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不足四十岁,一缕墨髯垂在颌下。面貌英俊,潇洒俊朗,皮肤白净,气质独特。在相貌上,有几分与沈青山相似。但却比沈青山多了一些沧桑,却别有一番男人的气质。
此男子并没有拿回银两的意思,而是执着把手抬起来,指着沈乙众人说:“在下心意已到,老太君何须推辞。如果这些银两您不收下,也可以分给这些孩子们和亲人。”
沈乙大喜,大有幸灾乐祸之意,却听老太君说:“壮士请回吧!我沈家发丧之期不便留客,不送。”
沈乙看着白花花的银子,眼睛都快掉进去了,便说:“这位英雄,这些银子老太君不收,老夫收下。”沈乙一使眼色,这些人便疯了似的来抢这些银子。
“老先生,这些银子是在下送给沈家的,不知您和沈家有什么关系。”
“老夫就是沈家的人,住在沈家的秋满园,您有闲工夫可以去那里喝茶。”
“如此甚好。”
此人指着那些抢银子的人说:“这些人都是沈家的人吗?”
沈乙肯定的点点头说:“在这间屋里,除了穿官衣的和那些不会动的人,剩下的都是沈家人。”
沈乙说完,便拼命的去捡银子,拼命地往自己的衣服里面装,把自己装的像个球一样,行动不方便。
老太君无奈的摇摇头说:“沈乙,你可害苦沈家了。你没见他们来者不善吗?”老太君急的怒拍桌案,指着沈乙说:“沈乙,沈乙,你闯下大祸了!”
沈乙此时才抬起头,见那个人正拿着一把钢刀,对着自己的喉咙。
那人冷笑一声说:“告诉你,爷爷杀的就是你沈家的人,你们谁也别想跑。”
“为,为,为什么?”
沈乙吓的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瞬间的喜悲没兼职让沈乙不能接受。
“沈城西与我有杀父之仇,今日,爷爷就是来报仇的,受死吧!”
那人手中举起明晃晃的钢刀,眼看就落在沈乙的身上。雨堂忙把沈乙拉到一边,用宝剑挡住了那把刀。
“你么究竟是什么人?”
“什么人?”
那人气的直瞪眼,心说:“我的二少爷,华阴县的人你不能全都认识吧,你好歹的拿脑袋想一想。你知不知道,我们在来的路上遭到截杀,损失惨重啊!”
“什么人,你自己心里明白。”
此人以为自己稍作提示,也许雨堂能够明白。可是,沈雨堂满脑子想的都是蝶儿的事么本就心不在焉。
可恨的是,刚刚又来了一群假冒华阴县的人。现在,这件事已经不是秘密,雨堂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些人。
雨堂的功夫要在这个人之上,所以招招狠毒,豪不相让。
可是,花清香却在旁边看出了端倪。很明显,这个人虽然功夫不及雨堂,但是他却处处留情,不想伤害雨堂。
如果再打久一点,这个人肯定不是雨堂的对手,他便有性命堪忧之事发生。
花清香仔细的打量这个人,眉眼间有几分与沈青山相似,便飞身而至。
“雨堂退下,此人交予大嫂便是。”
这个人见花清香来了,便在切招换式的时候说:“大少奶奶,你们这是唱哪出啊!这戏还唱不唱啊!”
“先生贵姓。”
“沈青松。”
“清香见过叔叔。”
“无需多礼,刚刚我们遭遇截杀,损失惨重。”
“有人重伤死亡吗?”
“那倒没有,只是受伤的人太多了。”
“那便是不幸中的大幸。叔叔,只有我,雨堂和老太君的左胸前做了机关。”
“清香,一会儿,我们会用伸缩的匕首做事,没有危险,你退下吧!”
花清香虚晃一招,跳了出来,“此人甚是厉害,大家小心。”
这时,雨堂才明白过来,暗怪自己过于紧张,差点乱杀无辜。
“好一个恶贼,看剑。”
雨堂又冲了上去,“抱歉,刚刚错怪您了。”
“无碍的,你退下吧。”
就在雨堂败下来的时候,沈青松在怀中逃出匕首,向雨堂刺过去。
就在匕首快要刺刀雨堂的时候,沈青松又装作不小心,把匕首掉在了地上。
匕首掉在地上的时候,与地面的大理石发出清脆的声音。并同时脱口而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