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眸底,深邃如海,看不清该有的情绪,“救一个在押罪奴,这罪名,可是不小。”
他容琛在南齐足可以撑起半边天,随便咳嗽一声,都能震到皇帝屁股下的宝座。
如今,却睁眼说瞎话,与她说什么罪名不小?
这个男人,分明是不想趟这趟浑水!
苏如禾眸底的愤愤与失望,尽被男人收入眸底,只听他不急不缓地又道:“这世上,可是没有白吃的午餐,你让本相助你,对本相而言,有何好处?”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一门脑子只想着利益呢!
苏如禾眸光一转,猛地便将整个身子倾了过去,在男人措不及防之下,她双手撑在他宽厚的胸膛之上。
用力将他往下那么一压,不过是转瞬间的功夫,便将他给压在了身下。
苏如禾高高在上,与男人直接对视,“不是大人你说,我们是夫妻?”
既然是夫妻,连这点儿小忙,都不肯帮?
近在咫尺的小丫头,竟然敢将他给明目张胆地推倒压在身下,这一点容琛倒的确是不曾料到。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非但没有动怒,反而还就这么让她压着。
嗓音清清淡淡:“夫妻便能,以权谋私了?”
我呸,他诬陷忠良,惩办异己的时候,怎么不提以权谋私?
如今,还敢眼不红心不跳的与她说不能以权谋私什么的,这个男人,真是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大人不是想要好处么?”
苏如禾忽然伸出小手,捧住了容琛的面庞,随后猛地低下首。
大摸是太过于着急,这么直接亲下来之时,她的齿瓣狠狠地撞在男人的薄唇之上。
而且,她这根本便不是接吻,而是直接开启啃咬模式。
就像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块香锅锅,能咬一口是一口!
☆、026.热的,学会了吗
苏如禾正咬得尽兴呢,谁知这男人忽然搂住了她的腰肢,眼前一花间,他们俩人的位置,便来了个彻底的颠倒。
“咬得很欢?嗯?”
不知是苏如禾的错觉还是怎么的,总感觉,此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嗓音低沉到有些沙哑,隐隐透着,一股致命的诱惑力。
而且,他一贯清冷的眸子,此时似乎荡着一种炽热。
这种炽热,便像是要将眼前的人,给一口吞入腹中般。
苏如禾意识到,自己似乎做得有些过火了,便无辜地缩了缩脖子,“不是大人你说……要好处的么?难道,还不够?”
夫妻之间要好处,不该是这样的么?
她记得,母亲在向父亲撒娇的时候,便是这样的呀,而且每一回母亲使出来,总会将父亲吃得死死地。
难道,这个法子,在容琛的身上没作用?
还是,她亲的方法不对?
男人以单指挑起她的下颔,冰凉的气息,扑散在她的眼帘,“是你还不够火候。”
在苏如禾一脸受教,正想要说话之时,男人俊美无暇的面容忽而在眼前放大数倍。
冰凉的薄唇,与她火热的樱唇相触碰,不过转瞬间便搅乱了她的一池春水。
而且随着男人吻得越深入,苏如禾只觉得,脑袋像是冲了血,有礼花在头顶爆炸开。
炸得她呼吸困难,浑身上下都开始莫名其妙地热了起来!
在她快要窒息之时,男人才堪堪放过她,低眸便能瞧见,她满脸不正常的绯红。
此时此刻的苏如禾,单只是那么看着,便充满着一种致命的诱惑感。
男人喉间微动,轻吐了口凉气,嗓音低哑非常:“学会了?嗯?”
苏如禾被吻得满脑子是糊浆,能学会什么?
“学……学会了。”
胡乱地应了句,苏如禾抵着男人的胸膛,推了下,“大人你起开,我快热死了。”
男人才起来,马车便停了下来,外头传来钟翎的声音:“大人,到了。”
苏如禾最先冒出头来,这次她是自个儿直接跳下来的,而在马车旁,刘管家早早地便候在一旁了。
一瞧见苏如禾,立马便笑脸有加地迎了上去,“夫人,您……您的脸怎么那么红?难道是受了风寒么?奴才这就去请大夫……”
“不……不必了,我没事儿,只是……只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