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有何妙计。”
冰儿没有回答,而是看着玲儿嘴角上扬卑鄙的笑了笑,然后狠狠地打了玲儿一个耳光。
奸笑的说:“姐姐,这几个耳光可是冬儿小姐怪责怪奴婢惊扰之罪赏下的。”
玲儿虽然挨了打,但是还是面带奸笑,重复了冰儿刚刚的动作。不一会儿,这姐妹两个的脸上都被打得红肿,嘴角见血。
“有劳姐姐速去金满堂请出夫人救命,妹妹我可是得罪了主子命在旦夕了。”
“好的,我去请夫人。”
“姐姐切记要速去速回。”
沈家后花园的花儿静静地开放,盛开的秋菊在秋日里显得格外的精神,不谙人间哀愁,争奇斗艳。却不知两个居心叵测的恶奴,罪恶的毒计已经拉开了序幕。
墙头上的两个少年郎本想离去,看到这姐妹两个反常的举动赶到奇怪,虽然听不到她们说什么话,却能预感到不是什么好事,便留了下来。
金满堂内,二夫人把雨夕的发髻给梳理好,看着雨夕绝世的容颜,把雨夕抱在怀里。“雨夕,大娘无能,请遍了汴梁城中的名医,也不能治好你的病。”二夫人伤心的留下了眼泪。
“大娘不哭,雨夕乖乖。”雨夕手里拿着一根油条傻傻的看着二夫人,边说话边把油条放在嘴里。
“雨夕,你是个痴儿,你怎知我金满堂如今风雨飘摇。大娘逞一时只能夺下掌家夫人之权,原以为是占了大便宜,实际上是把二房给毁了。”
“大娘,雨夕乖乖。”
二夫人长叹了一声,用手中的帕巾擦掉雨夕嘴角的流出的口水,夺下雨夕手中的油条,慈祥地说:“大娘带去吃早饭,那些个粗手粗脚的丫头照顾你,大娘不放心。”
大户人家的早餐极为丰盛,雨夕看见吃的便全然不顾二夫人,全神贯注的投身到美食中。
“夫人救命啊!”玲儿跌跌撞撞的来到二夫人身边,跪下来抱着二夫人的腿说:“二夫人救命啊,去晚了冰儿的性命难保……”
不大的工夫,冰儿看见二人怒气冲冲的赶了过来。
冰儿奸诈的一笑,便走进安然和冬儿,拽住了秋千,一个耳光狠狠地打在安然的脸上,打的安然措不及防眼前直冒金星。
冬儿见状狠狠地把冰儿踹到在地上,“你干嘛,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此时二夫人刚好已经赶到,刚好看见冰儿爬起来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冬儿小姐,奴婢只是见这里的花儿开的鲜艳,想给夫人採几朵鲜花解解闷。却不知两位小姐在此嬉闹,惊扰了小姐。”冰儿故意的大声哀求的说:“小姐就不要再责骂我家夫人气焰嚣张了,一切都是奴婢的错,小姐就发发慈悲饶过奴婢吧。”
二夫人向来是火性子脾气,金钏姐妹就是曾经利用二夫人的鲁莽,做下了许多的害人之事。
玲儿急忙走过去,可能是脚步不稳摔倒在地,便匍匐着到冰儿面前自责的说:“冰儿,都是玲儿不好,非要带着你来给夫人採花。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因为惊扰了主子被冬儿小姐处罚。”
说完姐妹两个抱头痛苦,玲儿又泪流满面的对冬儿说:“冬儿小姐,奴婢无意惊扰了您,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您就不要再骂夫我家人管教无方的不是了,难道还要让我家夫人给您赔罪不成。”
玲儿说起来梨花带雨的好委屈,就好像是受尽了天大的屈辱,真是看者伤心闻着落泪。
安然冷冷的一笑,万福道:“二舅娘,冬儿姐姐和安然并没有处罚冰儿姐妹,也没有被她们姐妹惊扰到,至于她们身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二舅娘问问她们自己便知。”
冬儿怒气冲冲的说:“反倒是安然被冰儿这个贱婢打了一个耳光。”
安然一甩广袖,气愤的说:“如果二舅娘不相信姐姐和安然的话,安然愿意受罚。”
冰儿见安然小小年纪便看穿了自己的心思,暗自吃惊,随后又在心中暗笑:“安然,你看穿了又如何,要打要罚你们的是二夫人,今天姑奶奶定让你尝一尝被打板子的滋味。”
“冬儿、安然,你们身为主子苛虐奴才,败坏我沈府声誉。本夫人今日就要严加管教,执行家法。”二夫人怒气冲天的对身后的奴才说:“来人,把冬儿和安然这两个丫头各打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