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晏笑笑,扬手:“一起捆了!”
“石晏!”林婉急进了云悦轩,听见云悦轩如此大的动静,她急急赶过来:“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石晏拱手:“淑夫人,请回去歇着吧!不过是王妃耍小性子罢了!”
林婉有些担心:“王妃她——”
他干咳一声,瞥了一眼刚踹上的房门:“夫人请回,王爷今晚留宿云悦轩!”
她眼底夹杂着一丝复杂的思绪,见兰心、梅香两人被捆,叹了口气:“既是如此,何必绑了她们?”
好一会儿,石晏点点头,令人为兰心、梅香松了绑,自己推搡着愤愤不平的无影出了云悦轩。
林婉语重心长的吩咐道:“兰心、梅香,你们也懂些事理,只管好生侍候着!王爷自会善待王妃!”
兰心两人怏怏的望着林婉离开了云悦轩,不甘愿的动身灭了些灯,只留些许的光亮,氤氲着云悦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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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困身下挣扎不已的人儿,戏谑道:“挣扎得不累么?”
灼热的气息令她有些心慌,暗咬唇,强作淡声道:“我这等不堪的身子,王爷也看得上么?王爷不嫌肮脏么?”
心如被利刃划过,他抽搐了一下:“本王今夜领教一下让太子迷醉不已的身子!”
“你卑鄙,你无——”
他倏然低头,冰冷的唇密密覆住她的红唇,灵舌游荡在她紧咬着的齿际,尝到一丝酒的清香,离开她的唇:“又和哪个男人喝酒了?殷灼颜,你可真会撩惹男人啊!”
“你滚——”
他趁虚而入,不留一丝空隙,逼得她几近窒息,无望之际,他离开了她的唇,由她急急喘着气。他满意的凝视着她奋力挣扎起来。
他皱眉死死锁住她,沉声警告道:“殷灼颜,你非要逼本王伤了你吗?”
“萧凉宸,你堂堂一个王爷,不会如此对待一个女子吧?不觉得有辱王爷名声吗?”
“胆敢一再直呼本王名字的女人,你是第一个!”他暧昧一笑,兴起的征服念头怎能轻易作罢:“别忘了,你是本王的王妃,侍寝乃天经地义之事!”
“什么天经地义?我不管——”
他声音沙哑起来:“太子有没有说过,你的身子是如此蛊惑人!”
“你敢碰我,二哥会杀了你的!”她扯开嗓子喊道。
他深吸口气,停了下来,身体激动得微微颤抖着,无比轻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乖一点,别抗拒我!”
“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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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泽的神情动了一动,见他神清气爽,幽深眸中润着清亮光色,意气风发,唇角若有若无的噙着一丝笑,不由眯着眼,极轻的哼了一声:“四弟今日好气色!”
“皇兄好眼力!”他不冷不淡回了句。
遽然而改的称呼让心跳了一跳,自他迎娶殷灼颜来,总是疏离的唤自己为“太子殿下”,似想撇清什么,隐隐猜到了一些,眼色略沉:“父皇此次南巡,四弟是随驾抑或是留守京都?”
“此事自由父皇定妥!”他清冷一笑,朝前走了两步,忽又停下,以两人足够听清的声音道:“差点忘了提醒皇兄,皇兄的灼颜如今成了我的女人,以后皇兄少去招惹她!”
似宣告又似警告,萧泽牙齿打着轻颤,他不怀疑,一点都不怀疑,从花轿入府的那一刻,已明白,那是早晚的事,胸口被什么堵住,他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的味道确实不错!”看穿他的窘迫,萧凉宸火上浇油,话一出口,一种报复的快感袭遍全身,经过昨晚,明知她和任何男人都没关系,但一想到他们的暧昧,心头就有些不舒服。
萧泽望着他翩翩而去的俊逸背影,眸子里浸透着扑朔迷离,清爽的风拂过脸颊,竟有烈烈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