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嘴巴张了张,最终扶额。
这个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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彧掠一出门,就对上了一张让他很讨厌的脸。
因为这张俊俏的脸上满是嘲笑。
“告白了吧,被拒绝了吧,觉得伤面子了不好意思就逃了吗?”
“彧掠啊,彧掠,亏你跟我认识这么多年,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你不知道她拒绝你一次,就是给你第二次接近她理由的机会?”
这番论调听得彧掠表情越来越绷,冷冷道:“我只是觉得待在她屋里不好。”
“那你觉得我说的是否有道理?”
“……”
师宁远靠着墙,很是认真得说,“其实就一招:亲她就行了。”
屋内的秦笙:上师阁下,其实这屋子……并不怎么膈音的。
彧掠到底骨子里是比较古板的,对师宁远这种流氓作风并不推崇,冷笑:“你倒是对许青珂试试!”
师宁远:“我试过了。”
然后呢?他微笑,“一巴掌,肿了。”
噗!彧掠跟秦笙屋内屋外两人都笑了。
师宁远也笑了:“秦姑娘在里面听着呢,还晓得关心你在外面怎么样,看来心里有你,推门进去吧,有些机会有些人……不是都禁得起蹉跎的。”
他转身要走,但仍旧忍不住补了一句:“想想看我得面对多少糟心的情敌,你这般,已算是十分幸福了……”
明面上一个秦川,暗面还有一堆忠犬。
动不动就给他来一下,几次都被迫停下,一想到如此,师宁远整个人都郁郁起来。
师宁远走远了一些,彧掠转身看向那扇门。
门后,秦笙也在看着他。
两人都有些紧张。
但……
“师宁远在这里,许青珂肯定也在附近,你是否要……”
秦笙拉开门,“我们过去吧,这里已经不是很安全了。”
彧掠看她脸色自如,心中略微黯淡,果然她对自己是无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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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城中已经不方便居住,秦笙见到许青珂,便是在敦煌郊区外的河道边古刹中。
入夜微凉,荒古道殇,但故人相见,总要欢喜几分的,两人相见便是相拥。
师宁远转头对彧掠说:“这就是你我的下场,不过你还不如我。”
彧掠:“你没比我好哪里去。”
师宁远心中轻哼,反正比你好多了!
两人斗气的时候,发现更心塞的事发生了。
一只狗,一只看起来硕大肥胖的狗跑了过去,绕着两女撒娇,各种抱腿求抚摸。
这死狗!两人表情顿时一致。
金元宝:我不胖的,只是我的毛发比较蓬松。
不过这一夜,金元宝的确是待遇最好的,因为只有它能入两女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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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凌晨时,许青珂得到了赵娘子的密信,他们果然是在暗部的控制下,因为暗部强大,所以他们一直没能脱身,尤其是现在厌血已经到了敦煌,未免死伤,他们也就没有硬碰硬。
但北琛并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这样也被暗部控制了。
“弗阮就是红袍人……当然会被控制。”许青珂轻描淡写,其余人却触目惊心。
弗阮,弗阮,这个人总是阴魂不散。
师宁远表情有些古怪,看了看许青珂,但没问,倒是彧掠很直白,“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事到如今,也不必隐瞒,到底眼前这些人都是自己人。
于是她说了。
但好像还是吓到了他们。
“等等,公子,你的意思是说……弗阮是诸国建国前的……人?”
这不是妖怪吗?
“人间之大,无奇不有,有落光,自然也有弗阮,只是关乎这些的史记都被毁了,后人无从得知。”
许青珂神色淡淡,但他人还是觉得可怕。
“仿佛诸国建国前的那些史记的确很少,以前还以为是那些门阀为了控制地方百姓,达到权利一统进行的文化毁灭,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鹰眼是真心觉得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