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在,你们一切都要听从二哥二嫂的安排。”
“是,大哥。您就放心吧,我们听话就是。”
花清香深情的的看了一眼沈雨轩,心中欢喜。看来,轩郎越来越来越沉稳了。
言罢,沈雨轩,花清香,和风,雨夕,梅儿几条身影走出梅园,在白雪中飞身而去。
汴梁城虽然在数九寒天中,但是,繁华不减。买卖家生意兴隆,叫买的,叫卖的声音络绎不绝。
尤其是街边的沈家包子铺,更是生意兴隆,热气腾腾的包子一出锅,便被抢干净了。
大雪纷飞的严寒,能吃上一碗面条,吃上一碗热乎混沌,再吃上两盘小菜,喝上二两小酒,那可是神仙过的日子。
沈家包子铺,是沈雨轩十二岁的时候开的买卖。包子铺的生意不但红火,而且经营有道,少年沈雨轩在那时就已经名满汴梁城。
沈雨轩路过包子铺,心中暗想,“时光冉冉,岁月如梭。年少时自己创下的基业还在,可是自己已经不在年少。”
人总有伤感的时候,沈雨轩的惆怅不在于年华的流逝,而在于沈家酒楼的招牌。自己不论如何,都不能把沈家酒楼的招牌给砸了,沈家酒楼不能毁在李员外的奸计中。
沈家酒楼外面站满了看热闹的人。老百姓都杵在雪地里,不顾严寒的看热闹。北风就像刀子一样,吹在人的脸上感觉一阵疼痛。但是,就是再这样恶劣的环境中,那些人也不愿离开。
这是什么?这是汴梁城中数一数二的大酒楼,酒楼的厨子在开席前都跑了,连打杂的伙计都跑了。现在,马上就要开席了,若是沈家不能正常的开席,那么,这些人就是见证沈家酒楼倒招牌的时候,所以这些人就算是冻得直打颤,也不肯离开。
人是越来越多,将沈家酒楼的门口围的是水泄不通。
福广和彪汉在此维持着秩序。彪汉正在肉铺做生意,听到沈家酒楼出事了,第一时间就带人跑过来帮忙。
此时,李员外现在沈家门口,对站在外面看热闹的老百姓说:“诸位乡邻,各位朋友。我李某人今日在沈家酒楼摆下宴席,为李某的孙儿过满月宴。可是现在,吉时已到,沈家的厨子却没有了踪影,这不是找我李某人的晦气吗?”
彪汉看着李员外破口大骂,“我说姓李的,你装什么委屈,谁不知道沈家酒楼的厨子,都被你翘到了李家酒楼。你做出这种损阴丧德失良心的事,你在这里装什么委屈。”
“彪汉,话可不能这么说。沈家酒楼的厨师跑到我李家酒楼,只能说是你沈家酒楼对厨师的待遇苛刻,管理不善,这与我李某何干?”
“你李家过满月,不在你的李家酒楼排摆宴席,却在我沈家来过满月,这分明就是你早已经设计好的奸计。要不然,沈家酒楼的厨子偏偏在这一天离开?”
“彪汉,你说话可是要负责的。你沈家酒楼开门做生意,就应该迎接八方客。我李某人因何不可以在这里排摆宴席啊?”
两个人吵的正在激烈的时候,花清香,沈雨轩,沈雨夕,和风,梅儿等人到了。
“李员外说的没有错,沈家酒楼迎接八方客,自然不会拒绝李员外。所以,还请李员外把二十年前,你在落魄时,像沈家酒楼的借的银子还清吧!”
沈雨轩的身子,就像一团棉花球一样,稳稳当当的落在地上。沈雨轩原本就是一个绝世的美男,再加上这些日子与花清香恩爱甜蜜,精神倍加的爽朗。
再加上这一身月白缎的衣服,看上去怎么那么好看帅气。再加上武功高强,身段轻盈,让人看了不断的叫好。
沈雨轩抱拳拱手道:“各位乡邻,各位朋友,在下沈雨轩这厢有礼了。”
沈雨轩深施一礼接着说:“二十年前,李员外生意失败,曾经向家父沈青山求救。当时,家父慷慨解囊,借给了李员外五百两银子,借据在此,大家请过目。”
沈雨轩从衣襟中,取出一张已经泛黄的借据,“李员外,现在请你连本带利的还清借款,两千五百两。这里有你亲笔画押,还有官府的官印为证,你还银子吧!”
李员外一听此话,鼻子上和鬓角可就冒汗了。此事不假,自己当初在落魄之时,的确向沈青山借了五百两银子。原本自己已经把银子接到手了,可是沈青山的夫人晴柔,她非要一个什么借据,并且要经过官府的证明,才肯借出银子。晴柔请官府的师爷写下了借据,并且写下了每年结算的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