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月的心思一转,不顾羞涩的在薛擎宇耳边说了几句话,脸色红的能滴出血来,说完就头埋在被子下面再不肯露出头来。
薛擎宇随着梦月的话说完,脸上也有了些红晕,有些不确定的伸手抓向梦月的胸口。
“小荷不是跳进护城河死了吗?你真的是小荷?”
薛擎宇抓了把梦月的胸部,丰满柔软的触感让她想起了那个黑夜握在手里感觉不错的东西,一把推开了怀里的人,眼神犀利。
“即使你知道那晚的事,你也不是小荷,你这里和她的不一样。”
梦月正忍着薛擎宇抓握自己胸部的羞涩,突听的眼前的人变了颜色推开了自己,有些不解的说道:“那么隐私的事除了小荷和王爷,他人又怎会知晓,王爷说的是哪里不一样?”
薛擎宇有些赫然,是啊,梦月刚才给自己悄语的就是那夜自己和小荷床榻间的事,除了两人,还有谁会知道,可自己刚才试了下,那留在记忆深处的触感确实不一样。
“你的这里比小荷的大了许多。”薛擎宇对小荷的记忆,只有那个握在手里的柔软,自己的感觉不会出错。
梦月反应过来薛擎宇指的是什么,羞的无地自容,可话说到了这一步,只能豁出去了,闭上眼拉了薛擎宇的手覆上自己的高耸处:“那时奴婢才刚满十四,如今八年过去了,这里,自是也长大了,那晚王爷就是这样手覆在奴婢的胸口睡着的。”
薛擎宇明了,眼前的这女子就是小荷了,那个漆黑的夜晚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梦月都说的对极了,薛擎宇有些恼火,在梦月的胸口狠狠的抓了一把:“该死的女人,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出了宫,为何不早来找本王?”
梦月,也就是杨梦荷,看着眼前暴怒的薛擎宇,缓缓的说了从那天早晨薛擎宇离开后自己如何逃出皇宫,又如何遇到秦怀月,直到现在的事,只是隐去了自己在薛擎宇被关的那三年对薛擎宇所做的一切。
“真是个蠢的要死的女人。”薛擎宇伸出长臂又把人搂紧自己的怀里,反正是自己的女人,早就碰过了,也没了心里的抵触。
“蠢女人,以后就安心服侍本王,阿月那里不要去了,本王的女人流落在外抛头露面的,真是丢尽了本王的脸。”
薛擎宇说着闭上了眼,不想再和这个蠢女人多说一句话。
杨梦荷有些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人就这样留下了自己,虽然总是骂自己蠢笨,杨梦荷的脸贴在梦了多次的宽阔的胸膛上,嘴角翘了起来,一番折腾下来,又是惊又是伤心的,此时也困意上来,缓缓的闭上眼睛。
第一百六十九章
虽说草长莺飞三月天,达腊城的三月却是飞沙走石,漫天黄沙,不过比起一个冬天的蛰伏此时好的就是通往各地的道路通了,云集到达腊的客商也越来越多了起来,云远楼里汇集了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客商,风月扭动着水蛇腰招呼完几个老主顾,进了云远楼最高层的一间客房里。
“哎呦我的小主子,公子四五天不在,你的魂都要被吸走了。”风月笑着打趣爬在窗前的软塌上向远处看的秦怀月。
秦怀月笑着扭过头:“是有些担心,前几次追击敌寇来犯,我也没什么感觉,这次不知为何总是心神不宁的。”
风月递给秦怀月一杯茶水,皱了下眉头,“算着日子这一两日也该回来了吧,主子要是担心,以后就别让公子跟着那御王上战场上去舞刀挥剑的,刀剑无情,伤到公子了可怎么是好。”
秦怀月叹口气,作为林家后人,遇到战争怎能躲到后面去,林少逸如今要做的就是积累一些战功,为以后铺路。
“主子这几日精神似乎很差,要不回后院歇息一会。”风月看着明显精神不济的秦怀月说道。
秦怀月摇摇头,再次把视线看向远方。如今云远楼没了年前的热闹气氛。宇文庆在二月里就带着刚满了三个月身孕的艾雅赶着回云国举行婚礼,阿里木带着宇文庆的聘书和艾雅的书信回了天女国向天女国女皇复命去了。
最出人意料的是大年初一中午从梦月房里走出来的薛擎宇直接带着梦月回了军营,留下的话是梦月是八年前从他宫中走失的一个婢女,如今既然找到了自是要带走的。
秦怀月心里也为梦月高兴,这么多年的心愿终是实现了,虽然只是跟在薛擎宇身边做个婢女,可秦怀月看得出来梦月是打心里喜悦的,既然梦月不在乎成为薛擎宇身边众多妻妾中的一个,自己只能为好友送上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