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王启贵抹了一把辛酸泪。
凌悦单手一指,木槿变成了一个小男童的模样,嘴唇青紫,脖子处发黑,“你干什么,凌悦!”
“这样,演戏才会更真实。”凌悦抱起变成小孩的木槿,走向了亮光处。
木槿窝在凌迟的怀里,低声问道:“师兄,你这已经是第二次在凡人面前使用仙法了,你就不怕吗?”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王启贵见多识广,应该不会怕。”
“不会?”木槿看着远处吓倒在地下的王启贵摇了摇头:“师兄你还是太高估凡人了。”
“是吗?”凌悦不以为然。
那间小药店没有名字,只哟一两黑乎乎的人影。
凌跃走上前,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把荷包扔在了柜上:“给我来一份药水。”
言简意赅,木槿表示压力山大。
凌悦啊凌悦,恐怕就是一个在九神山呆的太久的仙,真的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连木槿都知道最基本的套路,而他却不知。
人家之所以做的是夜里的生意,是因为卖药水的事情不能见光,你一上来就说要买药水,他怎么会卖给你呢?真是
果然,一个老头抬眼看一眼凌悦,随即耷拉下眼皮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木槿在心里捏了一把汗,“凌悦啊,凌悦说点软话啊。”
凌悦像是听到了木槿心中所想,故意不说,而是趾高气扬的说道:“我听说你们这里有药水的,快别装了,给了吧。”
木槿闭着眼睛,扶额无奈,刚才,应该她当买药的人,把凌悦抱进怀里的,仙法啊仙法,这次回去九神山,一定要求着师傅教我,就算师傅还是不愿意搭理自己,那就勉强去求一求阿才好了。
凌悦又将荷包朝柜台上推了推:“里面是银票,足够买三份了,然而我只要一份。”
坐在柜台里面的人相视看了一眼,抬起了眸子:“我们这里没有卖什么你说的药水,倒是你身上的小兄弟怎么了?”
“他喝了河中之水中了毒,不然我也不会来这里。”
“中毒?种什么毒?我可从来没有听过。”
凌悦稍微有些不耐,看着木槿青紫的脸,道:“我四处打听才听说这里有救命的药,我弟弟中毒已深,就算倾尽万贯家财,我也觉不吝啬,只要能救他的命。”
一直说话的男子,看了看木槿的模样,又看凌悦好像十分着急的样子,点了点头。“好吧,不过这件事情可不能到处乱说,我们家做的是小本生意。”
那男子从柜台里拿出一瓷瓶来,“这只是一疗程的计量,等吃完了,再说吧。”
“我这么多的银票只能买到这一小瓶?”
柜台的二人哈哈大笑:“公子,你可知道这药有多难得,千金难求啊!七天就只能产这一小瓶”
凌悦冷冷盯着他们,笑道:“我还以为这些药水和河里被污染的水一样,多到犹如天上的星星。我想一个计量不够,不如,你们告诉我真正的卖家在哪里,我现在就拿着我家万亩良田的地契去换。”
“这”二人做不了决断,犹豫着。
木槿在心里给凌悦竖起了大拇指,“还挺有招的嘛,几句话便能知道这里只是帮别人卖,而不是第一手了。”
从布帘子后面缓缓走出一人,那人带着一层面纱,却难挡倾城之色,看一眼凌悦,道:“客官里面请。”
像极了早上王才献媚时候说的话。
凌悦扛着木槿走了进去,那女子摘下面纱,媚态十足。
“是你要用万亩良田换这小兄弟的命?”
凌悦看着女子,审视的眼神令女子不禁有点心慌。随着凌悦缓缓向她走来,女子不禁问道:“你是谁?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谁知凌悦话锋一转,竟哀求起来:“我弟刚满十岁,我不能这样看着他死。”
女子心安了,松了口气,刚才是自己想多了?
不过还是要保持距离。
“倒不是不可以,你把你家万亩的地契拿出来给我看一下。”
木槿闭着眼睛趴在凌悦肩上,凌悦却像是感觉不到任何重量一样,带着他走来走去。其实木槿很想说,在他的肩膀上,真的是很垫肚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