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梁瑒向形月走去,心里甚是欢喜。
看着他迎面走来,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脱去心上的一切不愉快……随后精神抖擞的向前走去……
“嗯,皇上。”
“朕甚是高兴,你竟然能够赴约。”梁瑒有些高兴的激动。
“……”形月有些受宠若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
梁瑒一把拉住了形月的手……
“朕有东西要给你看!”
就这样,形月被忽然拉着离开……
……
“如何?朕的这捍卫天下的摄神阵如何!”
梁瑒很是自信的指着画板上的军事图。
“摄神阵?”
“这是我汇集我大梁所有军事人才,制作出的摄神阵,可御我大梁千年之安危,摄神阵一出,我不信他们楚国一人进的入我大梁,我还要用摄神阵碾灭他们整个楚国。”
他站在军事图前狂笑着,他似乎已经有了十全的准备,胸有成竹的准备发展他的计划。
而形月却显得有些害怕,因为他的笑中带着仇恨在其中,为何他也会被仇恨感染,“我虽然不知道什么摄神阵,可是如果能够御敌不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大开杀戒,杀他们个片甲不留?”形月有些担心的望着梁瑒。
“楚霸王那个奸诈的人,要朕娶她的女儿,要将她的女儿安置在我大梁中,好在大梁收买人心,然后将我杀死,到时候,我大梁这一群昏庸之士又能如何御敌,肯定为了保命,舍弃大梁,作为君主,我又能做什么,当然是保护我那无辜的子民。”
“可是我梁瑒也不是那么蠢的人。”
“不是那么蠢的人……”梁瑒这句话,泛起了形月的思绪。
她突然回想起了自己与琴潇的时间,自己好像都是那么的傻,永远都只会惹他麻烦,而他似乎也总是带着冷漠又有种让人亲近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是微妙。我好像就是最蠢的人,现在想起来自己还是很稚嫩……
“形月?”
梁瑒用手在形月的面前挥了几下,形月这才缓过神来。
“哦。”形月这才迟缓的回过神来。
“形月,你是不是累了?”梁瑒担心问道。
“没事,你说吧,我听着!”形月笑着说道,盖过尴尬。
“你没事就好我还以为你累了。”
“没事,只是刚才有点思绪混乱,走神了。”形月挠了挠小脑袋说道。
“其实我也像你一样,最近一段时间思绪很混乱,我不仅要忙于军事,选妃,这一国之君似乎永远忙不停,婧容消失,这一切都来的太过忽然,我也很恍惚,有一段时间,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默默的痛哭,可是最后思寻,我是一个男人,就算为了自己的感情犯困,可天下的黎民百姓都需要我,所以我不可以松懈,也没有任何机会为了自己的私事犯困。”
梁瑒意味深长的说了一段话,他似乎也成熟了许多,他也是有万般无奈。
形月怜惜的望着他,“谁都会为了自己的事情为难,而顾全大局,自己的这些,只能算是无畏,跟你比起来,我更是琐碎。”形月苦笑道。
“我还以为你是个不会担忧的姑娘,听了你这么一说,我心里也好受多了。”
“是吗?你是想说我是个很傻,然后什么也不会顾虑的是吧。”形月笑着说道,想调动低沉的情绪。
“我可不是这么想的,我只是觉得你和婧容真的很像,只是后来我们都长大,我们之间的隔阂不知道为什么就多了,可能就是长大的坏处吧,益处也不过是长出更大的躯体,承担更多的责任吧。倒不如说,这是一种惩罚。”
“惩罚?”
形月很快便又陷入了沉思,似乎也是他说的这样,人长大了,益处也不过是长出更大的躯体,承担更多的责任吧。在楚云的日子里的确是快乐,至少我在楚云城里,我还能睡在桃花树上,睡在长老的身边,逼他给我讲故事……我最近学会了哭,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鼻头一酸,眼泪就几乎要掉落,长老打我,哭出来的泪,都没有这么难受吧,难道长大的人越来越脆弱。
就在思绪翻涌的时候,形月无意抬起头来,看见了窗外的不远处,竟有黑衣人正在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