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嘛。”范泽挠挠头发,继而点点头,“不过我也不是谁都绑架,那时候就是觉得你太厉害了,想要教训你一下而已。”
“哪有人绑架人是抓到床上去的。”白小蔓白他一眼。
“我不知道,反正绑你的时候,就是想绑到床上去。可是我先声明一下,你第二次被绑架不是我指使的,所以才会因为心急救你而受伤。”迟来的解释,让一向不屑与人解释的范泽有些释怀。
“虽然不是你指使,可是一定跟你脱不了关系。”白小蔓一针见血地说。
“都是那群家伙背着我干的好事。”范泽咬牙切齿的样子。
白小蔓笑了,“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你们还有联系吗?”
“没有,自从你出国读书,没多久我也到了美国,跟他们失联了。”范泽很抱歉的样子。
“好想知道他们的近况哦。”白小蔓发自内心的一句,不管怎么说,毕竟他们也是她青春岁月的一部分。
“是不是想要好好修理他们一番?不管怎么说,现在你是他们的大嫂了,可以随便处置他们。”范泽很感慨的样子。
“才没有,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小气好不好,我满想他们的。”白小蔓脸上是幸福的笑容。
“那我会想办法把他们都联系上,嗯……就让他们都出现在宝宝的满月酒那天好不好?”范泽很有把握的样子。
“对对,到时候让他们给大大的红包。”白小蔓一副要狠狠宰他们一笔的神情。
范泽拥着白小蔓肩膀,“好,都听你的。”
“阿泽,为什么你今天会这么温柔?”白小蔓手轻按在范泽额上,“很奇怪耶。”
范泽把她的手从额头拉下来,紧紧握在掌心,“你想的话,我会一直这样对你。”
“信你才怪。”白小蔓扭过头去。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她一把握紧范泽的手臂,痛得咬咬粉唇,“阿泽,我、我好像要生了,好痛……”
范泽慌了神,这种情况他还是第一次碰到,可是为了让白小蔓不那么怕,他努力让自己冷静。
眼看白小蔓痛得弯下腰,双手紧紧抓着他,范泽二话不说将她拦腰抱起,大步往他车子的方向走去。
坐在副驾驶座上,白小蔓紧紧地攥着范泽的手臂,“阿泽,我好痛,痛得快要死了,呜……”
“没事的,马上就到医院了,别怕。”范泽一边安慰着白小蔓,一边握着方向盘开着车,神情凝重。
“阿泽,好痛,我受不了了。”汗水打湿白小蔓额前的浏海,她的手用力地抓着范泽的一只手,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范泽一手握着方向盘开着车,一路连闯红绿灯,管不了太多,他一心只想把白小蔓尽快地送到医院去。
岔道口突然闯出来一辆车,让范泽一个急刹,他脸上阴沉得可怕,紧紧握着白小蔓的手,听着她痛苦的喊叫声,他狠狠地记下了那辆挡着他送他老婆去生产的车子牌号,再次踩下油门,绝尘而去。
医院走廊上,范泽握着白小蔓的手,一路陪她进产房。
待他满头大汗准备到外面去等时,白小蔓拉住他的手,“不许离开我,陪我,我好怕。”
汗水已经湿透她的头发还有衣服,她的手也在颤抖着。
陪产本不在范泽的计划当中,可是看到白小蔓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的样子,他留了下来。
白小蔓紧紧抓着范泽的手,太用力的缘故,他的手上痛得厉害,可是这一刻他知道相较白小蔓的痛,他这点痛根本不算什么。他好想让自己来承受她的痛苦,生孩子这种事情,本来就不该由柔弱的女人来,他紧握白小蔓的手,恨不得让她身上所有的痛都传到自己身上,让他来承受。
“啊,阿泽,你在哪里?我好痛。”白小蔓用力地拉着范泽的手,痛苦地叫出声来。
“我在这里,别怕。”范泽哄着白小蔓,阴鹜的目光扫一眼周围在帮他老婆生产的医护人员,“你们都是废物吗,她那么痛,你们不会做点什么吗?”
几个医护人员都被范泽爆发的气场吓得胆颤心惊,都低着头在忙,不敢说话。
“你干嘛,啊……干嘛对他们放狠话?明明、明明你才是让我痛的人。”白小蔓一边痛苦地生产,一边教训范泽。
“可是你那么痛,他们什么都不做,只会在这里让你深呼吸,我不骂他们难道让我跟他们干架吗?”范泽心烦意乱,可是手却紧握着白小蔓的手不放,他好担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