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翎有些尴尬的扯扯嘴角,恭敬道了一个福:“以前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我们出去走走!”殷灼颜一把挽住她的胳膊。
几乎是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谢翎嘟喃着,任由她拽着出了将军府:“这是要去何处?”
萧泽淡淡一笑,长呼口气:“本殿下好不容易出宫一趟,不如去骑马如何?顺道叫上二公子!”
“那是一定要的!怎么少了我二哥呢?”
她甜甜笑着,直领着两人找殷潇庭。
殷潇庭淡淡扫了一眼谢翎,捂嘴轻咳一声:“倒真有些不习惯呢!”
殷灼颜悄翻了一个白眼,施施然挽上他的胳膊:“莫非二哥喜欢男装的谢翎?”
他有些不自在:“不是说去骑马吗?走吧!”
湛蓝的天、清净的云,明丽的阳光、鲜鲜的草香,几人策马奔腾,卷落一路马琴声,似悠悠的长调回响于草原。
萧泽默默看着勒马轻擦额际汗珠的她,深吸口气,忧伤又坚定的道:“灼颜,那日我对你说的句句都是真心,我不想再逃避,只要你说一声,我无怨无悔!”
她回眸深深看了他一眼,募地嫣然一笑,盈盈道:“太子殿下此话当真?”
他肯定的点点头:“绝不虚言!”
“我永远记得你说的!”
她大喊一声,策马奔去,他扬唇笑了一笑,策马跟了上去。
谢翎望着马背上一红一白的身影,明知不该,却还是生了些许羡慕,眼底掠过一丝黯然,不由瞟了一眼殷潇庭,正与他淡淡的目光相遇,一时两人皆无语。
殷潇庭紧抓缰绳,别开目光:“那日之事对不起!”
“驾”他喝了一声,疾奔而去,目光追随着他的背影,似有一丝曙光直达阴霾的心窝。
宗城桓悄然立于一隅,毫不显眼,却能清楚的远望着她,直到那抹红愈来愈模糊,深深吸了口气,我不会和你告别,因为我必和你再见,天下若在我手,你必属于我!
他缓缓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去。
殷灼颜气冲冲的进了云悦轩,瞥见他慵懒躺着水榭的软榻上喝酒,瞪了一眼紧跟身后的雨竹,直奔他面前:“让你的人别再跟着我,离我远点!”
见她噔噔进了房,萧凉宸微拧起眉心,目光淡淡扫向恭立一侧的雨竹,未出声已皆是询问。
雨竹微低垂着头,如实禀报道:“王妃和二公子骑马的时候,二公子怀疑属下的身份,太子殿下的人和无影就向属下动手,属下,属下——”
他冷哼一声,眯起眼:“殷潇庭!”
“王爷,属下——”
萧凉宸摆摆手:“你和冬莲先回去,让石晏派人到丞相府接人!”
雨竹领命出了云悦轩。
他抿了口酒,嘴角斜斜勾起,殷潇庭,本王小看了你!你既能成为天下第一绸缎庄的大东家,自是有着独到的目光,辩出雨竹的身份也不足为奇。想起她刚气鼓鼓的模样,不由摇摇头,谈何修身养性,在她面前,皆是不值一提,微叹了口气,他敛衣幽幽进了房,瞧着拼命往嘴里塞着各种水果的殷灼颜,头隐隐作痛:“你是在向本王挑战么?”
她嘴里塞得鼓鼓的,恨恨的盯着他,手仍不闲着往嘴里塞着。
萧凉宸上前握住她的手臂,阻止她的任性:“你到底想向本王证明什么?!本王如此纵容你还不够吗?”
殷灼颜瞪大双眸,急急吞咽着,大嚷道:“我不要你的纵容,我不要呆在瑨王府,我不要见到你!”
他眼一冷,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你喜欢萧泽?”
“是又如何?”她高傲的瞪着他。
“本王不准!”他倏忽紧搂住她,紧密拥吻卸掉了她坚强的防备,她渐渐浑身发软,萧凉宸顺势除掉两人身上的束缚将她放躺在地上,压在上面继续销魂、狂焰的激情,在她步步的撤退中,侵袭而入。
一意的攻占卸掉她身上所有的气力,她忍不住嘤嘤哭泣起来。
“乖一点!”瞧见她双眸紧闭,狠咬住唇,他俯头附在她耳际,哑着声道:“抱紧我!”
迷蒙的双眸看不清他的脸,倔强的挣扎了一下,她难熬的扶住他的肩,却使身子更紧地蕴贴着他,加剧他的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