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狗奴才,还敢骗本王,你就不怕本王把你的肉一块一块的削下来吗!还敢在本王面前惺惺作态,是不是找死!”
梁胜边咬着牙根,边用脚死死的踩着他那双手,早已被极刑折磨不成样的手。
“啊!奴才并没有胡说,要不然我又怎么拿的到摄魂棒,他们根本就与我没有正面冲突过,他们是在骗王爷您。”
听了他这么一说,梁胜稍显的静了下来,陷入沉思……
……“糟了!本王竟然被套路了!”梁胜怦然大怒,他的眼中透出了杀机,他的心突然惊动,“那几个杀手去了吗?”他呼吸略带急促的问道。
“王爷,恐怕现在也招不回来!”一旁的侍卫也沉沉的低下了头。
“真是一群废物!一群废物!”梁胜气急败坏的说道。他拼命的用手敲打着桌子。
“王爷要不在他们赶回来之前先把他们给杀了先,不要留下活口。”侍卫说道。
“好,把他们先杀了。还有,将这个人给我拿去血祭摄魂棒。我最讨厌绊脚石,被别人作为威胁我的工具。”
梁胜狠狠的说道,眼睛透着血的瞪着他,随后站起身来,从他手上践踏而过。
“王爷,三思啊!小人求求您了!饶了我的贱命!”杀手既忍着痛又在苦苦哀求,他似乎已经看不到任何希望了。
他苦苦的哀求声传遍整个王府,此刻,屋外正是晴空霹雳,天空昏黑了整个王府……
……
下了朝,等人们都走光后,形月偷偷的跑入了梁瑒的休息室内……
“梁瑒哥哥!梁瑒哥哥!我演的怎么样!”形月兴致冲冲的跑入了梁瑒的房间,期待的坐在他的身边,用着她那双水灵的大眼睛问道。
梁瑒正心安理得的坐在桌前喝着茶,一副心无旁骛,舒心的模样。
宫女们正在为他按摩,形月靠近了他,看着他,期待的问道,“怎么样?”
“还好。”他放下了手中端着的茶,好似没有认真的回答。
“什么还好……不过,我都还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抓到这个凶手。”
“若是凶手真的是朕身边的人,朕真的好心寒。”梁瑒突然有些哀愁的说道。
“对不起了梁瑒哥哥,又揪起了你的伤痛,不过这一切都是有意义的,这样会让我们认知到更多人的真面目。”
形月抓着梁瑒的手臂说道,似称兄道弟。
随后,梁瑒也有些敏感的看向了自己的手,眼眶中突然饱含泪光……
形月无意的看到了梁瑒炽热的眼神,她便立马松开了手……“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梁瑒哥哥。”形月有些后怕的看着他,感觉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中满是炽热的光,好似看到了什么似曾相识的东西。
形月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些什么弥天大祸,有些怯怯站起,准备逃离事故现场,“那没事,我就走了!”
说完,形月就像是要赶命了一般,站起,立马想要离开……
“你不要这样,形月你还是对我有感觉的,是不是!”
就在她背离着他,梁瑒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形月,紧紧的贴着她……
“不……不是……”形月一时变有些口不择语了,该怎么办?
他越抱越紧,“我真的好想你,婧容!”他埋在了她的背痛哭了起来。
形月一开始心里觉得不安,后来便觉得心里暖暖的,又有些酸酸的。他一个大男人也有这么脆弱的时候,或许谁都是这么脆弱,并不是男人就没有眼泪,只是男人背负江山,责任更大,他若是倒下,便是整个国家倒下,于是最好的强大便是戴上面具。
“梁瑒哥哥你没事吧?”形月小心的问候道。
待才发现自己失礼后,梁瑒才缓缓的松开了她,“我差点又将你认成了婧容,真是失礼了。”
“噢,没事没事,人之常情嘛”形月尴尬的替他解围道。
“……”
……
琴潇安安稳稳平平静静的睡在床上,闭着眼睛,舒心冥想,似乎好久没有这样舒坦过了……忽然,窗外极速掠过了黑影,他感受到了,忽然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