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营一挑眉,回想着李云偲的表情,接着沉了下眉头道:“如果有事,也不用等到现在了。早些睡吧。明天有忙。”
他一说完,接着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邀月的视线内。
邀沉有点不理解,什么叫如果有事,也不用等到现在?那就是有事的话,早就发生了。没有发生,就是没事,但是这和明天有的忙又有什么关系?
果然自己还是呆在主子身边太晚了。
叹了口气,看了眼天色,对于她这种吖环来说,这天色不早也不晚,不过后天就是芳如和看剑成亲的日子,这一想,明天倒真的会很忙。只是自己送芳如的礼物还没有做好。
眼下主子不用伺候,她倒可以忙得清闲一下。
李云偲将墨静殊送到殿中,然后直接将人按到被褥之中,长腿一跨,直接将人圈禁在自己的臂弯之内。
支着头,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怀里的墨静殊。
“错了没?”
李云偲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墨静殊蹙紧了眉头,咬着唇看着他。想到他方才的动作,墨静殊就有种自己被他轻薄了的感觉。
“不说话?”
李云偲说罢,伸手将她的发丝全顺到脑后,一板正经的看着墨静殊的样子莫名的让墨静殊心虚极了。
低头,一张口就咬到墨静殊的唇上。
墨静殊愣了,接着李云偲犹如巨笼中初放的野兽一样,狠狠的掠夺着她所有的一切。
好半响,墨静殊脑中一片空白的时候,李云偲道:“孩子生下来以前,不许再动用一点武功,好吗?”
李云偲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沉幽幽的犹如大海一样。墨静殊看的有些呆滞,于是完全就没有搞明白他问的是什么的情问下。点了点头,只因看着他的这双眼睛,她似乎就什么也思考不了一样。
“好。”
听她答应,李云偲露出一抹笑意,随后松开抱着她的手,安稳的躺在她的边上,将她轻轻的安置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便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这时的墨静殊才回过神来,随后她愣了一下,想到他说的话,再想到自己的回答。
墨静殊真是郁闷的想撞墙了,怎么这一世就能对着他花痴到这个地步。
咬牙切齿也没有用,已经答应的事,也没法去继续争论。
“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静殊见他安静的很异常,猜测着是不是和白天的事有关。
李云偲挑了下眉头,“什么怎么回事?”
“回来的这么晚。”
墨静殊对于他的明知故问很不开心,原本放在他胸口的手,直接拽了一个奇怪的东西,直接拧了拧。
李云偲因她的动作微微一动,随后大手直接将她的手掌裹在了掌心里。
“亲军令在郡景王的势力范围内。今日他在皇附欲图不轨。虽然亲兵歼灭了许多,但是他到底是逃了。”
如果不是因为搜寻景郡王的下落,他怕是早就能回城了。
只是没有想到,亲兵大败后,景郡王突然就消失在了原本所在的位置。
想到这事,李云偲的眉头紧蹙,眼睛眯了一下。
“怎么会逃了呢?人手不够吗?”
墨静殊有些惊讶,要说他们能赢景郡王,真是她想不到的。所以便更为好奇了。
“他是只老狐狸,没有逃才要奇怪,与人手这个没有太大的关系。”
“哦。”
墨静殊暗了下眉头,接着想到了很直观重点的事。
“皇上带去的御林军一个都没有留下,护送你们回城的那些人是谁?”
墨静殊虽当时的眼中只有李云偲一个人,但是到底还是稍微对那些没有见过的侍卫打扮留下了些许的印象。
“他们是皇陵守卫。”
李云偲挑了一缕黑色的发,因两人离的近,所以发丝都缠绕在了一起,他半睁着眼,微微的把玩着她的与他的缠在一起的青丝。
墨静殊听到皇陵守卫的时候,有些不明白,好半响才想到一个人。
“泊桑是云偲的人?”
李云偲听到这个的时候,眉头微微的动了动,“他不是我的人,他只是我们的皇兄。”
墨静殊一愣,李云偲虽常唤李慎偲,慎偲,却从不叫更亲密的名字,就连慎偲都若有似乎的带着疏离的感觉。就是特别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