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学会云驾了?”阿才难以置信的问道九思,九思将书放在架上,分不清他的情绪。
“恩,我说过的,她很快便会学会。”
只不过是一朵难以表达的血云。
木槿哪有什么东西收拾,无非就是带上一个植物人,还有一条小蛇了。
哦,最近九思给她添了许多衣服,总算是有了行李。
九思猜得不错,木槿十分想在阿才面前显摆自己的云驾,可九思之前交代过,阿才没好气的拒绝了。
“尊上说了,你刚会云驾,九华峰太高,免得摔死!”
木槿气的哼了哼,上了阿才的云驾。
哼!我的云驾可是红色的!
木槿正式在九华峰住了下来,九神山下的弟子们猜测纷纭,这尊上是收了个徒弟还是收了个小老婆啊!
九思才不管这些,他的脑海中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人言可畏。
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木槿更是如此。
而阿才却每次听见有人嚼舌根,都会气的火冒三丈,给张纸条就叫人去领罚去了,这样反而适得其反。
事情越闹越大,最后传到了初元的耳里。
本无意伤害过九思就叫他自责不已,九思硬要收徒,还请来那么多仙家,闹得所有人都知道了,气的他都没去那次的收徒大典,而是躲进了自己的山峰里闭关去了。
可闭关块一月有余,就从他人的嘴里听见这样的言论,这还得了!初元在顾不得与九思的誓言,又去了九华峰。
木槿正在金鸡独立,这是九思叫她站的,说观察她的打斗,一直都是下盘不稳。
初元看都没看木槿,直接进了九思的屋子。
九思正在打坐,见初元来了,忙的起身作揖道:“师兄。”
“哼。”初元坐在椅上,气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师兄!”
九思没有回应,自顾自的给初元倒着茶。
“你知道底下的弟子们都在说你们什么吗!收你们是以拜师为幌子,道九华峰拜天地来了,就说你不要收个女弟子,你非不听,看看,现在麻烦来了吧!”
初元念叨着,九思却微微笑了笑:“对于木槿,我只有师徒之意,清者自清,随便外人怎么说。”
初元被九思不在乎的模样气坏了,他嘴动了动,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最后,只好抿了口茶,指着九思:“你啊!”
九思笑了笑:“师兄知道我的脾气,又何必再费口舌。木槿这丫头在一月之内便学会云驾,天资聪颖,我九思收了她为徒是福分。”
不提这个还好,提到这个初元便气不打一处来,怕外面的人听见,压低了嗓子道:“她可是魔女啊!是不是美之恋派来的都不一定!”
语气唏嘘不已,但初元就是想不通,九思为何就栽在了这丫头手上,或许是因为她的身份?
“如果你是想要弥补当年的错,大不了再碰见她时,饶了她一命就好了,又何必将她栓在身边呢!”
一直默不作声的九思此刻义正言辞的道:“当年就是天界做了丑事,如果我当时的岁数多加个两千岁,一定不会帮你们。”
“那样小的一个孩子,你们都能下得去杀手,我不知我作为神到底是为了什么?”
初元听了不做声了,他知道九思一直对于这件事耿耿于怀,但没想到三千年过去,还记着。
一切都是因为她们母女!他应该在见到魔女的时候就杀了她的!现在看九思越陷越深,一时之间,初元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越想越烦恼,忍不住道“我早该杀了她!”
九思冷冷的看着初元,眼底充满了厌恶,“师兄三千年前的那一箭没能杀死木槿,还要再来吗?”
初元一怔,心里慌了起来,九思他是怎么知道那一箭是他射的?!
“小九”
九思此刻也没心情了。背过身去,道:“那箭上带着师兄的仙气,当年我初学辨气识人,记得很清楚,我只是没想到,能对一个孩子痛下杀手的竟是我一直当做榜样的师兄!那时候,我迷惘了很久,总是问自己,拜师九神山,为天界与魔界大战许多场战事,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到了现在我还是想不明白!师兄!我一直希望您告诉我您是对的!可你一次次的想要杀害木槿,我想不明白,为何您就是对她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