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你让我生气,我让你花钱。
“回来了?”
李云偲打断破浪和连营的双簧戏,目光落到看剑身上,看到看剑一身的伤时,挑了挑眉。
“怎么回事?”
飘摇兮,情难自禁 25、爷,我知错了
看剑把自己在墨府的糟遇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李云偲听罢半响没有说话。
墨惟庸的为人是什么样,他心里倒是有点底。能让他这般硬气的说这些话,无非就是有人在他面前挑拨过,再给了些利义。
这个人是谁,李云偲用脚指头也想的出来。
墨惟庸不愿意把墨静殊嫁给他倒是件好事,自己这样的身体,除了给墨静殊带来更多的厄运,并不能让她活的更好。
可是谁都好,那个人不能是李慎偲。
李慎偲有着什么样的心思,李云偲是再清楚不过,这样的人,比他更不如。
可是真要眼睁睁的看着墨静殊嫁给一个平凡的男人。
李云偲光是想想,心就像被什么东西死死的捏住了一样,喘不上气来。
到底还是只有自己。
至少在她能够保护自己前,尽自己最大的全力去守护她吧。
这是李云偲唯一的想法。
成亲不过是个托词罢了。
想了片刻,李云偲伸手,执笔,修长的指尖提着笔在洁白的宣纸上从善如水的书写着。
不过片刻,便将笔挂了回去,待墨迹干后,李云偲将信叠好,抽出信封,将信封好。
“长风,将信送去墨府静沁轩。去取瓶冰凝露带过去。”
李云偲将信交给长风,长风听令,接过信,然后闪身离去。
从主城到南城,从南城再到主城,长风到达墨府时,天已经黑了,在进墨府时正巧看到一道黑影从院里飞出来,他有些惊讶,可是因为有任务在身,也没办法多想,就带了信进了府。
墨静殊吃过晚饭后,如往常一样在书房里看书。
长风到达的时候,她正巧走了点神。
看着长风从院墙上下来,她还以为是刚出去的暖玉又回来了。
正准备喊,才发现身形差太多。
接着就发现来人是长风。
“你怎么来了?”
长风弯身行礼,然后道:“爷让我来送信,还有这个,是爷特意让我带给小姐的。”
说着就把信和冰凝露送到了墨静殊的面前。
墨静殊隔着窗接过长风递过来的信,还有那瓶药膏。
想了想,问道“你家爷还好么?”
“托小姐费心,爷的事已经忙完了。”
果然不一样的领导,教养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
墨静殊在心里赞叹。
“那就太好了。”
“小姐先看信,长风在外候着,若小姐有回信,长风便带回去,若小姐没有回信,便告诉长风一声。”
做事真是太服帖了。墨静殊点头。
“好,劳烦你了。”
长风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下头,一闪身就消失在了院里。
墨静殊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只是觉得长风的轻功真的很厉害。
接着便立即开始拆信。
就见苍劲有力的字体展现在自己的面前。
“工部之事连累静殊,云偲心中有愧,此事乃云偲谋划不周,改日亲自请罪。另水渠之事与水匪之事不日便可解决,静殊无须忧心。另与岳父之间的误会,云偲也会尽快处理,望早日解除禁足,近日须委屈静殊屈居府上。”
很简短的信,很李云偲风格。
墨静殊看完心底很平静,没有特别的波澜,却是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想了想,提笔,铺纸。
绢秀神携的字体慢慢写下:劳云偲牵挂,能造福世人,是静殊的荣幸,此事是由慎王从中挑拨,与云偲并无关联。云偲不必自责,水渠与水匪之事能解决,实在是太好了。另外,不日便是聚贤赛,此禁足不会太长久,云偲无须牵挂。一切望好。
虽然很想知道他水渠和水匪的事是怎么处理的,但是墨静殊却不想过于多问,因为她知道,李云偲一定能解决的很好。
待墨迹变干,墨静殊倒取出信封,在放信件的时候,墨静殊突然记起上次酿的桂花酒。
虽然时间不长,可是这会喝最是清香,不似酒的醇香,却香甜爽口。封好信,便取来小壶,盛上酒,递给突然出现的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