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乾隆倒是养了你这一只反咬狗。”她娇笑一声便又轻咬着他的胸膛。
“你骂我是狗?”魏浩然也不甘示弱的咬了一下她的小耳朵。
“你不是狗是什么?刚才在人家身上东嗅嗅西磨磨的可不是你吗?”厉仙樱唇一开,吸吮着他的乳尖。
一阵电流酥麻了他的神经。“如果我们每天都这么快乐就好了。”
“大胆刁民!在本格格欢乐的时侯尽说些扫兴的话,该当何罪!罚你自掌嘴巴三下,啊──”厉仙坐起身突然又感到它坚挺。
“草民遵命。”魏浩然猛地抽动了一下,伸手轻拍着双峰。
“啊!你这个色狼!”厉仙环手遮着胸前不让他碰,身体却又开始慢慢的扭动。
“这是我的,我为什么不能碰。”魏浩然耍赖地扳开她的手吻了上去。
于是两人又一夜狂欢到天明,像是最后一次的爱要毫无保留地献给对方似的。
白天皇宫里果然戒备较松驰,也由于魏浩然从小便住在宫里,因此路熟好办事。在一阵乱钻之后,他们终于混进了宫内。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药味这么重?”厉仙皱着眉头说。
“是太医的御药房。”魏浩然顺手拿了一些药草在鼻头闻着,突然他若有感应似的放下它。“嘘!别说话,有人进来了。”
两人的心情十分紧张地隐匿起来,过了一会儿,一阵老迈的步伐走了进来。魏浩然虽在暗处却仍认出是太医。他的心情一松懈立即现了身,急得厉仙不敢出声,只是一直猛挥着手要他回来。
“太医,我是浩然。”魏浩然轻轻地说。
“是你?你怎么进来的?这时这么危险你还回来做什么?”太医一见是魏浩然竟是十分的关心。
“仙儿,出来吧!”魏浩然挥挥手要她出来。
“太医,您不是说我的你已经破了相吗?怎么连个伤痕都没有。”厉仙见魏浩然与太医熟稔的态度,便知两人是旧识于是提出这个疑问。
“唉!我原本也有一个像你一般花样的年花的女儿,可是……可是却被皇上给……所以当我看见你时便想起了我那可怜的女儿,一时心有不舍便向皇上谎称你脸上破相,再也见不得人了,只是想藉此扫除皇上对你的非分之想。”太医一脸忧色地说着。
“原来是这个样子。”魏浩然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谢谢老伯的救命之恩。”厉仙一激动便跪了下去。
“姑娘快请起,你这不是折煞老朽了!”太医赶紧将她给扶了起来。
“太医,有一件事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就是我胸前有胎记一事。”魏浩然问着。
“我怎么会不知道,那正是我的杰作。记得在你被抱进宫中的时侯你身上就有一个胎记,但是身为一个秘密杀手的身上是不能有任何可以辩认的记号的,于是我便奉命将你胸前的胎记给隐去。”
“我是杀手?”魏浩然吃了一惊。
“没错,当初江湖总管找了好几个小孩来,每个小孩的根骨都十分好,其中又以你的最出色,所以后来你并没有被排入皇宫杀手的行列,反倒接受了各大门派的宗师调教,希望你能成为皇上的贴身护卫。”太医摇头叹息。
“这……这应是秘密。”魏浩然吃惊地说着。
“唉!当年这个计划的主事都便是我。”太医惭愧地说着。
“啊!”两人皆吃了一惊喊了出来。
“也该是我赎罪的时侯了。”太医不晓得拿了什么东西往嘴里吞。
魏浩然见状,伸手要阻止已来不及。“太医,你吃了什么药?”
“人老之后,以前所做的亏心事便不断地重现眼前,幸亏今日能再见到你们能让我在死前一吐心中的话,我也活得够久了……”太医的声音愈来愈小声,渐至无声。
“为什么?为什么?”魏浩然双手握着拳十分悲愤地说着。
“皇宫里的丑事太多了,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厉仙望着太医的尸体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两人将太医搬上床后,立刻气愤填膺地直冲御花园。
当他们俩快到御花园时六大副统领一起现身并大声喝道:“什众人胆敢擅闯皇宫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