上,钟夫人怒道:“贱人!大白天的也敢勾引老爷!你看今日我不要了你的命。”
说着又要打,这床上的男人正在兴头上,突然遇到这事,拉上裤子,一脚就将正妻踢飞。
接着将地上的女人扶起来,按到床里。
青筋直暴。
这时的钟夫人才愰然明白过来,自己这是做了什么。
往日里的跋扈都是对着这些小妾与下人,还真未在钟宰相面前暴露过。
大家闺秀的风范,当家主母的威严,这一下子碎成了渣子。
跪在地上,磕起头来:“老爷,我错了,老爷,我不是故意的,老爷,我,我听闻,听闻。”
钟夫人还想找些发疯的借口,可是一下子语塞了。只能装做哭差了气,边想个合理的理由。
好半响才记起,自己这是为了这床上女人的野种。
便继续道:“听,听闻这女人在外勾汉子,还生了个女儿。老爷,你可不要被她骗了。”
所以说这钟夫人能在这宰相府嚣张这么多年,可不是完全的没脑子。
钟宰相自然也不是傻子,可看着钟夫人这般哭起来,又那么不寻常的泼辣劲,还真差点信以为真。
谁让以前的钟夫人扮的贤妻良母样扮的太好?
“行了,一家主母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你说玲儿在外勾汉子,可有证据?”
男人最怕的就是戴绿帽子。钟夫人就是吃定了这一点。
“老爷!你可要替贱妾作主啊,贱妾十六岁清白的身子与你,这些年,就连亲生女儿都不得见。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