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真难应付。”他可是个好奇宝宝啊!谁教他进门时就让他看到文霨然手中不知藏了什么,为了满足自自己,他什么手段都要使出来。
“小为何误会我……我爱她二十二年了……”他又呓语。
他可能在做梦吧!连做个梦都直蹙着眉。
“找到了!”可给他搜到了。
穆境佑看着相片中两人的笑脸,“你肯定完了,被套牢了。”
接着,他打开那张纸条。
他看着眼前醉得一塌胡涂的文霨然,笑容在他唇边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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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打搅了。”穆境佑对着眼前的人笑道。
安瀚浵瞪着眼前的男人。她认识他,
“这么晚还来,真是不好意思。”他擅自进屋。
“有事吗?”她漠然地问。
“小姐,别这么无情嘛!”见安瀚浵灰暗的脸色,他赶紧变脸陪笑。
她可是处于失恋状态,这男人有事没事来这儿干嘛?“有事吗?”
“没啥大事,只是来这儿和你哈啦几句,顺便替人送送东西。”其实他是想为自己多积点阴德,免得之前造的孽会害死他。
“送东西?”她现在可没心情玩猜谜游戏,这男人到底来干嘛?
“我们打过照面了,记得那天演奏会吗?”他笑咪咪地问。
“记得。”他就是那姓穆的长发男子。“我记得你。”
“那就好。”免得自己还要再来一次自我介绍。“你可以称呼我为‘红颜’,或叫我‘爱情顾问’。”他笑吟吟地说。
“我没有心情开玩笑。”她冷下脸,打算赶人。
“我也是。”他马上收起笑脸。“我这次可有要事。”瞧他一脸正经的。
这可关系到文霨然的将来和他今后会不会被文霨然乱枪枪毙,当然是要事;他还有他的幸福要去追寻,况且他还未享受到人生。
“红颜,请说。”她冷漠地垂下眼睫。
穆境佑清了清喉咙,观察了下她的表情,开门见山地开口问:
“你还爱不爱他??”这个问题可是个关键。
她猛然一怔。“你说什么?”
“太直接啦?好吧!我换个方式。”他撑着额头认真思量。“你们的感情是否还复在?”爱情这玩意儿就像毒药一样。
她转过头去。“我不知道。”她说这句话时,竟有一丝丝的心虚。
“不知道?小妞,请专心回答问题。”他说道。
“在。”她只抛下这一句话。
“很好,就像这样认真回答。”他笑开了脸。
“你有什么目的?”她疑惑地问。
为了自己后半生的幸福着想,这算不算目的?“没有,你放心好了。”
“红颜,请不要开我玩笑,这一点也不好玩。”她不希望在面临困苦艰辛的情路之时,还有人在背后扯她后腿。
“既然感情还存在,你们为何要分开?”他又一针见血地问。
“你不懂。”是的,被欺骗的心情别人永道都不懂,还是被最爱的人骗,那种椎心泣血、疼痛刺骨的感觉谁都不会懂的。
也许,他们就会像两条平行线,在现在、在未来,都不会再有交集。
“我也许不懂吧,但是文霨然懂。”他很无奈地耸耸肩。
她全身僵硬。“骗人,没有人知道。”从头至今,痛苦的只有她。
“怎会不知?”他娓娓道出就在刚才,文霨然为了情而借酒浇愁的事。
闻言,她心底似乎掠过一丝暖意。
“他说他被你甩了,你抛弃了他。”他一字字说出。
“胡说!”她斥道,但她的心防已经瓦解。
“胡说?”显然他的洗脑还不够。“好吧!我就老老实实告诉你,他现在连这一切的始末都还未了解,你只是一古脑儿将所有过错都推到他身上。”
“你少替他辩解了。”她保护自己的心防正逐渐瓦解。
“我才没有替他辩解。”他嚷嚷。“别以为自己有多明白这一切事情的来龙去脉,小呆瓜,你的脑袋简直是浆糊做的。”他又凉凉地损她。
“浆糊?”她气极了,原本没有血色的小脸又恢复红润。