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苏如禾之所以会说这样的话,是因为只有他,才有能力保护她。
可在看到苏如禾的一刹那,有一种莫名的心悸与熟悉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就想靠近她。
原来,这一切,都早已注定。
她是他的,即便是历经沧海桑田,这一点也绝不会改变。
“容琛,当初你为何会在法场上,将我救下来?”
容琛微微沉了沉眸,“因为,在苏家出事之前,苏太傅来找过我。”
“我父亲?难道……他早就知晓,闻人伽会对苏家下手?他找你,跟你说了什么?”
容琛蹙了下眉,才道:“他没有说别的,只是求我救下你。”
只是这些?
苏如禾显然是有些不敢相信,“就只是求你救下我?为什么只救下我?以你当时的能力,你是可以保下苏家的,对不对?”
“我当时虽是权臣,但有闻人伽在施压,我不会走这么危险的路,禾禾,你会怪我吗?”
其实,当时容琛也可以出手,保下苏家,但这是一条十分凶险的路。
毕竟当时,苏家通敌卖国的罪状十分地确凿,即便容琛有意想保,也无法堵住悠悠之口。
但苏如禾却是苦笑了下,“当初,我们还是陌生人,我连你长什么样子都不知晓,你有你的筹谋,不愿为苏家冒险,乃是人之常情。”
这种事情,不管是放在谁的身上,都会做出与容琛一样的选择。
而且如今的苏如禾,早就没有从前那么冲动了,这些浅显的道理,她自然是明白,所以也不会怪他。
“不过当时,我便觉着奇怪,既然苏太傅知晓苏家会有一难,他为何不保下苏家的血脉,却只让我救你一个人,想来,他是早就知晓,你的真实身份。”
也就是说,苏柏远与九都,的确有着很深的关系,而且他极有可能,是认识苏如禾的亲生父母。
只是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才会让苏柏远做出这样的选择。
即便是赔上整个苏家,也不肯说出真相来?
就在苏如禾思绪万千之时,容琛已经吻了下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禾禾,新婚之夜,我们却在讨论这些,合适吗?”
不等苏如禾回应,他已再吻了下来。
整个夜里,苏如禾不知自己,被容琛翻来覆去,到底吃了多少次。
她只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男人,绝对不能让他禁欲太久,否则,一旦开荤了,将会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直到后来,苏如禾实在是撑不住求饶,容琛才算是勉强放过她。
抱着软成一滩泥的她,去沐浴了一翻,一沾到床,苏如禾的眼皮子就是上下打架。
但她还是能很清楚地感觉到,男人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
“晚安,我的禾禾。”
苏如禾窝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嗓音有些闷闷的:“容琛……”
“嗯,我在这儿。”
等了一会儿,才又听她道:“等过一段时间,我想去九都。”
容琛的眸光微微一暗,却很快应道:“禾禾想去哪儿,我们便去哪儿。”
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苏如禾心满意足地在他的怀里又蹭了蹭。
这下,容琛有些把持不住了,嗓音都带了沙哑之意:“禾禾,你再乱蹭,我可就把持不住了。”
苏如禾虽然非常困,累得不行,但这话,她还是听清楚了。
手脚都放好,再不敢乱动一下。
☆、675.在意,是我不好
今晚,苏执生喝了很多酒,几乎是来者不拒。
这村民本就非常地热情,一杯接着一杯,哪怕苏执生酒量再怎么不错,也禁不住这么给灌的。
最后,闻人靳忍不下去了,将苏执生从那些热情的村民中解救了出来。
闻人靳黑着脸,浑身上下一副生人莫近的煞气,村民们自然是不敢接近。
才带着苏执生离开大厅,他便控制不住,甩开闻人靳的手,抱着一根柱子,就开始吐了起来。
喝了这么多酒,不吐才怪。
闻人靳的眉梢拧得更紧,“喝那么多干什么,那些村民只是客气,你还真是来者不拒?”
苏执生抱着柱子,也有些站不稳身子,“我……我高兴,小禾成亲了,看到她幸福,我很……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