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连他的男人都敢碰,广阳侯之女是吗?呵,他会让她后悔今日对裴钰所说的这番话的!
被闻人靳这么一打岔,裴钰才将手从穆芙的手中抽了出来,同时下了床。
“穆姑娘,眼下京都不太安稳,你还是早些回去吧,免得让家里人担心。”
说完这句话,裴钰步履有些匆忙地走了出去。
而穆芙在原地呆了一秒,赶忙提着裙子追上去,“等等,我也去……”
才只走到门口,便被一只伸出来的手给拦住了去路。
“穆芙是吧?有些话,我只说一遍,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不该碰的人,也不能乱碰,否则……”
闻人靳邪邪地一勾唇角,略弯下腰,薄唇停在她的耳畔,“你怎么死的,都不知晓。”
——
相府。
苏如禾与听风才从密室里出来,将密室的门一关上,忽然有什么东西,就从头顶掉了下来。
毛茸茸的,还带着重量,就这么趴在苏如禾的头顶。
原本,因为偷偷进入密室,苏如禾就做贼心虚,这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就这么落在她的头上,吓得她险先没站稳身子。
“小姐你别动,有……有只猴子在你的头上!”
什么鬼,猴子?
苏如禾一脸懵逼,僵持着身子,不敢乱动。
听风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抓住趴在苏如禾头顶的猴子。
结果这猴子忽然龇牙咧嘴起来,朝着听风就扑了过去。
听风下意识地往后一躲,脚后跟踩着了什么东西,往后一倒,带着一排的屏风哗啦啦地翻到在地。
在外头的蒹葭一听到里头的动静,赶忙推门而入。
不等蒹葭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一只毛茸茸的东西就朝着她扑了过来。
蒹葭眸光一凛,不过是一个伸手,妥妥地便抓住了这小东西的后颈。
定睛一瞧,却发现竟然是只猴子。
“听风,听风你没事儿吧?”
因为看不见,苏如禾只能用手去摸。
听风揉着腰,赶忙爬起来,抓住苏如禾的手道:“小姐我在这儿呢,我没事,蒹葭已经将那只胆大包天的野猴子给抓住了。”
自从苏如禾有孕之后,容琛对于沉心院的看守又加重了几分。
眼下竟然混进了一只猴子,而且还是一只具有攻击性的野猴子,倘若这猴子不小心伤着了苏如禾,把这猴子里三层外三层地剥了,都不够赔的。
“夫人,奴婢将这猴子就地正法如何?”
说着,蒹葭便取出了匕首,架上了这猴子的脖子。
就在猴子奋力挣扎之时,一道陌生的嗓音传了过来:“哎哟喂,真是罪过罪过,猴宝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374.一贯,为老不尊
说着,便有个一头银发,容貌却是十分年轻的男人,几步走了上来。
一面说着,一面就想从蒹葭的手中将猴子给拿回去。
蒹葭向后退了一步,将匕首往这男人的跟前一横,“你是何人?来人……”
“别叫别叫,这一大早地,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夫我杀人了呢,老夫是你们家大人请来,给他的小夫人看病的。”
闻言,苏如禾便出声问道:“你就是言公子说的那个,代替他来给我治眼睛的大夫?”
“嘿哟,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不懂得尊师重道了,临走了也不知道好好地介绍介绍老夫。”
这话说得,好似言铮不幸挂了一般。
说着话,这男人便朝着苏如禾走了过去。
虽然这男人说是容琛专门请来照料苏如禾的,但听风一看这个男人,就觉得十分地不靠谱。
挡在苏如禾的跟前,提防地看着这男人,防止他靠近苏如禾。
这男人也不恼,反是摸了摸下巴,笑吟吟地道:“老夫这一路还想着,能吸引小容的女子,究竟长得是个什么模样,小丫头你今年还不到十六吧?哎哟喂,小容还真是个十足十的禽。兽,连你这小娃娃都不肯放过。”
苏如禾:“……”
能称呼容琛为‘小容’,而且还张口说容琛是禽。兽的,这个男人也着实是勇气可嘉。
与苏如禾相比,可谓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只不过,这个男人说话的调调,还是挺和苏如禾的口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