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喽罗便一脸为难起来。
光头首领看着安思予半晌,撇唇想了想,瓮声瓮气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而已……堵上嘴,一起给我带走!”
一群山匪前呼后拥着光头匪首,在山间行走跳跃如飞,很快便来到了一间山间的小木屋里。
匪首扛着被堵住嘴的商娇,大笑着吩咐着众人在外等侯,入得里屋,抬腿将门一阖,便一把将早已吓得惊恐万状的商娇掼按在了屋中的硬木床上。
“小乖乖,来吧,爷等不及了!”
匪首狞笑着欺身上前,扯掉商娇嘴中的布条,按着她惶乱的身体,便开始解她身上的衣带。
商娇吓得坏了,眼见着匪首已经拉开自己的衣衫,她急着落泪大叫,忙一把扯住自己的襟口,但奈何势单力薄,哪里是匪首的对手,几下便被他剥下了外衣,露出内里粉藕色的肚兜。
眼前美景令匪首目光一亮,但见一个弱质纤纤的佳人衣裳不整,哭得梨花带雨,他哪里还能忍受得住,俯身便欺了上来,不顾商娇撕心裂肺的哭喊,在她颈间、肩上一阵撕。咬。舔。啃,毫不知怜香惜玉,大掌伸出,便要去掀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之物。
屋外,安思予听得商娇哭声,心痛如绞,想喊想叫,却没有办法,只能冲上前去,欲以身撞门,却被一众山匪拖住,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眼见着身下人儿已被自己剥落得差不多了,匪首起身,正准备脱衣上马,忽然外间响起了阵阵敲门声。
好事被打断,匪首顿了顿,勃然大怒:“什么事?”
敲门声便停了停,似乎外面的人也有几分犹豫,但最后还是急急道:“二哥,坏了!夫人突然有些不适,正派人到处找你!我看着有人往这边来了。”
匪首的气势便瘪下了一大截,赶紧放开了商娇。
“你……你特么不早说!”他匆匆忙忙地整理衣物,推门便走了出去。
屋子里,商娇惊魂未定地自床上爬起,赶紧拢住自己被拉扯得七零八落的衣服,急得泪如雨下。
却听见那匪首正在外面,询问着刚刚向他通风报信的人问道:“怎么,嫂子是有什么情况吗?”
“没有,夫人只说不舒服,肚子疼……具体情况我也不甚清楚。你快去瞧瞧吧。”
匪首便烦燥地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气哼哼地嘟嚷了一句:“嫂子真会在关键时刻给我找事儿!”
说完,又看了一眼地上被反缚了双手堵了嘴的安思予,命令道:“来人,把里屋那小妞绑上,把他给我扔屋里去!其余人都给我撤了!不然待会儿若让嫂子发现少了人,又少不得又得盘问一番。”
手下的喽罗得令,赶紧进得屋中,也如绑安思予般将商娇反绑堵住嘴,又恶狠狠地吩咐道:“老实点儿!”这才退出屋来,将门锁上,快步跟着匪首,疾步如飞地向山间而去。
甫一进屋,安思予便看到商娇衣裳不整被人反绑的样子,立时心痛无比,几下扑到她的身边,想开口问她安好,却苦于嘴唇被堵,什么也说不出来。
商娇知道安思予此时心急如焚,泪眼汪汪地向他摇摇头,示意他自己无事,又冷静下来想了想,用眼神示意安思予站起,反手去摸自己后脑的布结。
安思予明白过来,站起身来,好不容易摸到商娇后脑的布结,屏气凝神,一点一点的凭着手感整理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商娇终于觉得后脑的布结一松,那块堵在嘴里的布终于被她吐了出来。
嘴巴得了空,商娇便轻松了许多。她来不及询问安思予一句,便俯下身去,找准安思予缚手的绳结,用牙齿一点一点地为他松绑。
时间,在这样的磨合中一秒一秒过去,直到缚住安思予的绳索终于被她解开。
当两人配合无间地脱了困,安思予一把便将商娇抱在了怀里,激动得全身颤抖。
“娇娇,那个山匪头子,他……他有没有……”他小心翼翼地问。
商娇在他怀里,拉扯着自己的衣服,摇了摇头,安慰他道:“还好,安大哥,我还好……刚刚那个山匪头子没有得逞……”
安思予放开商娇,看着她当着自己的面整理好衣服,那露出的松松垮垮的粉色肚兜、那脖颈上的青紫吻痕……无不在述说着她刚刚遭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