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心态?她问自己,但是蠢蠢的脑袋都没有想到那两个字——爱情。
她甚至觉得好无助,每每看见他的脸,都会失神很久很久。
“我也是。”有一剎那,他差点将一个月前救的那个女人和安瀚浵搞混,他甚至将女人的影子和安瀚浵合而为一,恍惚间,他失了神。
仿佛有一世纪这么久,文霨然清楚地感觉到怀中的体温,正是他最挚爱的人。
“我不在乎你是什么,我只要陪在你身旁。”她抢头,坚定的对他说。
就这样吧!她再怎么挽回也挽回不了什么,但是她的心依旧有那么一丝丝的痛,鼻头也开始发酸,她不知道往后该用什么面貌面对他。
包括面对她也不知道的爱情。
“你说什么?。”他似乎听到她在对自己示爱,顿时有一秒钟的错愕。
她只是将脸埋入他的胸膛。她知道,这宽阔、精壮的怀抱才是她的避风港。
她甚至连自己怎么会有这种举动都感到莫名其妙。
她不讳言他温暖的拥抱,让她第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踏实。
她不要他离开她,她需要他宽阔的胸膛!
文霨然只是任由她抱着,总觉得像是回到了家。
他放任自己将头靠在她细腻雪白的颈子上,含糊不清的在她耳畔道出最动人的三个字——我爱你。这次的事件,让他深刻的体会到,他不能失去她!
他爱她甚过爱自己,在快失去所有的瞬间体会到她有多美好。
“什么?我没听清楚。”他的声音埋在她颈间,这声音似乎不像娘娘腔的他。
他倏地拥紧怀中小小的娇躯,手的力道之猛,差点就要把她的腰折断。
“我……”她被自己冲上喉头的话给吓着了,猛地住口。
她似乎除了那句“我好想你”之外,还有什么要说的,但是却被清醒的脑袋给中途拦下到嘴边的话。
她抱他抱得更紧,希望一辈子就赖在他身上。
“抱紧我。”安瀚浵问声命令,文霨然只得照做。
没有人可以和她抬他,就算他是个同性恋,她也无所谓,她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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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霨然一路把安瀚浵拖出家门,坐上车直奔而去。
安瀚浵傻傻的让他拖着走,直到上了车才真正回神。
“你干嘛?”她傻傻的问。飞奔在大马路上的保时捷差点吓昏她。
“办事。”他和煦一笑,用力踩下油门。
她一愣。“办事?”这句话怎么这么暧昧?
他不再出声,只是那微扬的嘴角看得出他的心情很好。
安瀚浵提心吊胆地瞪着他,却又瞪不出任何结果,她宣告放弃。
“你有什么事吗?为什么笑得这么……”
“恐怖?”他答腔,转头看她。
安瀚浵猛点头。“你一直傻笑真的好恐怖,而且,你要带我到哪里去啊?”
他又没回答了,安瀚浵沮丧地垂下头。
这段不算短的路程,两人都不再说话,安瀚浵只是看着他们出了台北市,不知道要到哪里去。
他停下车,她也跟着下车,看着眼前的一大片田原,一时之间,她忘了跟上他的脚步。
“过来。”他对她招招手。
她猛然回神。“我们要在这儿办事啊?”她除了看到一大片的田啦、花啦,就什么都没有瞧见了。他们到底要办什么事?
“没有,还得走一段路。”他对她笑,露出一口漂亮过了头的白牙。
她依言走到他身边,看着辛勤耕作的农夫农妇。
“我们要到哪里去?很远吗?”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
“不远,就快到了。”他抬头看着远方。
“喔。”安瀚浵乖乖的让他牵着,沿路上看见人群向他们招手。
“你认识?”
“嗯。”他微点头。“打招呼。”他提醒。
“啊?什么?喔!”她对远方的人笑笑,也举起手回应着。
他们的确走了很长的一段路,路的颠簸,着实让安瀚浵耗尽气力,她终于知道为何文霨然不开车,偏偏要拖着她走这条路了。瞧这山路,车子大概会报销。
莫约走了三十分钟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