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渊警觉的问道:“什么人?”
那些差人回答说:“回大人,是刘公子。”
差人和士兵是一样的,差人是开封府的人,士兵则是官府的人。
“他不是勾结贼人,抢了我的救灾银两吗?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大人,我们跟踪他们到了向孤山的山脚下,他们在山下就与刘公子争吵,随后便杀了他。”
冯渊听后,信以为真。
但是,沈青山却从中看出了端倪,暗中警告小弟兄们做好战斗准备。
这些士兵越来越靠近冯渊,和那些有身份的富家商户。
而冯渊和富家商户,都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刘公子身上,根本没有主意这些差人的举动。
“上!”
沈青山一声令下,地久,高照和明理,以及随行的小兄弟们,一拥而上,还没等那些自称是士兵的人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众人困住,到压在脖子上了。
“绑起来!”
当冯渊和沈老太爷反应过来,那些假扮差人的贼寇已经被捆上了。沈青山此举,真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大叔,这是怎么回事。”
冯渊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发生了这么打的事。
“大人,这些人穿着士兵的一副,很容易被我们误认为是自己人。”
沈青山并没有看冯渊,而是仔细的打量着这些假扮士兵的贼寇。
“大人,诸位,请上眼。”
沈青山向各位在场的人拱手抱拳道:“你们仔细看,这些人的穿着并不合身,所以沈某可以断定,这些人的衣服都是偷来的。”
沈青山看着这些人穿的鞋说:“
他们因为没有合适的官靴,所以都穿着自己合脚的鞋子,只是为了刺杀和抢劫的行动不受限制。”
沈青山走近被这些贼人抬回来的人,并没有去仔细的观察他,便说:“刘公子,沈某说的没有错吧!”
那个一直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的人,慢慢的转过身,坐了起来。气急败坏的说:“你是什么人?”
“中原东京汴梁城,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沈青山背着手,不骄不躁的看着伪装成血人的刘公子。
而刘公子却冷笑道:“爷爷知道你也姓沈,难道说你也是汴梁城的富户,沈家的人吗?”
“姓沈未必就是富户,难道做寻常百姓不好吗?难道在你的眼中只有那些有钱人吗?”
“哈哈哈……有钱怎样,没钱又怎样?”刘公子眼中满是凶光和自信地说:“今天你们谁也别想离开孤山村。”
正在这时,营寨外面便想起了喊杀声,刀枪棍棒的碰撞声和厮杀声。
“报!”一个满身是血的士兵进入营帐,单膝跪倒,拱手抱拳道:“禀大人,刚刚的那伙贼寇又杀回来了。不过……”
那个士兵的脸上现出了喜悦和惊喜,让人看上去倒是有一种神秘感。
“不过什么?”
“大人,和风大侠带人赶到了。”
此人一提到和风到了,冯元等人真是精神鼓舞,士气大振,就像是被上了弦一样的弓箭,各个精神抖擞,带着杀气。
这就是和风的名号,在沈家,他和天长一样,是沈家的左膀右臂。但是和风的功夫之高,却是被世人所称颂的。
冯渊一听好朋友和风到了,立即排兵布阵。
“大伯,你与老伯和这些商户镇守营帐。”
“是大人,沈某遵命。”
沈青山算是冯渊的长辈,不管是论辈分,论资历,还是论沈青山与开封府的交情,沈青山的的身份都在冯渊之上。
但是,冯渊是包大人任命的南行物资押运官,是这次南行救灾的最高指挥官,所以沈青山才会这么尊重他。
沈青山父子的能力和豪爽,以及一路上,保护这批物资免受哄抢,立下了汗马功劳。
所以,沈青山父子已经被众人推崇为,德高望重的前辈。即使,他们并不知道,这一对父子便是大名鼎鼎的沈城西和沈青山。
所以,沈青山对冯渊的尊重,自然也带领了众人对冯渊的尊重,使冯渊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在众人中有了威望。
这些事,冯渊心知肚明,所以他从心里感激沈青山父子。
现在他也总算是明白,为什么自己最好的朋友和风,可以心甘情愿的留在沈青山的身边,随身护卫他的安全了。现在换了自己,他也会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