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彪汉堂堂的男子汉说到做到。若有半句虚言,彪汉愿遭天打雷劈。”
“嗨,要是这位姑娘总能管制彪汉就好了,可惜人家只是过客而已啊。”那位老伯发出感叹的声音。
彪汉见乡亲们最他这么不信任,心中便升起一种莫名的哀伤。彪汉无奈,只能转过身来,对花清香说:“姑娘,彪汉作恶多端,积怨太深,乡亲们都不愿意原谅我。姑娘,动手吧!”彪汉头一低,做出一副求死的样子。
但是花清香这个人有一个毛病,她一向是怕软不怕硬。现在彪汉温顺的像一只绵羊,反倒是让她没有了杀机。“彪汉,那你就受死吧!姑娘我可要动手了。”花清香只是想吓唬他,并没有想真的杀他,所以说道‘姑娘’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说成了‘姑—娘’。
这时,让人发笑的事情发生了。彪汉一下子有了精气神,大声地说:“娘,你动手吧。儿子死在娘的手里死而无憾。”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都笑了。连坐在一旁的花千树都笑出声来了。
花清香的脸都红了,自己待嫁闺中,怎么就有人叫自己娘呢?而且还是这么一个大男人,这可如何是好啊!
花千树一看自己不得不出面了,便走上前来,问彪汉说:“这位壮士,你因何喊小女为‘娘’呢?”
彪汉并没有直接回答花千树的话,而是说道:“您就是我娘的爹爹,那您就是彪汉的外公了。”彪汉整理了一下被人打乱的衣冠,恭恭敬敬的施礼磕头说:“外公在上,不孝孙儿彪汉给外公磕头。”花千树看着这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男人,管自己叫外公,脸一下子就红了。
“放肆”花千树见百姓笑的都前仰后合的样子,又看看彪汉一本正经的样子,也不知道说啥好了。
“外公,孙儿不敢放肆。只因我娘刚刚认下了彪汉为儿子,所以这是彪汗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小女何时人下了你做儿子?”
“刚刚我娘说了,娘我可要动手了。”彪汉转过身去,对汴梁城的老百姓说:“乡亲们,我娘既然认下了我,我就是我娘的儿子,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吗?”
那位老先生笑的差点背过气去,“哈哈哈……彪汉,人家姑娘才十几岁,可是你已经三十几岁了。你应该喊人家干娘才对。”
彪汉一想也对,便大声的说:“干娘,儿子给您磕头了。”
“我才不要做你的干娘呢!”花清香羞红了脸,笑的早已经不成样子了。
“这位小仙女,这位大侠。依小老儿之见您就收下彪汉吧,这样也可以给我们除去一个祸害。日后他若是再作恶,你们也好可以收拾他。”老人家刚刚还笑的前仰后合,现在却一本正经的说。也许在他的眼里,彪汉还是有的救。
“老伯,彪汉日后不会再做恶了。我可不能给我干娘和我外公丢人。”此话一出,又引来一阵笑声。
“既然如此,本姑娘救认下你这个干儿子。不过你若是日后在作恶,可别怪干娘我的拳头不认人。”
“彪汉一切都听干娘的,好好做人。”
花千树见此情景,虽然觉得好笑,但是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便抱拳拱手道:“既然如此,我这个做外公的也要给你一个见面礼。”花千树说完,便从钱袋里拿出一锭银子说:“彪汉,外公送给你五十两银子,你自己谋个差事做,日后安稳做人,造福百姓吧。”
彪汉并没有看见银子而欣喜若狂,而是皱起双眉,两眼泛起泪水的说:“外公既然认下了彪汉,还请外公报出家门,也好让彪汉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
花千树见彪汉真情流露,稍有感动,便看了一眼笑的岔气的花清香。花清香摆摆手,让父亲报出家门
花千树再次抱拳拱手说:“各位乡亲,在下不才,我乃幽谷山庄花千树。”然后又一指花清香说:“此乃小女花清香。既然我们已经人下了彪汉,那么日后便会对他的行为负责。若是他日后再做欺凌百姓之事,幽谷山庄定会严加惩处,绝不留情。”
花千树报出家门,百姓们都惊呆了。幽谷山庄,花千树,这是什么样的大人物,岂是寻常百姓可以见到的人。百姓们都以敬重英雄的目光注视着花千树和花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