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就不会死?难道他是上天派下来的「保命护法」?
「你是说……」她眨着大眼睛不解地看着他。
确认自己的感情后,飞云突然想起一个月前的「新婚之夜」。
他决定先拐她上床!
「妳想不死的方法只有一个。」飞云深情地看着她,然后轻推她倒在床榻上,身体慢慢地压倒珑儿,然后在她耳边呢喃。「唯一的方法就是──我。」
话才一说完他的脸就俯下去,迅速吻住她的唇,不让她有任何机会去思考。这个吻对珑儿是全新的经验,她下知怎么反应,只能任由飞云狂热地吻她。
好半晌,他才依依不舍地结束这个吻。两人都喘不过气地仰躺在床榻上,他的眼光瞅着珑儿。她的朱唇因亲吻而肿涨起来。
「你……怎么──」她轻声抗议,还来不及说完嘴唇一下又让飞云给封住了。这个吻让她的世界瞬间天旋地转,不知身在何处。
飞云贴近珑儿的脖子温存地吻着,然后移到她耳边喘息着说道:「别怕!让我教教妳夫妻之间的闺房乐趣。」
闺房之乐?他粗喘的气息吹拂她的耳畔,使珑儿全身有股莫名的燥热。
她试着阻止他的诱惑。「土匪,你……你不可以……」
她努力制止他的手在她身上放肆地游移。
飞云略带强硬的语气拒绝她的请求。「我是妳的丈夫,一个经过婚礼就有权拥有妳的男人。」
她张着红眼睛哭着说:「你又不爱我,为什么要教我『闺房之乐』的事,我根本不想学啊!」
飞云不回答,径自吻住她紧闭的唇。然后慢慢褪下她的衣物,手掌游移到她酥胸,直到她开始意乱情迷地攀住他肩膀。她发出如蚊声大小的呻吟,双手不自觉地伸到他的胸膛,随着身体的曲线,四处漫移、探索。
「我是你的丈夫──龙飞云。」他温热的双唇贴在珑儿的耳根,半诱半哄地轻语:「我想听妳唤出我的名字。」
飞云的诱哄,使她全身酥软得无法思考,她不自觉地凑近他耳畔,娇喘连连地轻唤着:「飞云…」
听到她的轻喃,飞云一阵颤动。他继续轻咬珑儿的耳朵,再次诱哄。珑儿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喃唤他的名字。飞云满响应她的深情,心中暗暗发誓,生生世世一定要永永远远地珍爱他的妻子──珑儿。
黑眸半开的珑儿,迷失在飞云温柔的深吻和耳畔的呢喃呓语。她试着聚集理智,但只要稍微松懈,一阵莫名的燥热便袭击她的全身,使她被飞云浓烈的爱意烧毁。
她全身因飞云的抚触而烧灼,忍不住摆动、急喘,急切地呻吟,释放出最原始的情欲,渐渐迷失在飞云的激情……
北方关外虽不及南方关内资源丰富,但矿产众多却是南方不及的。关内物品以细致典雅的手工艺闻名,如杭州的「苏绣」;而关外则以牛羊放牧、开采矿产为生,出产的也都是羊皮、牛角等与牲畜有关的用品。当然也会畜养一些小种马作为交通工具。
为平衡南北需求之不同,地方官员订定每月初一、十六为「边关市集日」,好让边关男男女女交换各种日常用品。
眼看下月初一「边关市集日」即将到来,家家户户开始忙着在大街上占好位置,摆摊做生意。
自从那夜以后,珑儿便在飞云的坚持下搬回卧龙邸主厢房。但美景不常,一个星期后,飞云即带领人马南下与「乐曲山庄」会合,准备征伐「鬼婆山」贼寇,并留下昊云暂时处理风云堡事务。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只好独守空闺了。飞云临行前特别叮咛珑儿,千万不要一天到晚闹事,否则他回来之后保证会好好修理她。
时光飞逝。
距飞云离开风云堡已有一个半月。期间他不时有书信送回,千篇一律的都是交代她千万别闯祸的事,害得珑儿也不能尽兴地玩。既然大伙儿有鉴于主人日夜不停的叮嘱,当然把警觉心提到最高点,虎视眈眈地盯住堡主夫人。
于是,这厢珑儿正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在闺房里,希望老天劈死那个土匪夫婿龙飞云。
已经整整一个半月,她的怒气未减半分。
自从飞云离开风云堡后,她的身后就莫名多了一大群仆佣,整天与她玩捉迷藏的游戏,想甩都甩不掉,气得她直跺脚。
不过这种死缠烂打的招数终究奏效了,她闯祸的次数渐渐从每天大小事三件降到每天大小事一件。虽然堡里的弟兄都很庆幸夫人终于克制玩心,但心中仍不免怀疑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