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久了的慕容娇再也无法装着正常的样子,看到慕容青华便道:“青华哥哥,你堂堂慕容家家主,怎么能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何况我还是你的妹妹。”
不同于平时给人的感觉,那模样要多惹人怜就有多惹人怜。
听到慕容娇这般弱示的样子让墨静殊有点接受不良,一个没忍住竟是笑出声来。
接着便走到慕容青华的边上,看着里边脸色有些变化的慕容娇。
慕容娇咬着牙,僵着脸,看着并行的两个人,最后目光死死的盯着墨静殊的腹部。
“许久不见,慕容小姐变化还真是大。”
慕容娇冷冷的看着墨静殊。
“呵,你不也一样?”
边说着,还边用怨毒的目光看着墨静殊。
墨静殊却没有多说什么,看着他,寻思着有关那件事,要怎么开口比较好。
来的路上,墨静殊将自己接到的信件的事和慕容青华讲了。
慕容青华有些诧异。
这其中的原因有很多,比如这信件是谁发过来的。飞鸟后来并没有抓到那个射箭的人,就连影子都没有看到,这件事足已说明,这个人一直盯着神府,对墨静殊的身份是知晓的,但是知道多少,这就不知道了。
更重要的是,这个人到底是敌是友,他们不知道,也不敢肯定。
可是帛书里的内容,他们却不得不调查,对方不仅知道这些事,还知道慕容娇在他们手里。更是直接让墨静殊来找慕容娇,以确认那帛书中内容的真实性。
就这样看来,似乎这个人不是坏人,至少不是敌人,但是他背后有什么阴谋的话,那是敌是友就真说不清楚。慕容青华不敢过早的下定义。
“慕容娇,我今天来是有个问题想问你。”
慕容娇装不下去,嗤了一声后,走到边上的桌子边坐了下来,然后再不敢两人。
意思很明白,不想理会墨静殊。
可墨静殊也不恼。
“我问你,白珏是不是就是北冥宣。”
墨静殊这话一出,慕容娇手里的杯子就掉了出来,其应该已经回答了墨静殊想要的答案。
接着以她这样的反应,墨静殊突然记起来之前在船上她不愿意上岸的样子。想了想继续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让白珏很不爽,或者是得罪了他的事?”
慕容娇吞了口口水,然后取了另一只杯子,倒了杯水,目光死死的落在水杯之上。
“关你什么事。”
看她口气已经完全变了,墨静殊便知道,有转机。
想了想笑了,“自然是不关我的事,但是却关你的事啊。”
墨静殊想着,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语调越轻松,慕容娇只怕就越发的紧张。
果然,当墨静殊坐到慕容娇的对面时,她已经连着喝了三杯水。随后目光死死的看着墨静殊,这样子才和墨静殊所认识的慕容娇对的上号。
“你到底想说什么?”
慕容娇也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人。
墨静殊见她问了,也不想再卖关子。
“不想说什么,只是想恭喜你一声,白珏的花轿停在慕容主宅外快半个月了。你父亲连八字都替你们合好了。说这连着下半年每天都是黄道吉日,只要慕容一个松口,确认你在慕容主宅,就是抢,也要把你抢上花轿,白夫人,你到底是姓白,还是姓北呢?”
她说完,目光悠悠哉哉的看着慕容娇,暗中却一直在观察着她的动向。
慕容娇脸上的表情是怨毒的,一直没有什么变动,但是握着杯子的手,却一直的在不断的用力。
好似要将杯子捏碎一样。
这更加确认墨静殊之前的猜想,她手中有北宣冥所在意的东西,或者说是忌惮的东西。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就是先机,在和北冥宣地着,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突破前的先机。
“你们不会将我交出去的。”
慕容娇一字一句说的肯定。
墨静殊很适时的,弯起一边的嘴角笑了。随后看向了慕容青华。
慕容青华接到她的暗视。
“你在府中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交不交是迟早的事,如果你想不开,我也不介意将你放出去。”
“墨静殊,你说话不算数。”
墨静殊一挑眉:“你现在是在慕容府,你要是在我神府里,这话还能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