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对任何人有过不良企图……”
“你难道不应该奖励我……”
“而不是不理我……”
……
他声音虽然低,可是坐在元菂另一侧的顾翎耳尖,还是能听到一点点,最后她实在是憋不住了,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元菂嗔怪地瞪了微澜一眼,拿开了他一直在自己腰间作怪的手。“好了,天不早了。我要带着她回去了。”
微澜拉住她的手,“那我怎么办?”
“后会有期。”元菂意有所指,带着偷笑不已的顾翎走了。
被抛弃地微澜无奈地摇摇头,目送着她们离去,不是他不想追过去,而是这些让他喝醋喝了一晚上的毛头小子们,怎么也得教训一下,顺便再拉拢一下,让他们回去大力宣传,他家这位已经有主了,好扫清点潜在的威胁。
“你们平时都怎么称呼她?”很明显,微澜魅力全开的时候,也只有元菂不吃他那套,而在场的白鲸小伙子们可都有点晕乎乎的了。
“我们称呼她助教。”
“头儿?”
“团长。”
“大人。”
“人形凶兽!嗷~”这个很明显是喝多了的,话音一出,就被旁边的同伴给赏了一肘子。
微澜忍不住也笑了,“别拘束,我们也算是一家人。第一次见面,让我好好招待你们一下。”
等元菂听到动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她在床上翻了个身,转向来人的方向。
“嘿,看我抓到了什么,一个夜闯香闺的采花贼。”她的声音带着点未醒的沙哑,在这安静至极的房间里,诱人至极。
微澜站在那片微亮昏黄的光影里,觉得自己有点微醺。他分不清是因为喝地有点多,还是因为看见了那深蓝色的大床上的诱人的身影。
“我这是应约而来,怎么能说是采花贼?”他将手中拎着的鞋放在了地毯上,然后脱掉了外套扔到了沙发上。
元菂抬起一只手臂,垫在了颈后,让自己更舒服一点,“谁约你了?”
“你,”微澜开始解自己的袖扣,“刚才那么多人都听到了,你跟我说,后会有期。”
帅哥宽衣解带的场面真是赏心悦目,元菂微眯着眼睛,慵懒地看着他向自己走进,半天才想起来回了一句,“是吗?”
“亲爱的菂菂,难道你要对我始乱终弃?这可不行,你得对我负责任。”
这低沉性)感的声音,像华丽的大提琴音流淌在地毯上,元菂舒服地眯了眯眼睛,“你这几年的军队没白混,现在倒是什么都敢说了。”
微澜走到床边,掀起绒被的一角,露出了她轻薄绸质的睡衣长裙,其下两条长腿随意地交叠着,微澜觉得口干舌燥,酒意上涌,他刚想弯腰。元菂抬起一条腿就踩在了他的胸前,让他再也无法前进一分。
丝绸的裙摆因为她的姿势,沿着雪白的大腿滑了下去,那波浪般的痕迹,在他心里共鸣起涟漪,乃至巨浪。他的视线追随着那裙摆,一直到那片被掩盖的诱人春光。他的喉结动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不告诉元菂他看到的美景。
元菂微微侧了侧身体,“你怎么不说话?”
微澜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流连忘返,“说什么?”
“先说说你为什么今晚在无声,你一进来就恨不得昭告天下,我们俩的关系?”元菂记得自己跟他说过,先不要告诉别人,当然,这已经是几年的话了。
微澜把目光移到了她的眼睛,回答地有点咬牙切齿,“我要是再不公开,只怕那些毛头小子就要在你面前跳裸舞了。”
元菂笑出声,“你吃醋。”
“对,我吃醋。”微澜开始解衬衣的扣子,“两年了,我都没见到你的面,他们却敢拉着你的手往舞池里跑。”
“别告诉我那位真的是你的表妹,两年了,我连你的手都没拉到,她却黏在你的身上,又搂又抱的。”
“她是女孩子。”元菂的笑意止不住上涌。
“对,所以,我现在不单得跟男人抢,还得跟女人抢。”微澜恼火地感受到她脚的力道一点都没撤,他用力握住她的脚,将胸前的衬衣扯开,然后她的脚按在自己的胸口,“感受一下我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